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点点头,转身离开,李越那边拿了鸡尾酒递给路遥,路遥接过,也不知道干什么,索性就站在付毅身后,看付毅打牌。
    付毅刚要出八饼的时候,路遥看了,开口道:“打二万,一样可以听胡,并且赢断门。”
    付毅拿回手里的牌,这么仔细一看,路遥说的确实如此,赞赏的看了路遥一眼,顺手打了二万出去。
    一圈轮过,付毅抹了一张牌,脸上漾开大大的笑容:“胡了,断门加门清加自摸,大胡!”
    说着将手里的牌推倒,路遥也跟着笑了起来,这牌确实胡的不错。
    一帮太子爷全郁闷了,金俊不高兴的喊道:“观牌不语真君子,我们好不容易赢点儿的,这就一把回到解放前了。”
    本来付毅是输了的,这几番的下来,付毅还不一把全捞回去了,打了半天,感情都是给付毅打工呢,一旁的李越也跟着笑了起来,小嫂子还真不错诶。
    “麻将就是这么神奇的,费什么话,赶紧拿钱。”付毅得意的不行,他损失一块地都没说什么呢?
    不过,别说这姑娘不错呀,脑子好使,付毅对路遥的印象,瞬间就改观了许多。
    杨潇再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前的这幅景象,本还有些奇怪呢,就听见门口一阵车响声。
    付毅收起桌子上的钱,微微裹眉:“估摸着是六子来了,出去看看。”
    杨潇点点头,拉着路遥出去,一群太子爷也跟着出了门,一到门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了下来。
    一个微胖的男人率先下来,紧接着对着车里喊道:“快点儿,快点儿,都***墨迹什么呢?”
    紧接着,几个小年轻就从车里下来,一个个耸拉着脑袋。
    路遥有些吃惊的看着几个年轻,别的她不认识,为首的那个,正是那天时风街调戏她的那个小年轻。
    顿时,有些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被带到这儿来了?
    胖子将几个小年轻推耸着就进了屋子,对着最后墨迹的小年轻屁股就是一脚,几个年轻人这才快步了进了屋。
    屋里,几个太子爷坐在那里,全是都是耐着性子瞧着,那边杨潇亦是翘着二郎腿儿,冷沉着脸,看着眼前的几个小年轻。
    微胖的男人上前一步,对着付毅笑道:“付公子,您要的人,我给你带过来了,就是他们几个。”
    “干的不错啊,六子,回头我会给老于说的。”付毅嘴角挂着笑,那副痞样,却带着威慑,叫人不由得忌惮。
    六子慌忙点头:“谢谢付公子。”
    付毅嘴角微挑,冷眼扫过眼前的几个年轻人,扬了扬眉:“认识那姑娘吗?”
    “认,认识。”几个小年轻吓得不轻,对着付毅回道。
    付毅猛地冷下脸,对着这帮人吼道:“认识?你们特么知道她是谁吗?杨哥的女人,也是你们能起心思的,活腻歪了吧?”
    杨潇向来是名气大,见过的人少,几个年轻人,不知道,可一旁的六子多少是见点儿世面的,自然是知道杨潇的。
    再看着付毅说的女人,顿时整个儿脸色铁青,付公子给于哥说了之后,他以为是这帮孩子招惹了哪位太子爷的***作乐的女人。
    没想到这帮死小子居然动了杨潇的女人,这***真是活腻歪了,就是于哥亲自过来,估摸着也摆不平这事儿了。
    “我们不知道,付公子就别跟我们计较了。”为首的小年轻,对着付毅赔笑,六子上前对着小年轻就是一脚:“你***还笑,待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转而,压低声音说道,那是杨哥就是杨潇。
    一句话,小年轻差点儿一个不稳跌了出去,脸色惨白,对着杨潇道:“杨哥,我们错了。”
    一帮人见为首的小年轻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来,路遥瞪眼看着杨潇,压低声音道:“喂,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用这样。”
    她知道这帮太子爷显贵,可是不想杨潇为了她闹出什么事儿来,毕竟这男人身份特殊的,这些个都是小事情。
    更何况,一帮小混混而已,那天是她自个儿不想搭理他们,要不,凭这几个人,她还不是分分钟撂倒的事儿,根本不需要杨潇英雄救美的。
    “这事儿,不用你管。”杨潇看着路遥,冷声说道,要说治这帮人也容易,找谢牧过来,往局子一扔也就完事儿了。
    可是这帮人不收拾,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何况,动的是他的女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那边小年轻,一听这事儿,顿时,就傻眼儿了:“杨哥,我们也是拿人钱,替人办事的,是一个女人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干的。”
    虽说他们挺不是东西的,可时风街那一块儿,各种身份的人,也不是你敢乱来的,那天就是一个女人给他们打的电话,说给钱,让他们教训一下这女人。
    谁知道果然不能太贪财,这女人居然是杨哥的女人,这下闹大了。
    “女人?”杨潇和一帮太子爷全愣了,付毅更是郁闷了,怪不得那天路遥穿成那样都有人调戏,感情这是人为的,***他那块儿地赔的真亏啊!
    “对,就是一个女人,我不跟你说假话的。”为首的小年轻拼命的点头。
    杨潇微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什么女人?那个女人叫什么?”
    “杨公子,我们真不知道,对方说愿意给钱,这事儿就完了,我们只管办事儿,不管雇主的。”为首的小年轻慌忙说道。
    以前也有这种情况,他们只负责拿钱,谁还管对方是谁?再说了,警惕的一些还是找人给他们电话,面儿都不露的。
    杨潇的声音更冷了:“老子再跟你们重复最后一遍,我要知道这女人是谁,懂了吗?”
    一帮太子爷也跟着噤声了,要知道,杨潇这个时候是最愤怒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更是不能招惹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