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房间,小僵尸都不见了,只在房间中央站着一只大僵尸,头上的大红字威武霸气,“boss”,简单明了。
这大僵尸比刚才的僵尸矿工个头要大一倍,而且肚肥腰圆,脸上的皮肤都裂开,渗出一些脓液,或者是肥油一样的东西,极其恶心。穿着却很讲究,白衬衫,西裤,大皮鞋,皮鞋上一个大大的对勾标志,难道是耐克?手里没拿什么武器,只握着一个酒瓶,酒瓶是白瓷的,很高档的样子,上面一个圆形商标看上去也很面熟,红白蓝三色,难道是百事?百事啥时候开始卖白酒了?
楼主站在那里仔细观察,反正自己是隐身的他也发现不了,寻思着这个boss很弱很菜的样子,应该是一刀就可以解决的,正在考虑是从正面出击还是绕到后面偷袭的时候,那僵尸竟然开口唱歌了。“今夜我们来相会,欧也,真情斟满了酒杯,……”
“我去,竟然唱得是流行歌曲,这boss还挺赶潮流啊。”楼主在心里暗想,慢慢挪开步子,溜到僵尸的背后。
当楼主在僵尸背后站稳,抽出匕首正要出击的时候,那僵尸嗖的一下转过身来,睁大双眼瞪着楼主,那眼珠子都快要飞出来了。楼主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心里想“难道它能看见我?”
“我能看见你!”僵尸大声吼了出来。“你想干什么?”
楼主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双手握着匕首呆站在那里。
“你是想杀我吗?”僵尸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楼主说“想”。
“你不要杀我,我超级有钱,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不要杀我。”
“哦?”楼主向后退了一小步,“那我考虑一下。”
“考虑个头啊,跟着我煤老板,我保证你每天开跑车,住别墅,吃烧鸡,喝白兰地。”
“你手里拿的是白兰地?”
“这是茅台。咋?来口?”boss竟然笑了起来,这一笑,脸上的油开始往外直冒,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巴。
“哎,”楼主叹了口气,“我今天要是不杀你,可真是对不起那些冤死的矿工兄弟。你们这些可恶的煤老板,只顾自己赚钱,不管别人死活,害死了矿工还要谎报瞒报,草菅人命,为了挣钱什么都不顾,你可曾考虑过每一个受害的矿工背后还有一家老小需要人养活,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牲,穷得只剩钱了,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楼主越说越激动。
“替天行道?哼,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煤老板收起笑容,面露凶光,配上他那油滴滴的大脸,就是两个字,狰狞。
楼主趁其不备伸出匕首划向老板,老板用酒瓶挡下,楼主再刺,老板再挡,两人你来我往都没有伤到对方。忽然老板向后一个大跳,蹦出去老远,一只手伸到口袋里面,嘴里念念有词“看我拿钱砸死你。”
楼主也很好奇,不知他要掏出什么,小心防备着。只见老板从兜里掏出一摞钞票,全是一百元的红钞票,很整齐,很厚,老板一抬手把钞票扔向楼主。
楼主看的清楚,一伸手抓住了,仔细观察,确实是钞票啊,也没有什么机关,这一摞估计有好几万块,这个煤老板是不是有点二啊,这能打死人吗?真是猪脑子。楼主想把钱扔掉,结果发现钱甩不掉了,就好像涂了胶水,沾在手上拿不下来了。
这时老板又扔过来一摞,楼主没想接,用手背把钱拨拉开,结果这一沓钱又粘在了手背上,此刻楼主知道大事不妙了,这钱是会粘人的,以前看过火影忍者,这要万一是一摞起爆符,那岂不是要“呵呵”了。
此时老板接二连三的把钱扔过来,楼主丝毫不敢马虎了,左闪右躲,生怕被钱砸到,这个钱真的会砸死人的!楼主一边躲一边想对策,身体在不断的闪躲避让,大脑也在飞速的旋转。可惜自己是一个近战职业,这要是队长或者阿仁在,早就已经结束战斗了,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隐身,可是如今隐身对boss无效,自己完全变成一个废物了。
楼主不停的躲闪,体力也消耗的特别快,额头冒出的汗水流到了眼角,楼主也不敢眨眼睛,可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板停了下来,大喊一声“喝!”
楼主的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心想完蛋了,要爆炸了,即使不死那这条胳膊也要废了。可是过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老板喊完一声喝,接着打开了白瓷瓶子开始喝起酒来,看来是楼主想多了。boss扔的应该只是一些粘有胶水的钞票,不是起爆符。等一下,难道他喝的不是酒,而是什么增强药剂?喝完会变大或者变快,或者会从口中喷出火来?楼主越想越多,明显感觉自己的智商超支了。
其实楼主没有想多,只是没想对地方。老板在喝酒只是转移他的注意力,此时没砸中楼主的那些钞票悄悄地动了起来,快速的往楼主脚下爬去。等楼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脚已经动不了了,完全被钱压住了,钱越堆越多,眼看就要没过膝盖了。
此时老板哈哈大笑起来,露出满口的金牙。楼主现在的局面相当被动了,双脚无法移动,实际上已经很难站得稳了,右手又握着钞票,只有左手还拿着匕首,整个身体晃晃悠悠,还不断的有钞票往自己身上爬……
老板扔掉了酒瓶,突然向楼主冲过来。楼主根本无法躲闪,眼看这肥猪要到自己跟前了,用力挥出匕首,结果boss躲过去了,腾空一跃,双手展开,就像一团黑云飘到了楼主头顶,然后黑云开始下落,楼主毫无还手之力,眼看着这几百斤的庞然大物落在自己身上,boss直接将楼主扑倒在地,整个身体压在楼主身上,楼主此刻已经完全被压得窒息了,匕首脱手了,浑身都几乎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