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姁泱假装淡定,用正常的速度扫了一遍。然后把信给秦彪。
秦彪接过信,柔声问到,“泱儿怎么看这件事情?”老爷对他的这个女儿可是很放心的,江南的第一才女,他一旦有什么大事都找秦姁泱来商量。
看看看,我看个球球!秦姁泱清了清喉咙,死就死吧,先乱蒙再说,“爹爹,女儿认为这件事并无讨论之处。爹爹怎么想的,就这么做。”
老爷颇为惊诧的看了她一眼,“那泱儿也认为爹爹要这么做。”
“爹,其实这样做也无可厚非。”秦姁泱在心里给自己加油,继续乱说,oh,耶!
“那女儿不怕这段时间江南出什么事吗?”这时老爷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对于他的威慑力,他还是很自信的。秦姁泱轻笑了下,“爹,你真的是想太多了。如今天下太平,新皇登基,世间小人虽多,可也不敢兴风作浪。如果这些小人不知道爹爹不在江南呢?爹爹,我说的可对?”秦姁泱是真的要哭了,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是往这个方面说应该不会错吧?
听到这话,老爷的脸上闪过一惊讶。以前的泱儿从来不会这样说的。而现在她的计策里还有一份男子的霸气,再有以前的细腻,两者相融合,要是泱儿是男子,绝对可以成为天下一大谋士。
“行了,爹就这样决定了。姁泱啊,你去休息吧!”
“是。”微微福身,就离开了秦彪的书房。
“澎!”杯子被使劲地放在了桌子上,执被子的手刚劲有力,一看就是练武的手,“你说什么?秦姁泱已经死了三天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听到这个消息,柴瑾皓只感觉到头一阵眩晕,秦姁泱死了?不,他不相信。
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正准备伸出手好好教训下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绝看着向自己伸过来的手,又贱贱的开口,“殿下,属下还没有说完呢,但是就在出葬的当天,秦小姐又在棺材里活了过来。现在一切都好。”
“绝,最近是不是有点闲?你的皮是不是有点痒啊?”坐回主位上的男子一身合身的黑袍,一双没有任何花饰脚边却又镶着金丝的黑靴。刚毅的脸上刀削般的五官,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簪子梳起,还有几根顽皮的落下来,显得潇洒却没有懒散。薄薄的嘴唇旁勾勒出危险的弧度。
“算了吧,皓,绝他只是怕你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而已啦!你就原谅他吧!”这次说话的是坐在柴瑾皓旁边的男子,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像柴瑾皓一样是用簪子挽起一头利索的长发,而是利索的短发,一只耳朵上带着在这个时代只有女子带的耳钉,一袭青色的长袍,同样也是毫无修饰的,现在这人正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帅气不同于柴瑾皓的霸气,而是属于阴柔美的那一种类型。
手里端着茶杯,正慢慢品尝着上好的碧螺春。“顺便”帮单膝跪在下面的男子求了个情。
柴瑾皓沉吟了半晌,对下面的人开口,“你们也该知道她对我是有多重要。绝,你要知道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以后,,,”柴瑾皓说到这里,已经禁了声,但是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他浓浓的失望还有一抹淡淡的害怕。
殿下对自己失望了?殿下在害怕?绝从跟着殿下开始就从来没有见过殿下出现国什么负面的情绪。“是,殿下,属下知错了,以后秦姑娘的一举一动就交给属下了。”殿下对他失望了!失望了!
“行了,你先下去领罚吧!然后去保护她!顺便让第三小组去查这件事。”绝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又要受罚啊?但却只能乖乖听话。还好殿下没有说让他离开,以后决不能让殿下对他失望!
“是!”等绝下去了,瞿辰轩调笑的对柴瑾皓道“哎呦,真的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