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行走了一日,一路上嘉惠对建德的态度是冷若冰霜, ;默不做声 ;,弄得他是不知如何是好,两人坐在马车上沉默寡言。这时听得马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掀开车帘原来是到了阳山关口了,过了阳山关口就是南越国了,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说道:“都督请二位到楼上一聚。”
嘉惠疑问道:“都督?你家都督是何人?”那侍卫说道:“是丞相的十一公子吕晋。”听完便立马下车随那士兵一同前去。
上了楼便见吕晋与建德行了个礼道:“臣,见过大王。”建德微微一笑道:“晋公子免礼。”嘉惠道:“哥哥你怎么做了都督了?”
“以前南越国太平,我便四处闯荡,走南闯北,如今南越动乱我自是要为国家效点力,所谓时势造就人,今非昔比啊!”嘉惠突然想起路博德提起过十一哥,想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看了看身边的赵建德又觉得不能在他面前问,只好硬着头皮与建德说道:“你可否离开一会,我太久没和十一哥相聚了,我想和他好好聊会天。”
建德微微一笑心里豁然开朗,允君终于肯开口和他说话了,便说道:“那好,那你们聊。”说完便转身离去。
嘉惠见他离去便小声的问吕晋:“你可认得西河平州的路博德?”吕晋想了一下说道:“西河平州路博德?噢!想起来了,十年前你与我曾在他家中居住过,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为了要他的那块玉佩,还说如他能寻到你,你便要嫁于他,当真是童言无忌啊!”说着笑了几声,突然又想了下妹妹不是从贵阳回来吗?难到驻守贵阳的邳离侯路博德就是当年的那个少年?金麟其是池中物啊!便问道:“被汉武帝派去驻守贵阳的难道就是他?”
嗯!嘉惠点着头,心想怪不得那司马苏弘说什么十年前,原来是说这事,便又说道:“那玉佩不是还没给成嘛!”吕晋说道:“我可是真真见到给了你的,妹妹好健忘啊!”
心里想了下难道是一块鸳鸯佩,便问道:“那哥哥可知我的那块去了哪里呢?”他笑了下道:“那是你的东西,这我哪里知道啊!”这时他突然把声音压低道:“妹妹,哥哥最近总是心烦意乱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觉得南越与汉朝必有一场恶战,妹妹切记,要是真有那么一日你定要去寻那路博德,他便会保全你的。”她眼含泪水点着头。
两人一路颠簸,颇有些疲惫便在阳山关留宿了一夜,第二日晨时便启程回番禺城。
一回到府上便见到门前的大树已有些微微发黄,心里又沉重了些许,时光飞逝啊!心里叹道:“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这时珠儿跑了过来满脸泪水:“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珠儿想你了。”这时便心中一酸,强忍着泪水点头着。拉着珠儿的手往自己的房里去,进了房立马关上了门小声和珠儿说道:“你可有见过一块像绳子纠缠在一起的玉佩,是绿色的。”用手比划着:“大概有这么大。”
珠儿想了下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块玉佩,我想想啊!”边想边徘徊着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说着便跑去打开角落里的木箱子,从里面搬出一个头小身大的青铜瓶子摇了摇,听到咣,咣,咣的声音。欣喜道:“小姐真的在这里呢!”便把瓶子倒了过来一块绿色的玉佩系着一根牛皮绳咕噜咕噜的滚了出来。
嘉惠立马拿在手上瞧了半天:“真的是鸳鸯佩,和路博德带着的那块一模一样。”这真是神了。那现代的丁宇皓怎么会画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出来呢!这时听得敲门声笃,笃,笃敲了三声一边说道谁啊!一边把玉佩戴在了脖子上。一听是吕嘉的声音珠儿便跑去开了门。
一看是吕嘉与建德两人,吕嘉笑道:“女儿,为父以帮你挑了大婚的吉日,就在这月十六日你觉得怎样?”嘉惠惊道:“那如今是几时?还有几日?”珠儿笑道:“今日是丁丑还有八日便是小姐的大婚了。”
嘉惠不知所从,这也太快了,心里想了下我今日便要到井口博上一博,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便心不在焉的答到:“父亲觉得好,那便好吧!”
这时建德嘴角微微翘起说道:“我这就回去打点好我们完婚的事吧!”说着便快步离去,他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一路上是快马加鞭往皇宫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