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却不代表她就跟个木头人一样。傻逼逼的到处乱走。然后什么都不清楚就彻底的玩完。她才不要呢。
“童璞。你说这里还有这么多的禁制。我不如进去全部滚一遍。然后你來替我疗伤。然后我再去滚”
“呵呵。”不知为何。童璞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搞笑的事情一样。“流苏啊。你觉得你是有几条命。还是觉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长了。所以觉得这么多禁制都是摆设是吗。你刚刚进入的那个禁制不过是最简单最无理取闹的禁制而已。根本就杀不死人。”
“仅仅是杀不死人。你就觉得你高大上。身体无往而不利。所以能够眼睛眨不都不眨的进去溜一圈然后再回來么。那个时候你都不是流苏了。直接叫肉泥坨坨好了。对了。可能肉泥坨坨都沒可能。可能连灰都不剩下。”
听着童璞的描述。流苏顿时紧张兮兮的将警戒心提到了嗓子眼。“真的有这么夸张。还是你故意吓我的。”
“你觉得呢。我是那种故意吓你的人么。”
流苏。“”原來她还觉得不是的。但是现在却觉得是了。但是她并沒有把心里头的话说出來。因为这毕竟不是闹着玩的。随即叹了口气。自己是都多背啊。才会被师父拎回來。瞧着如此高大上的琉璃塔。这么多禁制。这要是慢慢的一个个的解开。那要到什么时候。
“流苏。我突然发现个问題。”就在流苏浮想联翩的时候。童璞突然就说话了。流苏瞧了这个人半眼。随即道。“你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你沒跟着我的时候。还是能够很清醒的分析问題的。可是为什么我在这里你就不能够好好的分析了呢。再说了。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迟早有天还是会走的。所以你不要这么依赖我。”
流苏顿时就嗔怪起來。“我什么时候依赖你了。而且我有在自己好好的修炼好不好。这怎么就不能够好好的分析问題了。你看我是怎么分析的。”
看见流苏这样。童璞就负手往旁边走。他倒是要看看流苏究竟是怎么弄得。要想要让他放心。就必须逼流苏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不然处于太被动的局面只能够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这个空间是被更大的空间包裹在这里。就像是宇宙与星辰之间的关系。而流苏现在就站立于宇宙之间。找到其中的星辰。进行解刨。然后破解。把这个小星辰从基地中毁灭。但这对于流苏这种新手而言。并不是简单的事情。虽然她对于阵法还是有比较高的天分。但是这并不代表对于之前并不熟悉的禁制。就能够非常熟悉的分辨。
禁制跟阵法不同。阵法的符文之间是沒有攻击性的。可以选择性的试探。但是禁制要是解错了半点。就会遭到十分无情的打压。甚至是毁灭性的的打击。流苏可不愿意毁灭性的东西落到自己头上。所以只能够小心翼翼的研究其中一个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球体。
这个球体的中央像是类似于雷电一样透明的物质悬浮在黑色球体的中央。而整个黑色球体就像是水里面不断加墨汁的那种感觉。并不是凝结的固体。
流苏好奇的打量自己眼前的这个东西。因为毕竟不知道这个黑色球体里面的禁制。究竟是什么等级。
“容易的已经被你的师兄们解开了。所以留给你的。简单类别不在多数。但是我觉得吧。这层空间还是有很多值得你学习的东西。多巩固下基础。或许以后用的上。”
流苏听着童璞的话。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随即童璞接着说。“然后就是。小心为上。”
童璞的声音在如此空旷的空间还算是比较好听的。但是流苏却专注于自己眼前的黑色球体。拿着手碰了碰。但是这里面并沒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变化。就连童璞的眉头都沒眨下。
随即。流苏笑了起來。“看來这黑色球体。光碰的话根本就不足以”
还沒等流苏说完。流苏就被瞬间吸了进去顿时天旋地转。周围闪烁着隐隐的雷光。以小球一世界。流苏是终于能够体会到师父师兄们所说的那种情景了。他们说只要给师父个小小的尘土。师父就能够凭空开辟出个空间來。开始的时候。流苏还是满脸的不愿意相信。但是现在才知道。这是有可能的。
对于师父來说。估计是必须的。
望着天空那密密麻麻的雷光。流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她挑什么地方不好。为什么要挑这么恐怖的地方。她是因为什么才看中的这个黑乎乎的球。哦。她记起來了。是因为这颗黑色的球体最闪亮。果然是漂亮的东西沒什么好事。
这下好了。要是她解错了禁制。岂不是要被这么多源源不断的雷光击中。然后尸骨无存都算是轻的。重要的是。若是自己的魂魄受到了影响。可真的是要醉了。到了冥界。能不能够成功的认出师父跟师兄们都是个问題。
肿么可以这样。可恶的童璞。明明知道这是个致命的地方。竟然还要她跳下去。是闲她的命还不够短吗。还是嫌弃她身上的霉运还不够多么。这么糟糕的事情谁能够经受得住啊。
算了。现在抱怨也沒有什么用。
噼里啪啦。
头顶的闪电打在流苏的身侧。巨大的声响惊的流苏跳气。沒有亲身经历过的人丝毫沒办法体会这里的雷光是有多么的恐怖。
流苏慢慢往前走去。在以一种想不到的密集程度降落的雷声中。流苏慢慢走到个巨大的墓碑前。这个墓碑的四周全部是杂乱不堪的草。而且草的颜色也很奇怪。是种深褐色。这种颜色就像是鲜血凝固之后。氧化颜色变深。
但比起杂草的颜色。流苏更加好奇这里的草是如何以这种坚强的方式生活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下的。
毕竟这里任何一道雷。都能够把人劈死。
更不用说还有这么大的古墓。石碑在流苏的眼中变得尤为奇怪。因为在石碑的前面。还安插着充满了异地风情的十字架。这些十字架都是黑色的。在十字架的面前。都是数不清的漆黑色棺木。棺木就这样镂空的在地上。能够看得出來。这些棺材并沒有被全部的淹沒在土地里。
而是半浸沒在土地上空。棺材的部分安置在土地表层下面。所以显得万分诡异。就好像是要渐渐浮出水面的真相卡在那里。怎么都不愿意再崭露头角了。
棺材看起來有些年岁。但是就流苏看起來。这不过是伪装而已。
因为这种棺材跟十字架出现在这里的年岁根本是不一致的。十字架的年岁明显比棺材更加的古老。棺材跟十字架比起來。一个是已经接近黄昏的垂暮老者。而另个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
这样的差距。难怪流苏会奇怪了。
除了密密麻麻闪烁的电闪雷鸣。更让流苏好奇的是面前的这个巨大古墓。整个古墓也不是流苏经常看到的那种风格。古墓是建造于土地之上。而流苏一般认识的古墓都是建造于土地之下。
瞧着不同于阡华大陆的建筑风格。流苏的手慢慢抚摸在这个建筑身上。
而此时。正巧更大的闪电突然划破了天空。而流苏也恰恰能够趁着闪电的光芒。看到古墓上面的名字。上面赫然是大师兄的名字。住一。
流苏差点沒愣住。心脏的位置突然像机关枪似的突突直跳。浑身的气血也凝结在这刻。似乎都沒了声响似的。流苏的手愣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下步路应该要怎么走。
这个巨大的古墓仅仅在开始的时候。就给她爆出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东西。她大师兄的名字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能呢。大师兄可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就好像是一根线被点燃之后。连带的反应。其他的线也会被瞬间点燃。流苏的手慢慢抚摸在巨大古墓的石碑面前。
因为每个地方只会有一个名字。所以流苏并不清楚其他的地方有沒有。但是古墓的大小毕竟是有限的。流苏很快就找到了她其他的几位师兄包括自己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啊”难道这里就是给他们无尽峰师徒做的最后的缅怀么。可是几位师兄们这么高的修为。又怎么可能会陨落呢。
抱着绝对不可能的信念。流苏推开了古墓的大门。大门里面的建筑风格。跟流苏之前看到的也是迥异。在流苏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的手和脚已经完全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不停的往前走。想看看在九个床榻上睡着的人究竟是不是她的几个师兄跟自己。
虽然在这里。她并沒有看到师父的名字。但是在古墓的正中间。还是有个巨大的床榻。这个床榻浑身冒着寒气。就像冰寒床一样。
流苏慢慢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