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家也是历史很久远的世家,其始祖公输盘也是一代大家,才智过人,善于制造攻城略地武器和各种奇巧器具,能削木为鹊、善使符录。有传说公输盘曾经在徒弟吃饭的汤锅里屙了一泡屎,屎落锅里都变成了饺子,敢吃的都随他乘风而去。如此看来公输盘很可能也是个修仙者,屙屎不过是幻象障眼法,意在测试人心,饺子是某些高级丹药所化(这考核方法是有点恶心……)。
现在滕州城的公输家据说就是公输盘的后人。
此时,滕州城百善吉赌坊二楼一间雅室内,一名老者正与一个十**岁的少年说话,少年眉眼俊秀,身材高大,却脸色苍白,似贪色过度的样子。
“三少爷,前几日莽荡湖传来消息,一个多月前,黑水寨被人无声无息铲除一空。”老者说道。老者是公输府的管家公输辰平,那个少年正是当年被墨刑踢了一脚的公输俊。他的两个哥哥公输越、公输秀一文一武,在京都洛安城跟随家主公输凯山办事,这滕州城是公输俊坐镇。
“是不是墨家干的?”
“很可能,我已经派人去汴水城查探过了,墨家被劫的船队上个月回去了。”
“少爷,不好了……”就在这时,一个赌坊管事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慌张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公输俊眉头问道。
“少爷,有人砸场子!已经连赢十万两了。”管事将墨刑的事情详细汇报给公输俊,“……,这个小子可能是高手,还没发现他出千。”
“走,平叔,我们下去看看。”公输俊带着管家向楼下走去。
……
楼下,墨刑身边的胖子正在收银票。他押了十两豹子,一百倍赔率赢了一千两,还押了十两大,两倍赔率,十二点是大,又赢二十两。其他跟着墨刑押一两、二两的赌客,都从庄家那里拿了钱,几千两瞬间就没了。可是庄家却没有钱给墨刑,十万两他没有,也没有权力动用这么大数额的银子。
“原来是墨家的小子!”公输俊走到楼梯口,看到了墨刑,眼睛一眯说道。
“公子,让我去会会他。”管家说。
公输辰平走到墨刑所在的赌台,原来做庄的荷官让开走到一边。
“墨公子,好雅兴,来到滕州城在下招待不周啊——”公输辰平假惺惺皮笑肉不笑地说。
“公输管家,招待就不别了,先把账付一下吧,一共十万两。”墨刑压在赌台上的一千两,已经被他收进戒指。
“付账,可以。不过墨公子要先和在下赌一局。”
“赌一局?我押十万两,你押什么?”
“就押这间赌坊如何?我们这一局只赌点数,不都大小。”公输俊站在楼梯口说,公输俊并没有下来。
“好,痛快!我就赌你这间赌坊!”墨刑说。如果再赢一百倍,就是一千万,买这赌坊绰绰有余。
“如果我赢了,你除了留下十万两,人也留下吧!”公输辰平阴阴地说。
“去拿十万两银票给墨公子。”公输辰平又转头对边上的管事说了一句。
“留我,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废话不说,开始吧——”墨刑说着,接过管事递过来的一厚叠银票,每张都是一千两。
公输辰平不再说话,将骰子桶摇动起来。摇了十个呼吸(一个呼吸按后世说法,大约一秒吧),“啪”放在了赌台上。墨刑在公输老头摇动骰子桶的时候,神识就透了进去,发现三个骰子竟然叠在一起,都是一点朝上。赌台上可是没有一点的,最小的点数是四点,也就是说,墨刑不管押什么都是输,除非押大小。
“够歹毒的啊!”墨刑暗骂。墨刑是可以用神识御物的,在公输辰平放下骰子桶的一瞬,墨刑用神识将排成一条竖线最上面的骰子悄悄翻动了一下,变成四点朝上。
“墨公子,请下注。”管家盯住墨刑的手。
“就押四点,开吧。”墨刑轻轻将银票放在四点上,轻拿轻放,手和身体靠都没靠赌台。
公输辰平充满自信地将骰桶上面的桶状盖子轻轻拿起。
“呵呵,我赢了!”墨刑说,因为开出来的骰子,最上面的就是四点。
“你!……”公输辰平是有苦说不出。他知道,自己明明摇的一点,现在变成四点,说明是被墨刑动了,可是他看不出来他是怎么动的。
“你出老千!!”不管了,看不出来又怎样?公输辰平一掌向墨刑抓去。
墨刑也用非攻拳击出一拳。拳掌相交,“砰”地一声,墨刑向后退了两步,心头一阵气血翻涌。公输辰平也不好受,同样退后两步的,同时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渗出。
墨刑向后退的同时,一抬手一支短弩出现手中,弩箭击发向公输辰平射去,然后短弩瞬间又从手上消失。
公输辰平急速向后退了数步,一把抓向弩箭,用手指捏住朝他面门射来的弩箭,短弩箭杆在公输辰平的手中“嗡嗡”震动。
“竟然是先天武者,实力已经和练气三层相仿!”墨刑心里暗道不妙,“还是有点托大了,小看了这凡世的天下英雄。要杀他也不是不能,不过可能要用到火球术,这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火球术也太惊世骇俗,后患无穷。”
墨刑刚刚练气三层不久,就武力而言,和先天武者相差无几,只有在法术方面强于武者。
“公输俊,这赌坊是我的了,我要拆了这赌坊!!。”墨刑手一招,那叠十万两银票飘到墨刑手上消失不见。也不等公输俊和公输老头说话,墨刑使出飞影步,连闪几次,闪到几根支撑赌坊大厅的大立柱旁,“砰、砰、砰……”墨刑非攻拳快速击在几根立柱上。
赌坊是复式结构,前半截是大厅,有四根立柱支撑到屋顶横梁,后半截分楼上楼下两层,分别开着许多**的房间。墨刑迅速击倒了大厅的立柱,大厅开始“咔、咔”倾斜,即将坍塌。赌坊里的人吓得一哄而散,全向门外狂奔而去。
这时赌坊的几十个打手和公输平向墨刑围了上去。“别让他跑了!”公输俊喊道,自己却溜进后面楼里,向后门奔去。
墨刑抬手射出几支弩箭,射倒冲到近前的几个赌坊打手,又朝公输平射出一支短弩,同时,护腕上银光一闪,几十根银针疾速飞出。
公输辰平刚刚躲过弩箭,一捧银针便射在了侧面的脸上和肩上。公输辰平只觉半边脸一麻,头一晕,一头软倒。
“公输俊,今天先拆了这间赌坊。如果再有下次,绝不是拆掉赌坊这么简单了!好自为之!”墨刑一跃冲天,一掌拍在屋顶,已经向下垮塌的屋顶被墨刑拍开一个大洞,墨刑从洞中飞出。
当站在赌坊外的公输俊,听到墨刑传来的警告声时,墨刑已经像一只大鸟一般,一飞七八丈远,向城外飘飞而去。
……
两天后,墨刑回到墨府。
墨刑将莽荡湖和滕州城公输家的事情向墨元籁说了。墨元籁沉默了一会说道:“此事虽然因小事而起,却也不可避免。我墨家祖上就与公输家不和,虽无大的恩怨,但是一直小冲突不断。”
“看来我墨家要好好经营一下落星谷,留一条后路以防万一。”墨元籁想了想,又道。
“父亲不必担心,等孩儿再修炼几年,他公输家就奈何不得我们了。”
“嗯,也好,过几日你带媛儿先去落星谷修炼,我会逐步派一些人过去扩建落星谷。我墨家的重要收藏可以都搬到落星谷去。”墨元籁说。
……
数日后,墨刑带着墨媛去了落星谷。当墨刑带着墨媛在树梢上向前飞掠的时候,墨媛总是“咯咯”兴奋地笑个不停。墨媛还爱不停地问这问那。
“哥哥,小寻被你藏哪了?”
墨刑手掌一翻,将小寻放了出来,小寻高兴地窜到了墨媛的怀里。
“哥哥,我也要学能变出小寻的法术。”
“好的,等以后媛儿大了,哥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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