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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更加来气:“你还狡辩什么呢你还?男人敢做不敢当,还有脸称男人?”
看到大妈教训不疼媳‘妇’的年轻人,在广场上雨中漫步的游人都围了上来,有好心的就加入了进来,站在‘妇’‘女’之友的立场上,对高飞展开了犀利的攻伐。
高飞很想解释什么,只是刚一张嘴就被千言万语给堵回来了,还吃了一嘴的口水,这就不耐烦了,刚要攥拳勃然大怒,一直假装哭泣实则偷眼看向这边的沈银冰,及时喊道:“你个死鬼,还不赶紧把我抱到车里去,你是不是想淋死我,再去跟你相好的鬼‘混’?”
碰上这么一群不明是非的神经病,再加上沈银冰在旁边推‘波’助澜的,高飞只能高举双手投降,在众人的指责中,狼狈万分的把她抱起来,放进了车里,马上启动车子离开了广场。
车子都离开广场老远了,高飞仍然能从后视镜内看到,那群人正对这边指指点点的,肯定是在咒骂他。
沈银冰呢,则没事人似的,拿着纸巾擦脸,还不时的偷看他一眼,准备应付他接下来的怒火。
高飞却没发怒,也没说话,脸‘色’‘阴’沉的好像外面的天气,一声不吭的驾车前行。
“看他眼睛通红的样子,肯定一个晚上都没有停止寻找我,在为我担心。唉,这家伙虽然‘混’蛋了些,不懂得我是多么在意他,但我刚才做的好像也有些过份了。”
沈银冰多少有些悔意,在车子过了个路口后才说:“哎,你怎么不说话?”
高飞就是不说话,抬手捂住嘴的打了个哈欠。
沈银冰又问:“你是不是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
高飞吸了下鼻子,还是没有说话。
沈银冰抿了抿嘴角,继续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哦,是那些人给你打的电话吧?”
高飞看向了窗外,窗外的雨丝这会儿变大了,路上的行人都打起了伞。
高飞总是不说话,这让沈银冰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生硬:“喂,你哑巴了,还是聋了?我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吗?你堂堂一大男人家的,怎么就这样小心眼?”
高飞终于说话了,还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淡淡的说:“下车。”
“什么?”
沈银冰愣了下,看了眼车窗外:“你要我下车?”
“是,我让你下车。”
高飞毫不客气的说:“因为我现在很烦你,觉得你无聊,没意思透了。和一帮处于更年期的老娘们来指责我很好玩吗?你知道老子昨晚沿着黄河找你多久吗?你知道在接到那个电话知道你原来被送到这儿之前,我已经派出多少人去找你下落吗?你知道——算了,没意思,真没意思,你赶紧下车。”
“你!”
沈银冰气结,深吸了口气:“高飞,我知道你很关心我的安全,也看出你现在很累,可你为了一个玩笑至于跟我来真的吗?”
高飞打开了车‘门’,问:“你到底是下车,还是不下车?”
“不下!”
沈银冰强硬的说道:“要下车,也该是你下车,因为这是我的车子。”
高飞懒得再说什么,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拽住沈银冰的胳膊就把她向外拽。
沈银冰死死抱住座椅,尖声叫道:“你要干什么?来人啊,非礼了,非礼了!”
高飞才不管她叫唤什么,蛮横的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直接就把她推搡在了路边的绿化带里,都不屑多看一眼的,快步上车关上了车‘门’。
蹲坐在绿化带中的沈银冰,皮股生疼下怒了:“姓高的,你敢这样对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我要——”
“你特么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有本事这就让你手下引爆炸弹,那又管我鸟屎,曹!”
高飞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狠狠吐了她一口口水,加油‘门’走了。
沈银冰这次彻底傻掉,望着驶远的车子,都忘了脸上被喷上口水了,就傻站在那儿,木桩子一样。
望着路对面木桩子似的沈银冰,坐在车里的陈果果嗤笑一声,说:“我就说嘛,这个‘女’人不能惯,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尤其是沈银冰这种狂的没边儿的主,高飞以往在她面前表现的太窝囊了,这才被她给吃的死死的。有时候,还是得拿出男人气概来,把她当做一只臭袜子,那么她就会哭着喊着的来——咦,你咋用这眼神看着我?”
开车的苏青这才发现自己不该用这种眼神看着伟大的王,赶紧垂下眼帘,卑微的笑笑说:“我、我就是觉得吧,男人还是被‘女’人吃的死死的才好,要不然会管不了。哦,我可不是在影‘射’您,我就是觉得……”
陈果果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是要提醒我,别被高飞吃的死死的。不过说实话,我不在意,因为我很享受这种感觉。那家伙刚才这样有男人气质,也是我蛊‘惑’的。算了,不说了,还是开车吧,火车快到点了。”
当初陈果果答应苏青,说适当的时侯就会还给她自有,让她去过她自己想过的日子。
苏青当时嘴上拒绝,说跟着安归王‘混’才是正确的,其实她心里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毕竟没有谁总是希望被人拿枪用的。
不过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今天早上陈果果找到了她,告诉她说从今天开始,她就自有了,不过不能再留在冀南,因为陈果果要扮成她的样子,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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