“你说。”陵千寂点点头，她接受他的挑战。
“这一局，如果我再输，我就不捣乱，我们在极乐之门开启时再一战。”楚厉一字一顿，说得及其认真。
他这是认真的，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现在是不能阻挠陵千寂，因为在以前就已经失去了先机。
先机被抢占，他已经无法翻盘，自然也是阻止不了，他们背后是和当初的家族一样同样强大的阵容。
所以，他还是为那一天做好准备，反正还有他们，虽然翻不起什么波浪，但是至少还能拖延一下进度，让他做好更充足的准备。
那一天他已经在梦中无数次梦见过，现在，很快就要变成现实，虽然没有什么好准备，但是，还是要好好准备。
起码要有内心的安定，除了珍惜之人，没人能够让陵千寂打破沉静。
“你现在就可以看到你的结局。”陵千寂一语道中楚厉痛处。
听到这的楚厉脸色忽然变得青紫，这么多年过去，她毒舌的性格还是没有改。
“还是那句话。”楚厉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他还是那句话，态度也一直没有变过，“我，要试试。”
此时此刻的楚厉让陵千寂心湖有了一丝波动，第一次见，但是，他们犯下的罪行不可原谅。
陵千寂已经有了动容，但还是不露声色，敌人还是敌人，怜惜是题外的情绪，不可以包含在内，不然她就会输。
她已经输不起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她。
“这坚持很可笑。”陵千寂说的话一次又一次地打击楚厉的心灵。
“你果然是人渣。”楚厉站起身微眯双眼，那股压迫感已经消失，陵千寂怎么了？这不是她。
难不成，动容？
想到这的楚厉甩甩头，陵千寂动容？比他这一次赢的希望还要渺茫。
“我知道。”陵千寂的话语也很淡，她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是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她确实是人渣，还是那种骨灰级的人渣。
如果不人渣，她就对不起那些视她为神祇的人，所以，罪恶她必须承担，她不是圣母，只是人渣。
在地狱浮游已经太久，这两个字已经深入骨髓。
“嗯。”楚厉点头，陵千寂很率真，只要是对的，无论如何，她都会用一个不算恼火的表情照盘全收然后报复。
很人渣，一个让他心疼的人渣。
楚厉不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陵千寂在血族中也只算是一个小孩子，虽然按照人族算快要成年，但如果换算，她如今也不过十多岁。
然后楚厉拿出长剑朝陵千寂袭去，话说完之后，就是兵戎相见。
陵千寂实力很不稳定，只能一直躲闪然后在稍微稳定一点的时候全力一击。
不久后衣衫上已经破了很多地方，上面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鲜血。
很快楚厉的长剑就穿透了陵千寂的右臂，拔开，伤口无法自愈。
楚厉的剑上有着辋川水，陵千寂封印未解，外表恢复了一点，但现在的本质上还是人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