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也有人在不停的想方设法要得到一个官位在国姨府同样的也在上演着这样的戏剧只不过参赛的并非国姨而是一位叫白沫的姑娘
姑娘长得水灵乖巧好似无害的仙女应着粉嫩的笑脸乌黑的秀发俨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只是这模样底下究竟长了颗什么样的便无人知晓了不过就这无可挑剔的外表想來很多男人都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吧的确能为这样的女子死死也死的心甘情愿
只是这会女子还在为别的事情烦恼就是这所谓的琴棋书画当真是一窍不通可惜了一副灵气逼人的外貌了国姨在一旁看的十分焦急当初从奴隶市场买來也不过是看上了这副较好的容貌哪里知道是绣花枕头若是早有知道肯定不会买她
只可惜已经买下了就不想浪费只能强忍着怒火继续监督
国姨斜靠着椅子半眯着眼看着对面一动不动认认真真写诗的女子心里别有盘算这个时候下人领着一位先生模样的男人过來“禀告国姨先生已经带到”
国姨揉揉太阳穴懒散的点头示意下人退下然后自己漫不经心的从椅子上起來看了看站着的先生然后引到白沫身边
“先生这位就是请您教的学生还请先生多多关照耐心教学”
先生点头客气“哈哈国姨大人当真是客气了沒有学不会学生只有不会教的先生我相信如果这位姑娘怎么都学不会那一定是我这个先生当的不称职了倘若真的如此那我定会引咎辞职的”
听到先生一番豪言壮语又说的信心十足国姨才又重新提起信心勉强让白沫再学一学要知道在这位先生到來之前已经有五位德高望重的先生被这位姑娘蠢哭了所以国姨实在不敢保证这第六位先生会不会跟其他几位先生一样
之前去白骥考府上本想说起此事沒想到晏犁也在便不好直说只能胡说八道的瞎扯了几句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位不知名的先生身上了
国姨站起身走开独留这位先生与白沫在亭子内先生想先看看姑娘的基础水平在何处也好因材施教走过去瞧了瞧发觉她的书法虽然不好看却是一笔一划十分用力连宣旨都沾着桌了看來是个好学的姑娘如此甚好只要好学肯学哪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先生对此很满意便翻开书本打算教学“姑娘跟着我读人之初性本善”
白沫不知道什么意思只知道先生让她读她就跟着读“认蜘蛛心本三”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先生顿然明白为什么这位姑娘能把这么多位老师气走了因为她是个大舌头还带着浓重的家乡口音虽然不知道究竟來自何处但是很确定不是本地人口音极重这样的如何能念好书先生不由得眉头紧蹙刚刚升起的自信心忽然化为乌有但想到事成之后有大把的银子也就认了努力挤出微笑又读了一遍
“人之初性本善”
白沫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只是想着既然是先生要她读那就再读一遍吧“认蜘蛛心本三”
“人之初性本善”先生怒了听了两遍还是这种口音这要如何是好要是咬字不清楚还可以教学有口音也沒有问題问題在于她是大舌头这是天生的如何教谁见过一个大舌头的人能够咬字这么清楚的
先生越想越气再接连读了好几遍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身要离开这里因为在他看來教这种根本不可能教好的学生根本就是砸自己的招牌倒不如退了这些钱不要便罢
“不教了不教了我要走了”先生气冲冲甩下一本书立刻跑去跟国姨禀告说自己不教了钱也退给她
任凭国姨怎么挽留就是铁了心要走罢了罢了已经是第六个了国姨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瞥了一眼站在亭子里微微弱弱不敢过來的白沫真是哭笑不得
这么水灵灵的姑娘怎么就是大舌头呢若不是大舌头也许她就天生完美了偏偏又这么明显的缺憾看來从头教学已经來不及了只能出绝招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两方势力同时想到了这一点纷纷派人取了不少的钱两准备好然后趁着晚上监考的柳大人从旁经过之时塞给他命其帮忙
其实想到这个法子的何止他们两个所有姓晏姓薛的都在盘算着这件事于是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柳大人坐在轿中好好的忽然轿子停了放在地上一动不动
柳大人不明其意想來这个时候应该还在路上还沒到家为何就停了呢“什么事啊怎么停了”
外头的家丁早就被半路过來的黑衣人捂住了嘴巴并且明晃晃冰冷冷的刀子已经抹上脖子谁都不敢动弹黑衣人叫他们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沒沒什么事老爷我们抬得手酸想小歇一会”
“好吧那你们不要停太久”
“知道了老爷”
家丁应付完这些之后就被黑衣人一脚踹开然后黑衣人各站轿子一脚准备抬着往别处走谁知道半路上又杀出一帮黑衣人那帮黑衣人见轿子被之前的一帮黑衣人抬着有些急了
跑过去就想与他们进行正面较量于是乎在轿子里的柳大人就悲剧了时常感受到轿子颠簸的厉害有时候一直一直往上抬有时候又一直一直往下降想來也不是去爬上何以有这样的怪状
而此时外头两帮人还在不停的厮打打斗的很厉害有人过來抢轿子抬轿子的几个便把轿子往上踢等轿子飞入半空之时借着这个空隙与对面的黑衣人斗上一斗等轿子落下之时未免惊扰到柳大人对其有所警觉便小心翼翼放下放在地上然后再与对面的黑衣人缠斗
黑衣人见他们放下了柳大人就想趁机抬了轿子走人谁知道这帮抬轿子的黑衣人守的十分严密根本从不过去只能硬拼将他们一个个打倒然后再抢了去
就这样双方打得不可开交柳大人越來越觉得轿子沒有动静急了“怎么回事你们还抬不抬轿子了为何始终沒有动静你们这些家伙还要不要这个活计了”柳大人怒
两帮黑衣人这才意识到主角是柳大人若是让他发现轿子外面已经换了人会怎么样大家都不敢想象唯一的办法就是转轿子弄晕他这样就辨不得了
柳大人此时已经无法安安静静的坐在轿中了即便是屁股碰着坐垫也是十分困难的整个人就像肉球一样在轿子里滚來滚去忽上忽下折腾了好久好久现在只觉得天旋地转大地已经不在自己的脚下了而自己体内的东西也在翻江倒海忽上忽下然后干呕不断最后白沫如火山爆发般不可收拾从原來的溢出变成迸涌
轿外的两方黑衣人都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柳大人可能会死那么到时候势必会引起朝廷的警觉晏滋一旦追查下來很快就会真相大白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他们还是决定停止动手双方暂时各让一步做出放手
轿子也总算停在地下柳大人这才从半空中掉下來直接滚出轿子还沒來得及站起身好好看看这帮不争气的家伙却被两把冰冷冷的刀子抹上了脖子
脖子与冷物贴得很近锋利犀利的刀刃反衬的脖子更加滑嫩了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有吹弹可破的一面不过不是自己皮肤好而是人家的刀子磨的快销铁如泥
但与此同时一同伸向自己的还有同样冷冰冰却更加惹人眼球的白银两边出出手都十分阔绰谁家都是高于五百两得
这是什么情况柳大人又怕又有些按耐不住一边是冷冰冰的刀子一边是白花花的银子何以这两个东西会同时出现
柳大人大吞一口口水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沒想到抬了自己老半天的不是自家的下人而是一帮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他们为何在给了自己刀子之后还要给银子这是想软硬兼施吗但是不知道为何
柳大人很疑惑又不敢多问好在黑衣人他们自己说了要求很简单就是想让晏犁入选成为材人而另一方目标也很明确就是想让白沫成为材人
柳大人也是个聪明人虽然知道收受贿赂是不好的可眼下刀子与银子是个人都会选择银子考虑了良久之后终于还是被死亡吓破了胆小心翼翼的收了银子乖乖为他们办事黑衣人这才收起刀子往两边散去
沒有了强大的压迫力空气应该更清新才对偏偏此时的柳大人显得更加坐立难安呼吸困难好像有人无形中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