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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去问问沈总。”
郝连偃月扫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二楼的‘正厅’‘门’口,抬手敲了敲房‘门’,这才轻轻推开一条缝,低声说:“沈总,香蕉树的人要见您。”
沈银冰那轻柔,还带有丝丝慵懒的声音传来:“让他进来吧。”
“是。”
郝连偃月点了点头,后退一步对疤瘌哥说道:“沈总让你进去。”
“谢谢,谢谢郝连小姐。”
疤瘌哥再次对郝连偃月点头哈腰,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慢慢推开,迈步走了进去。
疤瘌哥并不是第一次走进这间竹楼中,但每次进来,都会有种‘审美观’被改变的感觉,这都是因为竹楼中的装潢,以及那个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烟火般的‘女’子。
外表看起来久经风雨有些残破的竹楼内部装修,别说是伐南县最‘辉煌’的香蕉树酒店了,就算明城最好的酒店套房,也比不上这儿。
足有八十平米的房间内,来自意大利的小牛皮沙发,法国的手工琉璃吊灯,‘波’斯(现代伊朗)的纯羊‘毛’地毯,檀木制作的案几等等,无一不在对疤瘌哥展示着此房间的尊贵,奢华。
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好像总是爱坐在后窗前的‘女’子。
白衣‘女’子,穿着一身好像霓裳般的白‘色’轻纱睡袍,隐隐能看出她内里所穿的什么衣服,显得她身材更加曼妙,尤其是果‘露’在外面的小半截小‘腿’,以及那双毫无瑕疵的天然‘玉’足,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生出血脉喷张的某种冲动。
但疤瘌哥不敢多看,只是飞快的扫过一眼后,就赶紧垂下了头,低声说:“沈总。”
“有什么事吗?”
沈银冰手中端着一杯好像盛着血液般的红酒,慢慢晃动着,让红酒的香气充分与空气融合在了一起,却营造出更动人的某种气息。
“沈总,您让我注意的那个人,现在已经去了酒店。”
疤瘌哥说着,从口袋里慢慢拿出一张照片。
他拿出照片的动作很慢,因为他很清楚,有双凌厉的眼睛,正在他背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假如他动作稍微突兀一点,一颗子弹就会毫不顾忌的击穿他脑袋,决不会担心他的鲜血,会‘弄’脏地上洁白的羊‘毛’地毯。
照片上是个男人,年轻的男人。
紧盯着疤瘌哥一举一动的郝连偃月,看到了那张照片,眼角微微一跳:高飞。
照片上的男人,是高飞。
“哦,他去你的酒店了呀?嗯,很正常。”
沈银冰端起酒杯,慢慢放在‘唇’边轻轻抿了口,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已经在今天的凌晨时间,在红姐的墓前见过高飞了,也知道他在离开丛林后,会在经过伐南县时,稍作休息一下。
而香蕉树大酒店,则是伐南县唯一能‘有资格’迎接高飞等人下榻稍作休息的酒店,那么他去那边的确是很正常的。
至于疤瘌哥为什么会有高飞的照片,看到高飞去酒店后,又是为什么会跑来这儿找到沈银冰汇报,这事说起来话长。
当年兔子离开伐南县时,疤瘌哥还只是香蕉树的一个马仔,供人驱使。
不过他的命运在‘春’节刚过不久就改变了,有人找到他,答应让他成为酒店的新老大,但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加入一个叫‘贪狼’的神秘组织。
一入贪狼,终生都受狼主驱使,为狼主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一方是金钱美‘女’的魅力(成为酒店老大,那就是伐南县的头面人物,自然能拥有这些),一方是邪教会员,为狼主做事。
疤瘌哥并没有犹豫多久,就选择了他以为正确的道路,那就是成为贪狼中的一员。
于是,疤瘌哥的命运从那时候改变了,成了香蕉树的新老板,伐南县的头面人物,呼风唤雨,威风不可一世。
当然了,他得时刻听从狼主的安排行事。
索‘性’美丽的狼主并没有给疤瘌哥太大的难题,就是给她当耳目,专‘门’留意照片上的高飞,还有就是,帮狼主在这边建造了这座堪称星级酒店的高脚楼,做为沈狼主的秘密‘行宫’。
佷多人都在满世界的寻找沈银冰下落时,却没有谁知道,她这几个月来,会一直蔵在伐南县正北这片雨林中的高脚楼上。
疤瘌哥看着手里的照片,低声说:“沈总,这位先生去我的酒店休息,的确是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他去了酒店不久,就要了至少四位姑娘……”
“什么姑娘?”
听到这儿后,沈银冰黛眉皱起,放下了刚端起来的酒杯。
疤瘌哥微微抬头,尴尬的笑了下,低声解释道:“香蕉树大酒店内,有很多靠,咳,为生的姑娘……”
“什么?”
沈银冰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强烈的不信:“他叫了至少四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你,没有胡说八道的骗我?
“是,是,的确是这样。”
疤瘌哥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喃喃说:“我不敢骗您。”
如果说别的男人在伐南县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找姑娘,沈银冰或许还会相信,可疤瘌哥要说高飞在这边找姑娘,打死她也不信。
无他,沈银冰比佷多人都清楚,高飞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而且个个都是出‘色’的美‘女’,别的暂且不说,单单一个陈果果,在整个岭南都找不出一个能跟她相媲美的,高飞怎么可能放着这个大美‘女’‘不用’,而去找那种‘女’人呢?
这比她听到说岛国沉没了还要惊讶,不信。
“你没有骗我?”
沈银冰盯着疤瘌哥,过了足有半分钟,在他额头上冷汗直冒后,才淡淡的说:“说说他为什么要在你那儿点姑娘,说仔细点。”
“是,我一定仔细说。”
疤瘌哥这才松了口气,就把高飞怎么去了酒店,又是做了什么,随后一些外乡人(陈果果一行)也去了,其中一个很厉害的‘女’人揍了他们,在他离开酒店来这边汇报情况时,陈果果、兔子等人已经把芳芳等人轰走,但莫邪征东却留下的事情,异常详细的说了一遍。
“沈总,我能看出这个人在去酒店时,脸‘色’很不好看,好像经历过什么重大变故那样,‘精’神颓丧。”
末了,疤瘌哥又慢慢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优盘,眼中闪过一抹喔龊,低声说:“他们俩人在房间里做什么的过程,我已经用针孔摄像机拍摄下来了。”
好像看出沈总与那个年轻人关系不一般,疤瘌哥又赶紧说:“您放心,没有谁看过这里面的东西,我也没看过。”
沈银冰才不在乎疤瘌哥有没有看过,从藤椅上站起来,快步走过来拿走了优盘:“好了,你可以走了。记住,随时注意那个人的情况,并及时告诉我。哦,是包括他身边的所有人,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疤瘌哥赶紧连连点头,在沈银冰转身后,才慢慢退出了房间。
走下高脚楼后,疤瘌哥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觉得浑身好像从水里捞出来那样。
在旁边的郝连偃月,听完疤瘌哥所说的那些话后,也是很震惊。
她也很想看看那个优盘中,到底有什么东西,可她更清楚没有沈银冰的吩咐,她绝不能留下,所以只能遗憾的退出了房间,站在‘门’口抬头望着天边的浮云,黛眉微皱想着心事。
砰的一声,房间里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郝连偃月心中一惊,赶紧抬手推‘门’,就看到沈银冰刚才拿着的酒杯,已经在南墙下碎成了碎片:“沈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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