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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暴怒之下扑过来的‘女’人,做梦也没想到高飞的金蛇怪剑来势这样迅疾。
而且最重要的是,高飞此时也是向前扑去,没有丁点的防御动作,完全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两败俱伤的打法,其实就是留氓打法,很不要脸的。
高飞承认他是个留氓,可‘女’人却不想当留氓,尽管她在何落日十几岁时,就做了‘女’留氓才会做的事。
‘女’人大惊之下再也顾不得伤高飞,猛地后仰身子,拍出来的右手迅速上挑,飞快的弹指在剑刃上弹了一下。
当!
一声夹杂着颤音的脆响,高飞全力刺过来的金蛇怪剑,竟然被她一指弹的变向了。
本来,高飞拼着受重伤的代价,来换取她的左眼,这是十拿九稳的事儿。
没想到‘女’人的反应实在是快,竟然及时弹出一指,弹开了剑刃。
变向的金蛇怪剑,擦着‘女’人的左脸颧骨处,攸地划过,带起一溜的血腥。
‘女’人虽然及时弹开了金蛇怪剑,可剑尖还是在她颧骨到额头处,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破相了。
越是自持漂亮的‘女’人,对自己的脸看的就会比命还重要,这个‘女’人也是如此。
现在她的娇面,却被高飞用宝剑狠狠划出一道口子,就算她有着让伤疤恢复如初的办法,可最起码在短期内,她都会是一副很吓人的样子。
破‘女’人的相,比要她的命,还要让她难以忍受。
“啊--呀!”
‘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叫,猛地半转身扑了过来。
高飞反应也不慢,立即举剑去刺--但剑刚刺出没多远,就觉得右手手腕剧痛,再也无法把握金蛇怪剑,只能松开了手。
嗖的一声,金蛇怪剑向后飞出,叮当一声刺在了水泥巷壁上,溅起一簇暗红‘色’的火‘花’。
借着这一簇暗红‘色’火‘花’发出的光芒,高飞在瞬间看到了‘女’人:这是在头发‘花’白的‘女’人,脸上有血,看不清她长的是什么样子,不过从她的嘴巴、圆润的下巴来看,绝对是个美‘女’,尤其是下巴下那对鼓起的半球,正在骄傲的炫耀着。
按说碰撞所产生的火‘花’,光亮是微乎其微,不过在这异常黑暗的巷道中,却能起到一道闪电那样的作用。
火‘花’一闪即逝,但这已经足够高飞看到‘女’人了:这个‘女’人,正是沈银冰所说的那个,敢与陈果果对峙的白发‘女’人。
就是她,导致陈果果动了胎气,说不定会造成流产。
假如陈果果真的流产了,那么这个‘女’人就是杀害高飞孩子的凶手。
正所谓夺妻之恨,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高飞对这个老‘女’人的恨意,比她此时的愤怒还要强烈数百倍,也不觉得被踢中的手腕有多疼了,更不在意是不是人家对手,只是大吼一声,竟然张开双臂迎面扑了上去!
砰!
老‘女’人一掌,狠狠击打在了高飞的左肩上(也幸亏他及时闪避了下,要不然这一掌会砸中他左脸),立即就给了他一种骨骼被砸裂才会产生的剧痛。
只是他却不在乎,在硬生生挨了一掌后,张手抱住了她。
贴身‘肉’搏战,绝对的贴身‘肉’搏战。
在‘肉’搏战中,什么‘精’妙的招式,飘忽不定的走位等等,都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双方此时拼的就是谁力气大,谁能最先用‘阴’险毒辣招式干掉对方。
啪哒一声,高飞抱住‘女’人后,聚大的惯‘性’一下子让俩人摔倒在了地上,也算是间接化解了‘女’人蔵在肋下左手的杀招,顺着斜坡往下滚去。
“你不是靠着一副破眼镜来装神‘弄’鬼吗?你不是牛比吗?我看你这下怎么玩!”
滚动中,高飞一把采住老‘女’人戴着的一个眼镜,狠狠甩到了远处。
但他也付出了被‘女’人一肘打在左肋的代价,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过,高飞很快就开始了报复,一把采住‘女’人的头发,在滚动中狠狠撞在了地上,砰的一声,估计‘女’人眼前得冒金星了。
高飞已经早就适应了当前的黑暗,可‘女’人却不行,就在刚才她还戴着一副先进眼镜的,眼镜被高飞扔掉后,她立即就变成了瞎子,这才没有躲开。
“啊!”
脑袋被狠狠撞在地面上后,‘女’人疼的大叫一声中,左手飞快的下伸,抓向男人最最脆弱的地方,同时右手抓向高飞的眼睛。
银金‘花’不愧是破军当前的第一高手,在忽然变成‘瞎子’,脑袋遭受重创,无法施展她那身绝妙武功时,仍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为犀利的反扑。
一上一下,无论哪一下击中高飞,都是致命‘性’的。
不过银金‘花’小看了高飞。
要是论起光明正大的死拼,高飞绝不是银金‘花’的对手。
可要是在这种‘肉’搏战中死拼‘乱’打,高飞的经验要比银金‘花’丰富太多了。
在刚把银金‘花’扑倒在地上时,他就猜到敌人会这样做--银金‘花’的左手刚‘‘插’’进他俩‘腿’子之间,高飞就猛地并‘腿’,再一错,锁住了她的手。
与此同时,他在滚动中脑袋迅速后仰,长大了嘴巴。
银金‘花’的右手食中二指,一下子‘‘插’’进了他嘴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高飞已经狠狠合起了牙关!
咔吧!
一声响,高飞竟然藏獒般的,把银金‘花’的两根手指,给恶狠狠的咬断了!
银金‘花’再次发出长声惨叫:“啊!”
手指受疼后,她第一反应肯定是缩回去。
只是高飞怎么放她回去:哦,你以为哥们的嘴是你那个啥,像让人‘插’,就‘插’啊?
死死咬住银金‘花’两根手指的同时,高飞右手也没闲着--有时候,高先生非常郁闷,觉得老天爷也太青睐‘女’人了,就拿打架来说吧,老天爷会让男人身上有个最脆弱的玩意,只要那玩意被人抓主,任由男人本事再大,也休想使出来。
可‘女’人呢?
除了眼睛外,好像就没啥脆弱的地方了。
高飞可不会傻到在黑暗中寻找‘女’人的眼睛,要是也被人家趁机咬住,那该咋办?
他的要求不高,只要能抓主能抓主的东西就行。
当然了,这儿所说的东西,是特制‘女’人的身体部位。
于是,高飞就抓主了一个能抓主的东西--最让银金‘花’感到骄傲的两个半球之一。
这玩意弹‘性’十足,滑不留手的,要不是高先生这种高手,还真不一定能抓牢。
抓主那玩意后,高飞想都没想,就猛地一拧!
“啊--呃!”
惨叫声再次响起,还伴随着一点点的快、感。
没办法,成熟的‘女’人,最敏敢的部位遭到异‘性’大力袭击后,总会本能的做出生理上的反应。
再说了,银金‘花’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何秀城一个男人,相比起‘私’生活‘混’‘乱’不堪的高先生来说,绝对是纯洁的要死,所以这儿被男人抓主后,她就像很多被男人勾、引的良家那样,身体马上有了无法控制的感觉。
左右不过是浑身无力罢了。
可这正是高飞所想要的:你没力气最好,就等着收拾吧!
“放开我,你这个留氓,臭留氓!”
银金‘花’是彻底崩溃了,嘴里恶毒的骂着,就像泼‘妇’那样张嘴‘乱’咬,全然没有了绝代高手该有的风范。
只是,她头发被高飞牢牢的抓着,又怎么能咬到他?
银金‘花’的发疯,正合高飞的意思,在翻动中左手松开了她的头发,左臂迅速勒住了她的脖子,猛地一叫劲:“嗨!”
不管是高手,还是低手,只要脖子被人死命的勒住,这都是相当危险,也相当无奈的事,更何况高飞可不是普通人,用手臂勒死人的事,他也不是没做过,算得上是很有经验了。
“呃!”
银金‘花’就像被抓主七寸的蛇,再也骂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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