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妞站在床前,看着那具美丽诱人的**,一时不知所措。
来不及感慨成熟美女与小女孩的身体构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发生了强烈反应,铁妞感觉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迫切地需要发泄出来。但他迟迟不敢扑上去,他怕,怕舒颜会突然醒过来,心里的矛盾,令他产生了史无前例的崩溃感。
三木实在看不下去,训了一句:“**能不能有点出息!”按着他的脑袋在舒颜峰峦叠起的胸脯上使劲搓。
等三木松开手,铁妞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满脸憋得通红。
“砍他祖宗的二郎腿!老子再也受不了啦,我要干她!”当欲火贯上脑顶,铁妞豁了出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像头疯狂的野兽一样扑向舒颜光洁的身体,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更上小重山,干得热火朝天。
三木带着满意的笑容转身,在屋外静静等候。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突然传来舒颜惊魂一般的尖叫,紧接着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三木扭头一看,惊见铁妞一手抱着衣服裤子,一手捂着左脸,屁颠屁颠地从屋里跑出来,小样儿狼狈得一塌糊涂。
“完了完了,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铁妞连衣服裤子都来不及穿,慌慌张张地向三木请求支援:“木老三,这回你一定要帮我,你自己说的,有事你担着。”
“紧张什么,回去!”三木把铁妞推回屋里,大声训令着:“现在这事是你说了算,不是她说了算!”
俩人再次来到床前。
舒颜没有像一般的柔弱女子那样抱着被子卷缩在床角,而是赤身**地下了床,骂了句:“混蛋!”抡起巴掌就住三木脸上,样子愤怒到了极点,狠不得一巴掌将他拍成肉沫。动作敏捷的三木抓住她的手猛力一掀,将她掀倒在床上,随后将一把七寸长的双刃杀猪刀拔了出来,吓得她泪眼汪汪地往后挪了挪位置,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杀了她。”三木淡漠地说,并将早已预备好的尖刀塞到铁妞手里。
“三木!你王八蛋!”舒颜带着哭腔怒骂:“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她又临阵抱佛脚,声泪俱下地哀求铁妞:“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不是喜欢我吗?只要你杀了三木这个王八蛋,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手握**的铁妞,木纳地站在床前,望着舒颜迟迟没下手。
这个时候的三木,表情已经冷漠得像块冰一样,他没有催促铁妞快点动手,也没有再看舒颜一眼,只是如同委以重任一般轻拍铁妞肩膀,然后转身出门,继续在外面等候。
里面发生的一切声音,三木都充耳不闻,仿佛屋里发生的事跟他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他望着天边那轮快要落土的红日,落土却并不代表结束,红日,还会在地球的另一边升起;他坚信,他的马铃儿也一样,只是暂时离开了他一阵,迟早还会回他到身边,所以他向着落日微笑。
铁妞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滴血的尖刀。
不知他在想什么,整个人就像在炼狱中洗练过一样,脸上溅得到处都是血,眼神有些呆滞,在三木旁边站了好一阵,一句话都没说。这种沉默无语的环境,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令三木有点不适应。
“这把刀,是我以前巡逻时随身携带的东西,它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保护,保护白骨村的兄弟姐妹。”三木云淡风清地戏笑着:“你今天做了一件别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是英雄,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才对。少年啊少年,你为何一筹莫展啊?”
铁妞还是失魂落魄的呆滞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三木又感慨万千地安慰他:“就当这是离开白骨村的一个告别仪式吧,别太纠结。”
“我好像有点懂了,这他妈就是一个圈套!”铁妞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地逼问三木:“你把我带进死胡同,让我无路可走,然后,就只能像个傻b一样跟着你去越狱,我没说错吧?”
“如果你觉得这样想会令你心里觉得痛快点,那就当是这么回事吧。”
“你坦白告诉我,马铃儿生的那个蛋,究竟是不是你的种?”
“这事很重要?”三木拍着他肩膀戏笑:“我若说你胸大无脑,你肯定会觉得憋屈,可是除了这个词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比这更贴切的形容词,请原谅兄弟我学识浅薄。”
“我砍你祖宗的二郎腿!你不装逼会死啊?”铁妞急吼:“我他妈都要跟你亡命天涯了,现在就想要句痛快话,这也不行?”
“这不是明知故问?干嘛非得说出来。”
“行,你承认就好。”
“那请问铁大妞,我们可以上路了吗?”
“兄弟一场,你的事我能不管吗?”蓦然间,铁妞狠狠地挥出一拳,直杀三木肚皮,揍得他弯腰捂肚,差点要了半条老命。铁妞轻吹暴力的拳头,仿佛所有的闷气都随着这拳头泄了出去,得意地笑着:“这一拳,是替嫂子教训你的!你要是早点告诉我真相,昨晚我就不会拒绝你,如果不拒绝你,今天嫂子能被人抓走?这都是你自找的。”
“这理由牛逼,该打!”三木左手捂着肚子,右手翘起大拇指,有气无力地笑着:“你的力气比我想象中更大,如果你嫂子知道你下手这么狠,肯定会拿着菜刀追得你满村跑。”
“真疼?”
“疼,但是痛快!”
这一刻,三木是真痛快!放眼整个白骨村,再也没有谁能对马铃儿构成威胁。
三木背靠墙脚坐下来,闭上双眼,隐约听到了马铃儿欢乐的笑声,外面那个世界包容了她,她无忧无虑地生活着,在花丛中起舞,在小河边吟唱,满世界都是她快乐的影子。想到人间因她而美丽,三木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望着天涯喃喃自语:“有离别才有重聚,这是一件好事啊,要珍惜。”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大概是屋里散发出来的血腥气息太过浓厚,又或许是起了点风,几只巨鼠像急行军一样从雪沟那边赶过来。
铁妞瞄了一眼,咧嘴笑骂:“今天一天死了七个人,这帮畜牲还真是有口福!”在鼠军赶到之前,铁妞轻踢三木,催促道:“歇够了没有?天色差不多啦,收拾收拾赶紧上路。”
“不急,我还得回去一下。”
“我们这是越狱逃亡,又不是搬家,还收拾个屁!你家又没值钱的东西。”
“你不懂。”
跟村里其他人的家一样,为了躲避异形畜牲的袭击,三木的家也是用石头垒砌出来的。逼仄的空间里挤着一张不足一米宽的木板床,对面是一张长方形的石桌,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排旧书,古今小说、中外历史、军工科技,时闻杂志……琳琅满目,几乎什么类型的书都有。
铁妞好奇地问:“你哪来这么多书?”
“你当我天天昧着良心去拍马屁,倒挂在树上给人当猴一样耍,真的只为那十斤猪肉?”
“这些书,都是从军团士兵手里弄来的?”
“嗯,费了不少心思。”略一顿言,三木又有些遗憾地说:“他们什么书都可以给我,就是不给生物科学与生物医学之类的书。到现在,我也跟你们一样,不知道进化者跟普通人有什么不同,也没有明显地察觉到心脏裂变之后与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想想就头疼!”
“那你看这么多书有屁用?又不能让你多活几年。”铁妞一脸不屑地说:“有那时间,我不如多泡几个长腿美女,赤条条地生,赤条条地死,没有什么比这更伟大。”
三木笑笑不语。
有些人毕生都不会知道哲理为何物,比如粗话连篇的铁妞,三木从不认为他能上升到哲人的高度。但三木觉得这二货刚才说的这句话还是挺有水平的,隐约有点哲理的味道,或许是误打误撞的缘故,所以带着浓厚的土鳖气息,要是去掉泡妹的前提,应该会更完美。
三木留下一张便条,藏在以前藏钥匙的石缝里,想着万一他前脚一走,马铃儿又被军团送回来了,也好让她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一切准备好之后。
背好行囊,少年们正式踏上了在他们看来生死未卜的越狱之旅。
借着过去巡逻工作的便例,村口至卧眉峰山脚的地理情况,三木早已经了如指掌,并绘出了一副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无比例地图。翻岭路线,是他在星光下耗死无数脑细胞苦心研究出来的,现在万事具备,只差迈出阔步,向着理想世界出发。
刚摸到村口,老槐树后面突然冲出一个少年,把心虚的三木和铁妞吓了一大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