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现在是同事啦!”林芊知道沈艾也要去lc上班,先是一愣,但立刻显得兴高采烈,“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上班,一起回家了。”
“那可不行,小艾是我的助理,时间得跟着我走,以后要和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莎莎家的客厅里,李浩然大喇喇地宣布。
“姐姐真厉害,一来就能做总裁助理。”林芊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可是她掩饰的太快,谁也没看到。
“你好好学,等以后也让你去做莎莎的助理。”李浩然心情很好,随意开着玩笑。
“咦,莎莎呢?”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光顾着与沈艾聊天,竟然没在意妹妹又没在家,原本舒展的眉头皱了起来,“最近这丫头是怎么了,老是不知道跑哪去了。”
“莎莎也不小了,出去和朋友玩也很正常。”沈艾柔声地安慰李浩然。自从上次李浩然表白后,两人之间似乎更亲近了。沈艾虽然对感情没有任何想法,但李浩然的直白真诚打动了她,即使不做恋人,她也愿意真诚地对待李浩然。
看到李浩然和沈艾之间越来越亲近,林芊“咔嚓咔嚓”一口气啃掉了手里的苹果。
“对了,小艾,过几天我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为失学儿童捐款,来挽回公司形象,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沈艾有些惊讶,她对于出席这些活动没有任何经验。
“对,你是我的助理,到时候还要和主办方把捐款的事宜确认好。”李浩然一脸义正辞严,似乎没有夹带任何私心。
“真羡慕姐姐啊,可以穿得漂漂亮亮陪李大哥去酒会。”林芊的语气中充满羡慕。
李浩然意味不明地笑笑,对林芊的感叹充耳不闻。
慈善夜,酒会上衣香云鬓。这种场合就是给上层社会设置的。
沈艾一袭白色长裙,长发挽起,头上、耳垂、颈间都点缀着圆润的珍珠,将她的清纯烘托到极致。不少公子、少爷频频朝她行注目礼,想要打听这个新鲜面孔的女孩是谁。
“你看,大家都看你呢,你今天可真美。”李浩然俯下头在小艾耳边窃窃私语,惹来不少艳慕的眼光。
沈艾有些羞涩,频频有人打量她,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紧张?”李浩然体贴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怕,我去给你拿杯酒。”
沈艾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李浩然说去拿酒,可是好几分钟也不见回来。她不知道此时李浩然被几个老总围住,说了一会儿话。
沈艾一个人茫然地在原地等着。
“你可真不简单,几天就登堂入室了?”身后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传进沈艾的耳朵,但对于她来说不逊于炸雷。她颤颤地转头,齐锦泽一脸轻蔑地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恶毒地厌恶。
今天沈艾确实很漂亮,要比场上大部分女人都要美。而且还该死的清纯!齐锦泽的眼光扫过她水汪汪的眼睛,高耸的鼻子,修长的脖子,饱满的胸部···每扫过一寸肌肤,他都控制不住地去想,这个地方是不是被李浩然吻过。他在心里,早就把沈艾身上的礼服剥光了,但是脑海中的画面上,男主角却不是他!该死的!
沈艾感觉到齐锦泽身上的怒火,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往后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更是让齐锦泽想要掠夺她、蹂/躏她。
“你想走?”不由分说,齐锦泽跨前一步,死死拽住沈艾的手腕,将她往外面拖。
“好痛!”沈艾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根本不是齐锦泽的对手,被他三下两下拖出了酒店。
“你想要干什么?”被齐锦泽塞进后车厢的沈艾战战兢兢地问,现在的齐锦泽真的是太可怕了,如同暴虐的野兽,随时在爆发的边缘。
“干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齐锦泽赤红着双眼,狠狠踩下了油门。
“你疯了,这是在市区里啊!慢一点···啊····”沈艾吓得惊叫连连,齐锦泽在道路上横冲直撞,他们的车几次差点撞上别的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祈祷齐锦泽能快一点冷静下来。
“到了。”
随着车子一震,沈艾战战兢兢睁开眼,车窗外光线昏暗,不知道齐锦泽把她带到了哪里。
“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用知道。”齐锦泽下车拉开后侧车门,和沈艾挤在了一起。
“齐锦泽,你,你想干嘛?”沈艾结结巴巴,齐锦泽的脸凑近了她,昏暗中,她能模模糊糊看到他的轮廓,以及,他闪烁的眼睛。
齐锦泽钳住了沈艾的双手:“开个价。”
“开什么价?”沈艾不敢用力挣扎,只能竭力拉开与齐锦泽的距离,可是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无论她怎么躲,都不可避免地有大片肌肤和齐锦泽碰触。裸露在外的肩膀肌肤接触到齐锦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热量,沈艾的脸在黑暗中热得透红。
“李浩然给你什么价,我双倍。”齐锦泽用力一拉沈艾的手,将沈艾带入怀中,他的双唇已经几乎贴上了沈艾的双唇,似有似无地摩挲着。
“混蛋,滚开!”沈艾终于明白齐锦泽在说什么了,他把她当成了出卖自己的女人,在拿钱,向她索春。
沈艾觉得齐锦泽简直恶心!她气急,尖叫着击打齐锦泽,可是双手被齐锦泽握住,她只能用手臂去推搡他,让他离自己远点。
“你以为你是谁?我就是卖猪卖狗也不卖给你!”
“卖猪卖狗?”齐锦泽的声音冷了下去,“你就这么不值钱?看来我还高估了你。”
已经挣扎得气喘吁吁的沈艾浑身冰凉,一种危险的感觉靠近,齐锦泽重重压了上来。
“放开我,齐锦泽,你放开我!”身上的礼服被撕开,冰冷的手掌攀上她的身体,游走在每一寸的曲线。
齐锦泽贪婪地吻过每一寸芳馨。
“呜呜呜,求求你,齐锦泽···”沈艾踢不开、推不动齐锦泽,挣扎扭动的力量越来越小,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被一声声“齐锦泽”刺激到的他,低下头,噙住了一粒嫣红。
“啊——”微弱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沈艾脑海里仿佛爆炸一般,顿时一片空白。
“好甜。”齐锦泽抬头看着已经闭着眼娇喘的沈艾,吻住了她的嘴唇,这是他品尝过的最甜蜜的花朵。沈艾饱满多汁,如同水蜜桃一样的身体,安抚着他躁动、暴虐的心。
沈艾不知何时停止了挣扎,被放开的小手抚上了齐锦泽宽阔的背。他的气味是如此熟悉,他们曾经在自己柳市的家中,一遍一遍做着现在的事情。那时的自己,像一只刚刚长出绒毛的青桃子,又酸又涩。碰到齐锦泽的时候,她才十八岁,刚刚成年,却已经独自支撑着一家小饭店两年了。
两年前,沈艾至亲的母亲和外公去世,她只好一边上学一边经营一家小餐馆来维持生活。直至高中毕业之后,再也无力负担大学学费。
至今,沈艾都记得第一次见到齐锦泽的情形。那一天,沈艾一早来开店铺门,就见到了倒在门外的齐锦泽。那时候他的身上全是伤口,一地的鲜血。正当沈艾吓得要叫出来的时候,齐锦泽睁开了双眼,血污的脸上,这一双如同寒星一般明亮的眸子深深震撼了沈艾的心。鬼使神差的,沈艾把齐锦泽拖进了自己的店。
那一天,是沈艾两年中第一次没有开铺子,她把齐锦泽身上擦干净,发现他身上深深浅浅都是刀伤。伤口不断渗出鲜血。正当她要把他送进医院的时候,齐锦泽醒了,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走。继而又昏了过去。
沈艾的手被齐锦泽紧紧握住,即使在昏迷中,他也没有放开过。
沈艾的外公生前是个法官,沈艾心里清楚,这个年轻人身上的伤恐怕来得麻烦,也不敢贸贸然找人来帮忙。
就这样,齐锦泽一时醒一时昏迷,醒的时候一双眼睛犹如黑曜石,如同孕着整个宇宙,昏迷时,睫毛如同停歇的蝴蝶,背了太沉重的负担,难以再扑腾翅膀。沈艾一天一天沉/沦在这漩涡一般的眼睛里。她只能给他包扎伤口,买了抗生素让他吃,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劫。
十几天之后,这个男人终于醒了,然而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他留了下来,有了一个名字,问柳。沈问柳,他说他的命是沈艾给的,他就跟着她姓沈吧。
两个孤独无依的年轻人就这样互相成为了依靠。一个没有了亲人,一个没有了过去,两个人日益只有彼此。他们也曾在柳市的家中,互相舔舐,抚慰,年轻的身体交/缠绞动,夜夜笙歌。
“问柳——”,时空交错,不知今夕何夕。同样的脸在沈艾面前重叠。
“啊——”突然的刺痛将沈艾从错乱的记忆中拉回现实,眼前的齐锦泽双眼喷着怒火,一下一下用力冲撞着,肆虐地蹂/躏着她,“呵,这个时候还能喊出别人的名字。沈艾,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被齐锦泽咬过的肩膀疼痛难忍,沈艾紧紧咬住下唇,一声不吭。她的身体被齐锦泽毫不怜惜地折腾着,如同一叶孤舟,在惊涛骇浪的海面漂浮,随时会被大海吞噬。在随时要昏厥之际,沈艾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身上正在向她施暴的男人,叫齐锦泽,江城的地下之王。除了和沈问柳有相同的容貌,他们没有任何共同之处。问柳是温柔的,善良的,如果不是有萌萌,她都要怀疑自己找错了人。
原来沈问柳,早已经死在了时光深处。
沈艾的眼底渐渐泛起湿意,泪水肆无忌惮的冲出眼眶。
齐锦泽的手触到一片濡湿,他心神一震,终于停止了自己的暴行。身下小小的人儿一动不动,没有哀嚎,没有抽泣,而是无声地,放任着自己的眼泪。这是世界上最最悲伤的流泪,齐锦泽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沈艾的眼泪提醒着他,他正在做着什么样的龌龊事。
“别哭了。”齐锦泽声音喑哑,他懊恼地放开沈艾,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兽行。天呐,他是疯了吗?竟然对一个女人用强。一直熊熊燃烧的怒火平息下来,齐锦泽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是他干的。
沈艾默默地躲到边上,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衣服了。所有的地方都疼,但她不想让齐锦泽开车内的灯,她不想将赤/裸的自己暴露在光线里,暴露在齐锦泽的眼睛里。
车内顿时寂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