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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她现在对高飞的心态已经彻底改变,把那个家伙放在了恋人的关系上。
换句最直白的话说就是:现在的陈果果,正处于热恋之中。
她喜欢这种感觉,也很着‘迷’,没觉得这样想男人有什么丢人的,就是想了。
陈果果向东狂奔,脚不点地的掠过一个坑时,身形却陡然停顿,迅速后退几步向右边一个小房子那边看去。
在数千公里的黄河沿岸两边,最常见的就是防汛林啊,石头啊等东西,还有就是这种每隔多少公里就会出现的小屋子。
这种小屋子,就是国家预备黄河河水泛滥时,用来动作防汛临时指挥部的办公室,风平‘浪’静时就挂着铁锁,平时也没谁会在意它的存在。
陈果果忽然停住脚步,当然不会对这小屋子感什么兴趣。
她感兴趣的,是因为小屋子后面竟然还停着一辆车,白‘色’的小轿车。
陈果果停步后,立即蹲身侧耳听了听:方圆一百米内,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缓缓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小轿车前,用从墓碑上拿来的手电筒,向里面照了一下,里面没有人,再向右边防汛林里扫了一圈,还是没有人。
现在是清晨四点多种了,为什么会有一辆轿车出现在这荒郊野外呢?
陈果果绕到车后看了眼车牌,随即从口袋中拿出一张薄薄的类似纸的东西,来到前面车‘门’前,小心的在‘门’把上绕了一下,取下了上面的指纹。
这辆车停靠的位置,距离沈银冰失踪的地方大概有两公里左右,还藏杂小屋子后面,如果不是陈果果向西搜寻,肯定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当然了,就算有辆车停在这儿,也不能证明这辆车的主人,和沈银冰被挟持有关系,但车子绝不会突兀的出现,很有必要取下车把上的指纹,以后说不定会用的上。
做好这一切后,陈果果这才重新回到路上,继续向东边狂奔。
一直看到那辆停在路边的宝马,陈果果也没再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
围着车子检查了一圈(担心车底盘会被人安上炸弹之类的玩意)后,陈果果这才开‘门’,启动了车子。
很快,车子就呼啸着远去了。
等后尾灯彻底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后,手里拿着一根笛子的燕魔姬,才从大提下的坟茔那边走上了公路,望着那边无声的冷笑了一声。
用了平时速度一半多点的时间,陈果果在天刚‘蒙’‘蒙’亮之时,赶到了冀南国际机场,远远就看到高飞就站在‘门’口一侧的路边,吸烟。
车子减速缓缓来到他身边,高飞就拉开车‘门’上了车。
等他把帆布背包扔在后座上时,车子马上迅速调头,加大油‘门’向来时的方向疾驰:陈果果不敢保证附近有没有沈银冰,或者其他什么人,要是被他们看到有两个高飞的话,未免不美。
收回看向后视镜的目光,高飞才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果果和他同时说话:“孩子还好吧?”
“好,就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现在他已经被妮儿接回美国了。”
高飞简单说下孩子的情况,把烟头弹出了车窗。
“说起来也够郁闷的,昨天傍晚下班后,快要到家了,沈银冰才忽然说要去黄河边上。”
陈果果就把昨晚发生的那一切,简单说了一遍,末了有些懊悔的说:“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会栽在燕魔姬手里,任凭沈银冰被人家绑走了。”
“这是人家早就策划好了的,也幸亏是,要是换上我的话,情况会更糟。”
听陈果果说完后,高飞皱眉沉殷了片刻,才说:“不过我觉得沈银冰不会有事,那些人采取这样的办法把她绑走,主要还是不想你参与进去,知道太多东西。所以我们没必要再回那儿去寻找她,更不用担心她会就此遇害而产生的一系列不好反应。我只需等待,相信她会在天亮后回来的。”
其实,依着陈果果的智商,也能看出高飞所说的这些。
不过那时候她是当局者‘迷’,被一个小小的燕魔姬暗算,堂堂的安归王肯定会有些恼羞成怒,再加上她觉得辜负了高飞的委托而心急,所以暂时没有想清楚这些也是有情可原了。
现在经过高飞细致的解析后,陈果果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松了口气,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了他:“这就是我在那辆车上取得的指纹,那辆车的车牌号,我也已经记下来了,你只需去‘交’警部‘门’就能查出那辆车的主人是谁。”
“嗯,我会去找人做的。”
高飞接过东西,随手放在了帆布包内,然后就看着陈果果,似笑非笑的样子也不说话。
陈果果被他看的有些心里发虚,抬手在他脸上蹭了下,嗔怪道:“看什么呢?小表姨脸上又没有忽然长出一朵‘花’来。”
以前陈果果最怕的,就是小表姨这个称呼了,因为每当她想到这个称呼后,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天呐,俺逆推了小表侄,真该天打五雷轰啊!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她反而在和高某人那个啥时,总是自称小表姨怎么着,小表姨怎么着的——因为她发现只要她这样称呼自己,高先生就会更加勇猛。
男人嘛,骨子里都是有邪恶因子的。
“是吗?可我总觉得你脸上会忽然有朵话长出来呢?”
高飞纯洁的笑着,向窗外看了眼后说:“能不能开快点?去最近的酒店。”
“想什么美事呢?讨打呢!”
陈果果娇嗔着抬手在高飞头上敲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扭过了头,把油‘门’踩到了底。
处于热恋中的男‘女’,尤其是在多日不见后,仿佛除了做那种事之外,其它任何形式都无法表达他们对对方的思念之情,哪怕是天要塌下来了,也得先那个啥再说!
黎明前的黑暗渐渐过去,东边的天际开始被即将冒出头来的朝阳染红,路上的车辆逐渐多了起来,小贩推着三轮车叫卖早餐的声音,从窗外隐隐传来。
陈果果好像八爪鱼似的缠在高飞身上,她几近变太的柔功,总能最大程度的让男人忘乎所以无法控制自己,搞的高某人在完事七八分钟后,心跳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你真不担心沈银冰会出什么意外?”
陈果果现在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趴在高先生身上,手指在他心口慢慢画着圈,眉梢眼角都‘荡’漾着让人很想再犯错一次的风情。
有陈果果这样一个能千变万化的‘女’人的男人,无疑是最为幸福的,因为只要他喜欢哪一个‘女’人,哪怕是什么王妃之类的,只要有那个‘女’人的画像资料,陈果果就能摇身变‘成’人家的模样。
有一个陈果果,就几乎代表了拥有整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女’——这种感觉的确很让人振奋。
拍了拍陈果果绸缎般的后背,高飞喃喃回答:“担心,也不担心。”
对于高飞这种自相矛盾的回答,陈果果并没有再问什么,因为她很理解,却不理解这家伙刚才为什么那样凶猛,‘逼’得她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来,才把他压制下去:“小子,告诉小表、告诉我,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事?”
高飞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心里装着事?”
陈果果妖魅的笑了笑,轻声说:“心中有压力,才会可劲儿的欺负‘女’人,男人一般不都是这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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