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
秦城城紧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在哭泣,恨恨瞪着高飞缓缓说道:“你真希望我是邪教组织中的人?”
高飞冷冷的说:“我倒是不希望,所以才让你自己说清]”
“咯,咯咯。”
秦城城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很‘荡’漾的样子,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下,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高飞,没想到我隐藏的那么深,都被你发觉了。是,我就是邪教组织中的人,昨晚就是我绑走了沈银冰。”
砰的一声,高飞掐住秦城城的脖子,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声音有些沙哑:“原来真的是你!”
“就是我,那又怎么样?”
秦城城双手掰着高飞的手腕,疯狂的大笑着,却是泪水滚滚:“从我清白被你毁掉的那天开始,我的命运就被改变了——我就算是到死,也忘不了守着刘国华和你做的那一幕!我是一个‘女’人呀,既然能疯狂到守着丈夫和你做那种事的地步,我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高飞掐着她脖子的手,稍微松了松,这样方便她说话。
秦城城借机掰开他的手,腾地一声坐起,恨恨望着他,双眸发红:“想我秦城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也算是小家碧‘玉’,知书达理,又是大学教授,如果你不是高家的嫡系子孙,配你应该绰绰有余吧?”
高飞没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她。
秦城城反手擦了把泪水,继续说:“可你偏偏有那么深厚的背景,身边又有沈银冰、解红颜等美‘女’环绕,我就算是拍马也无法打败那些‘女’人。所以,那时候我就想,给你做一辈子的地下青人也是不错的。可结果呢?”
结果,高飞却没有跟沈银冰、或者解红颜结婚,而是和有着同样深厚背景的王晨走到了一起。
“得知你们结婚的消息后,我就知道我完了。”
秦城城的酒劲开始发作,情绪却逐渐平静了下来:“我再也得不到你了,因为王晨肯定在注意我,一旦我再和你来往,凭着你们豪‘门’大家少爷小姐的狠辣手段,到时候我哭都找不到调。”
高飞接口道:“所以你就自暴自弃了,加入了那个邪恶组织,并在昨晚参与了绑走沈银冰的‘阴’谋,结果却没想到,我在搜寻她的下落时,在黄河岸边的防汛林中看到了你的车子,在车把上提取了你的指纹。”
秦城城目光闪动,随即笑道:“呵呵,是吗?说真的,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发现我的车子,我记得我藏的很隐蔽啊,你怎么就能找到了呢?”
高飞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秦城城,眼神中闪过一抹怀疑。
秦城城咯咯的笑着:“嘿嘿,现在我才相信那句话,就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高飞,实话告诉你,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你身边的‘女’人,统统死去,那样你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听说颜红已经死在岭南了?很好啊,那时候我就看出你们关系不一般了。哈,你还是来者不拒,老少通吃……”
啪的一声,高飞抬手就给了秦城城一个耳光。
秦城城被他‘抽’的脑袋猛地后甩,发丝挡住了脸,却挡不住从嘴角淌下的血渍。
“你再敢对红姐说一句不尊敬的话,我就杀了你。”
高飞语气‘阴’森。
“杀了我?好啊,恰好我活的不耐烦了,你就杀了我吧。”
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秦城城忽然抬手解开了衣服扣子,仍旧在笑,疯狂的笑:“能不能在我临死前,最后享受一下鱼水之欢?你不会拒绝吧,哈,哈哈!”
狂笑声中,秦城城三两下就脱下了上衣,扑在了高飞身上,嘶声叫道:“你要是不满足,我就算是在地狱中,也会嘲笑颜红老牛吃嫩草的!”
“不要脸的臭‘女’人!”
秦城城这句话的话音未落,背后的房‘门’就被人大力推开,狼狈不堪的沈银冰从外面冲了过来,一把就采住了她头发,狠狠的拖到在了地上,抬脚就踢。
不等她右脚踢在秦城城身上,高飞就拽住她衣服,把她拉倒在了沙发上。
沈银冰大怒,腾地一声跳起:“高飞,你敢拦我?”
“这不是废话吗?”
高飞斜着眼看了她一眼,就去弯腰搀扶秦城城了,心里却很纳闷她这么聪明的人儿,为什么会说这种废话。
沈银冰更怒,大叫一声骑到了高飞的背上,很没形象,左手采住他头发,右手就在他后背擂鼓似的砸。
只要别拿长长的指甲来抓脸,高飞到是不介意被‘女’人这样欺负,从地上拉起秦城城站直了身子时,沈银冰就从他背上滑到了地上。
这时候,有人出现在了‘门’外,是苏青。
和高飞对望了一眼,陈果果就惊讶的问道:“怎么回事?”
“苏青,把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给我打死!”
沈银冰几乎是在咆哮着,要不是高飞拦着她,她可能早就给秦城城破相了。
沈总来到办公室‘门’外时,秦城城恰好求高飞再给她最后一次鱼水之欢的那些话,还提到了颜红。
虽然现在已经知道颜红在身体上背叛了自己,不过沈银冰始终把她当做亲人看待,绝不允许有人羞辱她,这才暴怒,不顾形象身份的动粗。
秦城城倒是无所谓,上半身光着,嘴角有血渍,被高飞拉起来后依旧咯咯的笑着,好像疯魔了那样。
陈果果一看到秦城城在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快步走过来时再次看了高飞一眼。
“苏秘书,麻烦你送她走吧先穿上衣服。”
高飞有些头大的摆了摆手,拉着沈银冰就走进了套间,关上了房‘门’。
“你松开我!”
沈银冰挣开高飞,还想开‘门’出去:“让我去撕了那个‘女’人的嘴!”
“够了!”
高飞真有些急了,抬脚就撑在了‘门’板上,点着她鼻子说:“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该有的风度,就是一个泼‘妇’,就不担心你死了爹妈在地下难过吗?”
“你、你——”
沈银冰眼眶一红,本能的抬手就要‘抽’人,却颓丧的放下手,依着‘门’板缓缓坐在了地上,低声哭泣了起来。
“一个心理‘阴’暗、被国家视为毒瘤的‘女’人,是强大的,不相信眼泪的,所以还请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学鳄鱼了。”
高飞最见不到的就是沈银冰演戏了,那样他会有种被人当傻瓜玩的心烦,把她拉在一边,开‘门’就要出去。
沈银冰哭声一收,抬手挡住了他:“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跟你说!”
看着沈银冰没有丝毫悲痛、伤心的样子,高飞总算觉得舒服了些:“嗯,这就对了。小羊羔在哭时那叫楚楚可怜,大灰狼在哭时那叫装模作样,这样的你才正常。说吧,有屁快点放。”
沈银冰双手抱着膀子,问道:“你真不喜欢我弱‘女’子的样子?”
高飞很直白的说:“那样只会让我感到倒胃口。”
“好,我知道了。”
沈银冰走到阳台前,看着外面问道:“为了两个礼仪小姐,你确定要和我作对?”
“她们都是受我连累的,我不能不管她们。”
“不怕我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沈银冰冷笑,摇了摇手机说:“我在上来之前,就已经给人下命令了,我不想再在这个世界上看到她们。”
高飞也冷冷的说:“如果真那样,我会杀一百个人来为她们殉葬。你知道我有这个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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