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调走之后,李亚会也准备结婚了。极少来找张立来了。张立在单位的乐趣也少了许多。虽然分局里有刘让、赵密两个女人,而且刘让跟赵密也跟他说笑,但毕竟不是那种亲密关系,要疏远得多。没了**上的来往,这让张立觉得很是乏味。心里闷闷不已。机关又太闲了,张立每天吃过午饭, 不是在宿舍睡觉,就是出去,找那些做生意的人,聚集在一起打麻将,牌九。再不就是在那些饭店舞女、小姐身上找些乐子,来填补内心的空虚。无聊之极,他只盼着再有李贤、李亚会那样的风骚女人会再度出现,给自己带着无穷乐趣,让自己的人生过得有滋有味。
这一天,终于让他等到了。几个月后,从省税校又分配来一个女孩小方。叫方昔,年方二十一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方昔长得皮肤白净,身材匀称,身体发育得刚刚好。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样子很是文静、温柔。张立心里暗暗叫好。只是,小方是本单位同事,吃了窝边草,万一弄出事来(指女方弄大了肚子,到时候要求他对自己负责),怎么办?只盼着方昔也像李贤一样豪爽、豪迈,而且会避孕,只玩玩,不要负责。那样就好了。
张立开始摸底。经常跟方昔拉家常。问她家住在哪里,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姐妹几个,父母是干什么工作的。方昔一一作答。张立这才了解到,原来方昔出身农村的贫困家庭,父母在家里务农。姐妹五六个,只方昔自己有正式工作,其余都嫁了人,嫁的也都是农民。张立觉得这个方昔属于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人。是很容易上钩的女孩。他听说过在农村,有的女孩给一串糖葫芦就被男人哄得上床。觉得这个方昔,只要给一点甜头,一定会弄到手的。但会不会像李贤一样豪爽呢?
张立决定先试探一下方昔。
他故意让方昔跟着自己到企业去。而且都用摩托车载着她。方昔见领导如此重视自己,很是高兴。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用手搂着张立的腰。张立喜出望外。觉得有戏。而且多次单独带方昔出去。方昔都是这样搂着他腰。张立喜不自胜。以为这个方昔跟李贤一样大方、有胆识,不要求负责。便经常把一些纳税人送给自己的礼物交给方昔。叮嘱她不要声张,别让刘让赵密、小胡他们看见了,自己悄悄拿回家就行了。还问她家里有什么困难,有的话,尽管开口,自己一定帮她解决。方昔便说自己的姐姐由于想生小子,生了第三胎,虽然是个男孩,却不容易报上户口,要交大笔罚款。姐姐的婆家又穷。眼看孩子要上小学了,孩子户口还没着落。
张立说自己认识那个乡派出所的所长,抽空便去带着她找了乡派出所。把派出所里的干部们都请了一顿。然后给所长、副所长都送了些礼物。象征地交了些罚款,而且是张立掏的腰包,便把户口报上了。方昔对张立很是感激。
这样的事,做过两次,日子一长,方昔对张立产生了一些莫名的好感、别样的情愫。有时见到他来了,就会脸红起来。张立有时也试探着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蛋,拉一下她的手。方昔也没有任何不快的反应。反而显得很高兴,很快活。
一天下午,单位的人们都下班回家了。只剩下了方昔跟张立。方昔到张立屋里来,跟他说:张局长,大家伙都下班走了。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也要回家了。转身就要出去。
张立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别走。
方昔毫无防范地说:有事吗,张局长?同时脸红了起来。
张立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又捧起她的脸亲吻起来。他知道,对待这个小姑娘要斯文,循序渐进地来,不能太粗暴。方昔被他亲吻得兴奋起来。脸上像着了火一样。眼睛里也冒出了火苗。张立又亲吻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耳朵。吻得方昔春心浮动,呻吟起来。张立听到这个信号,知道火候到了。于是一脚踢上门子,抱起方昔,把她放到了床上。猛烈折腾起来。方昔就这样,对着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把自己献了出去。
张立得到了方昔,让他有一种老牛吃到嫩草的喜悦。但喜悦没维持多久,却被莫名的恐慌取代了。因为他起身后却发现床单上居然有一摊血迹。不由得吓了一跳。他颤声问:小方,难道这是你的第一次?
方昔点了点头,抱住他:“我把自己最珍贵的给了你。因为,我爱你。”
张立言不由衷地回答:我也爱着你呀,宝贝儿。
占有了一个处女,虽然是一个男人值得庆幸的事,但张立却隐约感到了一丝危机。心里有些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