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玫红色蕾丝半透明睡衣下的身子,凹凸有致,性感迷人,陈又娉半躺在沙发上,翘着光滑白皙的小腿,脚丫一上一下的晃动着,魅惑诱人。
梁桂云欣赏的看着出落得越发动人的女儿,骄傲的笑了,手机叮的响了一声,她瞧了一眼,呷了一口殷红的波尔多红酒,得意的笑出了声。
“妈妈,事情成了吗?”陈又娉探起身子,描画的精致的眉眼里带着焦急。
“放心吧,被那些肮脏卑贱的东西玩过的女人,身子骨脏得很,这种残花败柳,你的戚哥哥是绝不会再碰的。”梁桂云笑得阴狠。
陈又娉抢过手机,眼睛一触到屏幕,呼吸骤然紊乱,她激动的抖着手指,一张一张的翻看,鼻孔翕张,笑容越来越大:“苏之湘,你活该。”
十多张照片很快翻完,陈又娉意犹未尽:“怎么只有苏之湘自己的,没有那种的?”
梁桂云从她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点了一记她的额头:“那种脏东西没得脏了眼,你还想着看,有这些就够了,足够她身败名裂了。”
屏幕上,苏之湘侧躺在水泥板上,被撕扯成一条条的破烂衣服,根本遮不全身子,白嫩的肌肤上,一道道青紫红痕,显露着她遭受了怎么的遭遇。
更让梁桂云热血沸腾的是她那生无可恋的眼神,痛苦到极点的空白寂灭,这种神情,只有遭到了那种暴行的女子才能流露出来,苏之湘,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回到b市,非要纠缠戚廷朝,那只能送你到地狱了。
“现在该等到的消息都等到了,你马上去找戚廷朝,无论使出什么手段,一定要拖足两天,让你陈飒叔叔有充裕的时间收尾,这事儿一定要把你摘得干干净净,绝不能让戚廷朝找到一点线索,明白吗?”梁桂云认真的交代女儿。
陈又娉轻轻的摸着包着白纱布的左脚踝:“妈妈,你就放心吧,他以为我是为了让他早点喝上椰子清鸭汤,才抄了进口,出了车祸,然后扭伤了脚踝,他对我愧疚着呢。”
眼珠转了转,似悲似喜:“以前我和他吵闹,当着他的面吃醋,他嫌我不懂事,可是那才是我的一片真心,我捧到他面前,他连看都不要看。现在,我不吵不闹,将嫉恨刻在心里,面上假装什么都不在乎,他却觉得我乖巧懂事,对我反而更好了些。”
梁桂云轻轻的拧了一记她的耳朵:“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贱骨头,陈又娉你别再钻了牛角尖,做出傻事,只要将男人拢到手心,谁管你真心还是假意?快点过去,一定要拖着他,绝不能让他想起来苏之湘。”
废弃工地里,那瘦小如猴的男的,咧着一口大黄牙,贪婪的望着苏之湘,低声恐吓:“要是发现这是假的,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
浑浊的眼珠上下打量着她,嘿嘿淫笑:“这世上有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有风流的瘪三,可不管你有没有病,先爽快了再说。”
面对着这种恶心嘴脸,苏之湘胃里一阵阵发呕,她无力的垂着头,嗓音发颤,像是被吓到了似的:“不会是假的,不会的,卡里有钱,很大很大一笔钱,找你们绑我的人,一定告诉过你们我的身份,以我的身份,手里有这么一笔钱再正常不过了。我恨他们,我绝不愿意便宜他们,只要你们不伤害我,这笔钱我给你们。”
那三人互相望了一眼,贼老三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叫:“疤子哥,那人说这女人不要脸做小三儿,纠缠别人的未婚夫,说既然她这么缺男人,让咱们三好好陪她玩玩,可没说她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啊。”
苏之湘悄悄看了一眼,忍着身上的疼痛,细声细气的说:“我知道找你们的人是谁,他原先是我爸爸的得力下属,后来,他背叛了我爸爸,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最是心狠手辣,信奉斩草除根。他害了我爸爸,怕我报仇,对我痛下杀手,为的是不留后患。”
她越说,那三人脸上惊惶之色越重,“你们想一想,他有钱有势,想弄死我轻而易举,为什么要找你们?”
“疤子哥,他 妈的不会是卸磨杀驴吧。”贼老三腿都抖了,找他们的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那眼神冷得很,手里一定有人命。
“臭娘们,老子要是因为你折了,绝不会放过你。”
苏之湘忍着抽在身上的疼痛,咬牙:“你们不想死,我也不想死,那卡里有大笔的钱,你们带着我去银行取钱,有了钱,你们就不用怕那人了,天高海阔,随你们选择。”
“疤子哥,她说的也对。”
领头的脸上有刀疤的男子还没下定决心,手机突然响了,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命令他马上传照片。
刀疤男一手扯烂苏之湘的上衣,正要拍照时,却见贼老三眼冒绿光,他一脚踹过去:“滚,你们两个去找个atm机,查查这卡是真的还是假的。”
贼老三还舍不得走,又挨了一脚,“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随便找个野鸡消消火,这娘们刚才的话你都忘了,她有病,染上了你就别想活了。”
打发走了两人,刀疤男把她的衣服撕扯的破破烂烂,又将她按在地上,苏之湘备受屈辱,往昔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惨痛记忆,呼啸而来,她贴着冰冷的水泥,身子抖成一团,双重痛苦,压得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舅爷爷,对不起,湘儿做不到答应你的话了,他们步步紧逼,湘儿步步后退,终于退无可退,再退就是粉身碎骨。舅爷爷,湘儿也想忘记仇恨,平静安稳的过日子,可是不能了。”
两行清泪落到水泥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她曾奢求的平静安稳一般,不过是一场幻梦。
戚家大宅里,戚廷朝手一抖,锋利的水果刀,直直切入皮肉,鲜血汩汩流出,漫了一掌,纠结繁杂的掌纹,浸着血色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