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同学又给我发了一大堆自己的感言,我却懒得再去看了,只是问候了一句晚安,便丢掉手机闭眼睡觉了。
可是,这一觉却睡得实在是不安生,恶梦一个接着一个地做。
先是我发现自己再也变不回人类了,接着是发现自己被人抓住了给直接丢进了火里,更甚至我发现我周围的人全部都变成了老鼠
等我惊醒时,发现天已经亮了,其他三个舍友还没有起床。我坐在床上,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哀声叹气。然后等我准备翻身下床时,我突然发现了什么,然后直接顺势一滚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
因为我分明看到,我的右手和小臂上一片银灰色的短毛!
我来个去!
常慧原来不是在吓唬我!事实上确实如此!
可我要怎么办?
找个手套带上?用纱布和绷带缠着?这样会不会被人家认为我是在装x啊?
要不假装身体不舒服?在床上待一天?
可按照燕子和我舍友的脾气,肯定会立刻打电话给学校医护室,到时候人家医生来了,我是伸手给人家还是不给啊!
我撑起摊子,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右手上的银灰色的毛,特么的,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
不行,不能假装身体不舒服在宿舍里待一天,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呢!
我想了想,重新爬起来,瞧了瞧其他三个家伙还在那闭着眼睛睡觉呢,我赶紧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并且有意将右手的袖子拉下来盖在手上。
然后,我跳下床,赶紧来到我的柜子前面,还好我记得我柜子里有一些常备的医药用品,而且我记得我带过一些纱布和绷带的。
果然,等我打开柜子之后,发现有一大包的纱布,我赶紧拿出一包,然后跑到卫生间,关上门,开始用纱布小心翼翼地包裹着右手,主要是把那些银灰色的毛给盖住,而且一直缠绕到了小臂上。
终于,差不多了,而且为了以假乱真,我又故意地洗脸后,使劲地刷牙刷出了血,然后把血粘到绷带上一些。
嗯,这下子差不多了。
我心满意足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其他三位舍友刚刚醒了,然后都惊呆地看着我右手和小臂上裹住的绷带。
“卧槽!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一觉起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我只能继续说谎,道:“哦,没事,划了一道口子,不碍事的。”
舍友们见我确实没什么大碍,也就没有多问。
就这样,我右手上缠着绷带,还有点点血迹,然而我却丝毫没有在意,根本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跟他们有说有笑。
燕子看到了,非常急切心疼地上前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能继续跟她撒了谎。
而正好也遇到了白子骏,这家伙也是好奇,问我右手是怎么回事。
我小声地告诉他事情的缘由,并且表示都是他们害的。
白子骏忍住没有笑出声,然后一甩他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过两天就好了。
我心中暗暗叫苦,特么的还有两天?
同学和舍友们却都纷纷好奇,说我昨天晚上还跟白子骏势不两立,怎么这转天就勾肩搭背了。
我看着白子骏那小白脸,没好气地说:“嗯,昨晚上这小子服软了,叫了我一声老板,我就让他以后跟我混了。”
白子骏先是一愣,随即继续展示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朝我小声道:“呵呵呵真不知道是谁服软呢”
果不其然,等我第二天睡觉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右手上的银灰色的毛已经没有了,我长吁了一口气
周末,我再次以各种理由支开了燕子和其他朋友同学,约上白子骏还有常慧一起驱车往市里,去赴可能是“鸿门宴”的未知“约会”。
一路上,白子骏跟常慧倒是挺轻松的,谈笑风生,可是我却始终心里没有底。
一直又到了东城区,然后车子进不去了,我们几个开始下车步行。而就在我无意中抬头一看时,我发现了绿化带的树上有一只黑色的鸟,正盯着我们。
又是这只鸟,我认识,这不是那位王叔的鹩哥么?看来它还真的是一直跟踪着我呢!
“我说,我们几个被人盯着呢?”我小声地对其他两位同学说。
“哦!那就盯着吧!反正不是敌人!”
我倒是不知道这两位为什么这么确信那只鹩哥和它的主人那位姓王的光头大叔不是敌人,不过既然这两位都不在乎了,那我肯定也就懒得去理会它,跟着二人急匆匆地再次拐弯抹角,来到了那座废弃的生物研究所门前。
“我们能进去?”我好奇地问道。
白子骏拿出电话拨通了,然后寥寥几句后,就听嘎嘣一声,废弃生物研究所的门竟然开了,只不过只是小小的一道缝。
他们二人催促我赶紧进去,我不敢拖延,不过却有种进了贼窝的感觉。
因为窗户什么的都给堵死了的缘故,屋子里面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啊!
而就在我不敢前进时,突然有灯亮了,而我一看却也是一惊,那并不是电灯,或者说不是普通的电灯,更像是探照灯,灯的下面是一台静音式发电机。
不过想想也是,这座研究所早就废弃了已经,根本不会再通水电的。
而灯前坐着两个人,其中那位非常漂亮的女子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正是刘涛那位初识的女友“伊伊”么?
呵呵,我就说这家伙跟这些人是一伙的,这大姐还厚着脸皮不承认!
另一位是一个穿着打扮极其正式的中年男子,中年人一头的黑白相间的短发,有些国字脸,也可以看得出年轻时候一定是位英俊帅气的大帅哥。不过这位大叔表情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给人以一种说不出来的不怒自威之感,有点像是法官或者政府人员啊!
大叔见到我们之后,与那位“伊伊”一同站了起来,开口道:“好了!现在我们这个小组的成员基本上是齐了,是时候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计划了。”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就成为了“小组”的一员了,再者说这是什么“小组”,这个“小组”是做什么的我都一无所知啊?
“那个”
我刚刚开口,那位中年大叔就看向我,他的眼神锐利而冷峻,被他看得我都一激灵,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中年人走了过来,对我说:“小伙子,放心吧!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不就是老鼠么?呵呵,我们这都快凑齐十二生肖了!”
哈?
什么东西?十二生肖?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大叔,小心翼翼地问:“大叔,恕我冒昧,莫非你是老虎?”
大叔呵呵一笑,道:“对啊!”
本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