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微一愣,带她走?他想干什么?
陈哲上前一步,“小姐请上车。”
“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小姐,我是良民!”
“咳咳……请姑娘上车。”陈哲被她的话逗的有些想笑,可在触及到少爷在也就没敢笑出来,只好咳嗽了两声。
“不好意思,上不了,我不跟冷血动物打交道,拜拜!”看着车上浑身冰冷的主儿,晨曦觉得还是赶紧走的好。
见她迈开脚步,陈哲连忙上前一把拿过她的行李箱,“姑娘,您还是上车吧,不然我没法交差,至于这行李箱,我还是给你放在车上好了。”
“喂……你干嘛抢我行李箱还给我。”晨曦蹙着好看的眉头追上前去,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人家已经把行李箱放到了那个男人的旁边。
冷灿抬头冷眼看着依然站在车门前不上车的女人,“开车!”
晨曦一听要开车,连忙拉开车门跳了上去,她全部的家当可都在行李箱里,要是没了行李箱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人家都说天上掉馅饼,可晨曦觉得是天上掉骨头,而且还是难啃的贱骨头!
刚才让他开车他不开,现在呢,不让他开车他倒是要开。
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冷灿,沉默的他给人一种无名的冷冽,晨曦的心头颤了颤,该不会惹上什么大人物了吧!
感觉到她的目光,冷灿侧目兜了她一眼,“怎么,害怕了?”
晨曦虽然心里颤巍巍,可她是谁?她是晨曦,不向恶势力低头的妞,不管到哪都喜欢将自己的小身板挺的笔直!
瞧着他那紧抿的薄唇,还有那深刻凌厉的五官,锐利而深的眼神,晨曦的心不断下沉,可是她就是不能认怂。
“我有什么好怕的?想怎么着你来就是了。”
“有骨气!”冷冷的几个字让人听不出喜怒。
晨曦没有接话,而是拿过她的行李箱抱在了怀里,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无家可归,心里头有些酸楚,侧头望向窗外,一脸忧伤……
冷灿坐在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看着她一脸的忧郁,俊挺的眉毛微微上挑,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来,“名字。”
“姓闭,叫闭嘴。”想到自己人生,晨曦这心里头泛着苦水,所以没心情跟他斗嘴。
开车的陈哲嘴角抽搐,突然有点弄不明白,这女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难道她不知道少爷的身份?
冷灿冷笑一声,“呵,我想你会想告诉我的。”
晨曦瞪了他一眼,“说吧,你到底在怎么着?”
“等你跪地求饶!”冰冷的声音显示着他此刻的不悦,一直站在金字塔尖儿上的男人,何时有人敢这样跟他讲话?所以,突然碰见了这么一个不要命的,他倒是想看看她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你那是白日做梦。”还跪地求饶,他以为他是谁啊?活了这么久,她只跪了两个人,一个死去的父亲,一个当初想要丢弃她的母亲,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晨曦觉得女人更是如此。
冷灿不语只是嘴角带着浅笑,开车的陈哲心里哀叹,这姑娘完了!
半小时后,车子来到了一片别墅区,看着这一座座**的别墅,晨曦心里已经了然,这个男人一定有着很显赫的身份和背景,因为能住到这里的人不仅要有钱更要有身份,二者缺一不可。
车子开进别墅,晨曦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别墅的设计属于欧式风格,大大的落地窗让她十分喜欢,在看看这别墅里面的草坪,泳池,还有秋千,没想到这男人还有点品位。
陈哲将车子停好,冷灿下车朝着凉伞下面走去,晨曦想了想也抱着行李箱走了下去。
冷灿双腿交叠坐到了凉伞下的藤椅上,瞧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晨曦,语气如帝王一样的问了一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求饶?”
晨曦看着他那副大爷的样,这家伙够拽,够狂,够牛逼!
可就算她晨曦不具备这几样,但她也不是个怂货!
“狂先生,别磨磨唧唧的,想怎么着直说。”
冷灿点了点头,“有本事,陈哲,去拿把修草坪的剪刀。”
“是少爷。”
几分钟后,陈哲拿着剪刀走了回来,“少爷,拿来了。”
冷灿下巴微抬,“给她,今天把这里的草坪修剪好,不然我就以私闯民宅的名义将你送进警局。”
晨曦眨了眨可爱的美眸,看着陈哲放到她手上的剪刀,一时间懵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修剪草坪?私闯民宅?
“明明是你非得拉我来的,怎么就成了我私闯民宅了?”
“我说是就是,记住了,全部修剪,弄不完你别想离开。”
“还有没有天理了啊?你……”
晨曦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冷灿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几棵大树,“如果你闲修剪草坪不够,我不介意在给你派点别的任务。”
咬牙,握拳,深呼吸!
目测了一下那树木的高度,晨曦蔫了,为啥?因为她晕高!
“哼,修就修,没啥了不起的,告诉你别后悔。”不就是修个草坪吗,多大点事啊!
冷灿点了点头,“那你就好好修吧,陈哲,去公司。”
“是。”陈哲转身前瞧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姑娘,心里有点闹不明白,按道理说,敢那样跟少爷说话的人,不被丢去太平洋喂鱼,也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可现在呢修剪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