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唉。”锦年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留乔生一人站在门外翻白眼。
最近一段时间，我就把自己和小鱼关在实验室里，每天研究这个酒的调配和酿制。小鱼可是连连叫苦。因为我每次调配好的酒都会让他“品尝”。一天下来，小鱼就醉醺醺的回房间倒头就睡了。每日如此，他都要受不了了。
“你从小会学酿酒吗？”小鱼凑过来问。
“也不算学了，只是会去厂里玩，次数多了，耳濡目染就学会了一些了。”我一般调配一边说。
“你现在弄得这个是什么？黄酒吗？”
“这个是，洋酒。”
“这玩意你也会，你家不是弄白酒的吗？”
“我之前在南京田家工作过一段时间，也就学会了一点。”
“偷师啊，合着你去当卧底了。”
“你懂什么。”我带着手套晃了晃器皿中的酒，递给他：“过来尝尝。”
小鱼翻个白眼，接过来，先是嗅了嗅，品了一小口，五官都皱在一起了：“这是什么味啊。”
我拿过来问了问：“就是这个味儿啊，可能是你之前没喝习惯的事吧。”
“这洋人都什么味觉。”小鱼摆摆手：“酒还挺烈…”
“你没事吧？喝猛了？“我忙过去扶他。
“没事，天天这么个喝法，没啥酒量都练出来了。“
“我扶你去歇会吧。“
“你这么好？“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对啊。因为我这个洋酒研制出来，感觉还不错，接下来我要教你品洋酒了。你得休息好才行啊。“
他一个踉跄，恶狠狠的指着我：“姚锦尚…“
“不客气。“我冲他笑笑，扶他去实验室的沙发上休息。
“哎，我说姚锦尚啊，你这研究好了酒打算怎么弄啊。“小鱼躺在沙发上，明显是酒有点多，说话都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了。
“建厂啊。“我还是回到研究岗位上，一刻也不肯松懈。
“建厂？现在上海动荡这么大，你还要建厂，乱世不攒钱你还要建厂，你是不是疯了。“
“我要重振姚家实业，我要把姚家丢掉的重新捡回来。“
“姚家…姚家一定要建酒厂啊？我…我跟你说，现在这个社会，建厂不是明智的选择。“
“那什么是明智的选择。“我转过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醉呼呼的小鱼。小鱼喝的红了脸，晃晃悠悠的走起来，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这你可就问对人了，小妞。就如今看看来，生产小百货是最佳。你建酒厂要耗费巨资，乔生虽然是个部长，也不缺钱，但是你要他给你建个厂子，啧啧。啧啧。困难。“
“是你个脑袋啊。建厂的钱我不用乔生给我出，我要申延亭帮我心甘情愿的出这个钱。”
“你在说什么呀。”他眯着眼睛，大脸凑过来，冲我打了个酒嗝。
小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就冲你这个酒嗝，我就把你扔出去。
“你给我回去睡觉去。”我把他推回沙发上，他倒下就呼呼睡着了，我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继续研究。
就这样在研究所不知道研究了几个月，幸好我天资有一些，底子有一些，经验有一些。很快就把各种酒类研究的透透的，小鱼也算尽力，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品酒，学的也算认真，他现在就是每天下班床上一趟，呼呼就着了…
后来不只是小鱼呼呼喝，呼呼睡。在我的逼迫下，乔生也是天天喝，我每次拿了酒就过去他肯定放下书就跑。
“我研制的酒有这么难喝吗？”我追着他问。
“不难喝，可是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喝酒的那种人，出门在外那是应酬。在家里还要被自己老婆逼着喝酒。“他隔着沙发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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