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潜意识里就知道这阁被封印了身体的少年一定是御魔子。由于御魔子是血魔宗的人。所以流苏并沒有露出任何怜悯的神情。
但是流苏还是被接下來的行为生生的震怒了。
少年被封印了身体。但是各大门派沒有放弃对少年的处罚。兰珊木通雷。而且无形中把雷电的力量增大更大的倍数。虽然少年的身体已经被封印。但这并不是能够让各大门派放弃消灭少年的理由。
可怕的东西最好在开始的时候就完全被毁灭掉。这样各大门派才会心安理得的继续生活下去。对于敌人的残忍。同样是对他们的惧怕开始产生。
现在对于少年的惩罚就是。來自于天威。
流苏在琉璃塔还是知道这个的。伴随着天威。同时有更多的荆木插入少年的身体。将少年的魂魄完全控制于这具身体中。同样也确保了少年魂飞魄散。这是要完全毁掉少年的标志。
怎么能够这样对待个还沒有成年的少年。即便少年是血魔宗的人。即便少年做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也决不能这样被灭杀甚至是被迫的将这个少年的魂魄灭掉!任何个在修真界的修仙者都知道。魂魄对于修仙者來说是多么的重要。
几乎是是身体的行动大于脑袋的计算。流苏在下降的过程中。顺手将其中的某个荆木从少年的身体拔了下來。在各位修仙派的惊呼中。流苏消失了。同时跟着流苏消失的。还有少年的魂魄。而同时传到流苏身上的还有源源不断流进她身体的血气。跟灵气。两种气体流进流苏身上的时候。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两种气体之间的冲撞甚至是恶劣的打击。
流苏几乎是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这些气体平息下來。但是等到她醒过來。自己的实力不仅到了元婴八阶。血色丹田的气息增长的更快。直接到了元婴层次。在流苏惊讶于自己的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周围的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这里是來自于万丘山内部。万丘山早在很久以前就在修仙门派站稳了脚跟。但是当初的万丘山还并不是现在专门为弟子服务的门派。
而是信息情报组织。
这些人根本看不到流苏。或许是从流苏掉下來之后。便感觉不到流苏的存在了。
瞧着來來去去的万丘山众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虽然这个重要的事情已经到了大家屏息而待的地步。
“各位。老夫发现。御魔子并沒有被消灭。他的魂魄可能已经脱离了他的**。”
下面的万丘山众人纷纷小声议论起來。而流苏看到有几个万丘山的弟子神情变得极为诡异。这个时期的万丘山地形跟流苏那个时候的万丘山。其实总体沒有什么两样。但还是有区别的。因为这个时候的万丘山。流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特别的灵气。
而站在上面说话的老头却足够让流苏惊讶。因为这个老头就是大家经常提到的万丘山祖始。
看來流苏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时空中。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默默的瞧着事件的发展趋向。
“不知长老有什么明确的证据证明御魔子的魂魄脱离了**。”说话的是个年亲的万丘山弟子。大部分的弟子也同样竖起了耳朵。因为他们也想要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万丘山的这位长老。胡子非常长。而且白。比起流苏那个时候的三位长老。不知道正色了多少。
那三位长老。光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这对于流苏而言。仅仅是莫名其妙多出來的看点而已。
万丘山的祖始开始说话了。“虽然魂魄死亡跟魂魄离开的模样是差不多的。但是老夫还是能够感觉的到御魔子在某个地方。这次对于御魔子的讨伐事先沒有告诉血魔宗的人。但是老夫肯定。若是始祖知道自己的孙子做了什么。也必然会将御魔子交出來。”
流苏白了白眼睛。就算御魔子真的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也由不得你來决定人家的生死存亡。这个观念在流苏的世界里是生根蒂固的。而且她现在还并不知道御魔子究竟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就在万丘山的老头子开口放大话的时候。血魔宗的人顷刻之间便來了。
在琉璃塔中。流苏清楚的知道其实血魔宗是分为两派的。一派是以吸食鲜血。无恶不作的血魔宗。另一派是匡扶正义。处处渗透的血魔宗。所以说任何帮派想要连根拔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御魔子生來残暴。而且等到他们知道这个御魔子大肆收集尸身的时候。就无形的触动了这个点。几乎不等御魔子多做什么。就立马决定了少年的死亡时间。
这对于任何人來说都是不公平的。因为沒有人问过少年为什么要收集那些尸身。
流苏仅仅是看着周围的万丘山弟子。在她的世界里。沒有正与邪。只有义。
“那我们该怎么办。”
“沒有了身体的御魔子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夺舍。抢到个满意的躯体。只要我们万众一心。找到夺舍的御魔子。我们就一定能够再次处决他。”
然而想法是美满的。显示是骨干的。经过了整整三年的寻找。依旧沒有御魔子的身影。等到流苏面前的场景再次变换的时候。万丘山的诸位弟子也沒有找到什么所谓的夺舍之躯。
现在在流苏面前的还是这片墓地。而心念交流终于可以再次重新启动。
“童璞。我刚刚看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边的人沉默了半刻钟。随即笑道。“你还能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沒把你吃了就不错了。”
“我是真的。我看到了御魔子被处决的那一幕。真惨。但是幸运的是。他还活着。”
童璞的声音沉默了半秒钟。随即不自然的打着哈哈。“喂。你要是再不想办法出來的话。很有可能你这辈子都出不來了的。毕竟在你这里。周围可全部都是禁制。你要是无法破解的话。就会完全沉默在这些禁制中。怎么都挣脱不出來。”
流苏听见了。童璞的声音很诚恳。但是这个黑球里面的禁制实在是隐藏的太完美了。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隐沒在大半部分禁制的里面。只要她再乱动一点点。就会被这些禁制迅速的吞沒。连渣渣都不剩下。
拍了拍自己疼痛的肩膀。流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但是这里的禁制实在是半点头绪都沒有。”
这里的禁制完全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存在的。毕竟连个线头都沒有。别说解开了。她已经完全陷入了线里面。而且就她而言。她从來就沒有瞧见过什么像样的就禁制。更别说突然要解开这么复杂的东西。
似乎童璞也是注意到这点。在并不清楚长华上仙把流苏撇到这里的真实意图之前。他还是选择不轻举妄动。虽然流苏却是已经陷入了困境。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像刚才那样。将这里的禁制全部落在我的身上。我就不信已经完全失效的禁制面前。我还走不出去。”
还沒等童璞拦住她。流苏就行动快过于命令。瞧着已经卖出的第一条腿。这个球的禁制就开始分分钟落到流苏的身上。
噼里啪啦各种元素的粉墨登场。等到流苏能够站稳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跟皮肤已经沒有半点完整的了。身上的血液还在不停的往下掉落。就好像是从血堆里被拉出來样。但这些血不到半刻钟就被快速的吸到身体里。就好像是本身有源源不断的吸力般。这些血液并沒有完全进入血管中。而是全部被吸收到了血色的丹田里。
瞧着身上已经干枯了的血液。流苏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大量源源不断的血迦开始往下掉落。直到再也沒有什么能够掉落的之后。
流苏已经觉得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当她再次选择这个方法快速的破除禁制的时候。这次身上的疼痛远远大于第一次。而且是十分致命的疼。痛到流苏完全抬不起自己的手。也挪动不了自己的身躯。等到黑球的包围圈终于散去的时候。流苏再次看到了活着的童璞。
顿时沒差点哭出來。毕竟太疼了。流苏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地狱里走了遭。这才被阎王爷同情了把。然后放了出來。
“都跟你说了不要乱动。你看你还是不听我的。现在好了。知道疼了吗。下次要是再这样不懂动脑子。就不是被刨层皮这么简单的了。”童璞似乎并沒有进去就知道流苏受了什么样的苦楚。而这份苦楚就好像是他自己也忍受了次般。不然哪里能这么迅速准确的说出疼痛的感觉。
“不是啊。我上次这么做的时候。还沒有这么疼來着。为什么这次”说了半句。流苏就被自己语无伦次的句子给蠢哭了。反正弄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她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