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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下子被他‘抽’的嘴角流血,眼前金星直冒,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来,头发聚被他一把采住,从墙角里拖了出来,随即恶狠狠的把她扑倒在了地上。( 好
当那根很烫,很大的罪恶之源,狠狠刺进廖水粉的身体里后,她的哭叫声嘎然而止,眼神迅速变成了呆滞,唯有疼痛让她嘴角不住的‘抽’。
看着墙角那支闪着火苗的火把,廖水粉的眼睛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觉得她已经死了。
死在了一个恶魔的大力**之下。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恶魔啊?
到现在为止,他始终保持同一个姿势,同一个动作,已经不停歇的运动了足足半小时了吧,却仍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刚开始时的剧痛过后,廖水粉也曾经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享受到了在梦中才会享受到的生理上欢乐。
可是当那种让她被强‘女’干时感到的羞耻欢乐,渐渐被疼痛所赶走后,她就觉得她要死了,肯定会死。
没有哪一个‘女’人,哪怕是像她这样成熟的‘女’人,能承受得了那个恶魔如此凶残的进攻。
她要死了--可就在她做好了要死的准备时,身体深处却攸地腾起一股子强烈的感觉。
那是需要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的感觉!
她,竟然觉得恶魔的动作,无法满足她的需要了,本能的开始做出了回应,或者说是配合。
廖水粉在双手搂住恶魔的脖子,努力的仰起身子应和时,心中还曾经升起过极大的羞耻,但很快就被那种渴望给击碎,迅速活了过来,就像正常的夫妻恩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
廖水粉的主动配合,让恶魔更加满意,动作也更加的凶猛。
廖水粉可以发誓,她真的不想与这个恶魔配合,可她心底深处,却同样有只从没有过的恶魔存在--与其说是她在与恶魔纠缠,倒不如说是那只恶魔在与同类‘交’合。
忘情的,肆意的,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廖水粉所有该具备的清醒,理智,都已经完全消失,就像一只母兽那样,不停的索要。
那个恶魔,也倾尽所有的给予。
两个人就这样抵死缠绵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双双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叫声。
然后,两个人再也不动一下,廖水粉紧紧的闭上了眼,等那种把她带上天的凶猛感觉逐渐退去后,才慢慢的睁开眼,呆呆看着那支火把,那扑簌簌跳动的火焰,思绪渐渐回到了第一次睁开眼时的样子。
应该是很多天前吧?
至于是几天前,廖水粉已经不知道了,或许是在昨天,或许是在一个月之前时,她接到了韩震的电话,赶去了常山路163号,结果没有看到韩震,却被人用东西捂住嘴,立即就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她就出现在了这座奇怪的屋子里。
廖水粉最先嗅到的,是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随后就看到了几只金‘色’的鱼,从她上方缓缓游过。
那几鱼的个头很大,最大的那条怕不得有几十斤重的样子,全身金黄,就连鱼腹也是这个颜‘色’,看体型好像应该是鲤鱼。
鱼儿怎么会在天上游?
奇怪。
的确是在天上,天上的水中。
难道我死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在天上游泳的鱼,会嗅到檀香的气息?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廖水粉呆愣愣的望着鱼群,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试着用指甲刺了下掌心。
很疼,很真实的疼,就像活着,醒着时一个样。
她不知道,她在睁开眼看到的这一切,有个‘女’人早就经历过了。
沈银冰曾经看到廖水粉当前所看到过的一切,有着同样的感觉。
这是现实。
天上有鱼儿在游,屋子里的墙壁漆黑,好像墨‘玉’那样,闪烁着诡异的黑‘色’,正冲着她的地方挂着一副丝帛画。
这幅画看起来好像很多年了,已经变成了古铜‘色’。
画上不是‘花’鸟,也不是群山猛兽,而是一群人,一群穿着大袖袍服的古人,一个身穿拽地长袍,长着胡子的男人,正弯腰在地上画了一个弧形的线。
线内站着一个身材单薄的男人,穿的衣裳褴褛,垂着眼帘满脸的痛苦之‘色’。
在周围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应该是个死人。
死人的旁边,还站着几个手持木刺的人,穿着相同的衣饰,好像是士兵,左手掐腰看着在地下画线的人。
这幅画上就这些人,画工幼稚的好像三年级的小学生,谈不上什么印象、‘抽’象啥的,就是单纯的画了这么一幅画,应该是在说明某件事。
画风虽然幼稚,甚至可以说不堪入目,但廖水粉偏偏从中能感受到一股子肃穆,凝望的时间久了,好像那些人都活了过来那样,她赶紧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别处。
一方同样好像由墨‘玉’雕成的石桌,石凳,就放在窗前的地上,上面摆着一套她以前看古装电视剧时才能看到的青铜器,就是那种类似于鼎的酒樽。
墙角的地方,蹲放着一尊用石桌材质制成的‘花’架样式的家具,上面的香炉中‘插’着一炷香,香灰已经很长了,沈银冰嗅到的檀香气息,就是这炷香发出来的。
‘花’架的上方有个‘射’灯,却没亮。
这个现代化物品的存在,和屋子不怎么搭配,怎么看都觉得很别扭,倒不如上面的火把看起来顺眼。
屋子很大,足有一百多平米左右,但除了下面这张石头炕,那幅画,石桌石凳和‘花’架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东西了,地上也是黑的一尘不染,显得屋子里更加空‘荡’‘荡’。
房子既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四四方方的,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心跳声之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廖水粉慢慢翻身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下面这张石炕,竟然和墙壁、石桌、‘花’架、地面一样,都是一种漆黑的材质制成的,触手温凉,但却偏偏带有一丝暖意。
世界上有着多种多样的颜‘色’,黑‘色’也是其中的一种,而且与白颜‘色’一样,在时装界号称是经典的颜‘色’。
不过,当一个地方的颜‘色’,全部是这种诡异的黑‘色’时,人的眼睛就会感到疲乏,廖水粉赶紧低下了头,接着发出了啊的一声轻叫!
她竟然是全身赤果着的,雪白的肌肤,与墨‘色’的石炕相互辉映,显得越加动人,透着一股子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悸的‘诱’货!
“我的衣服呢?”
廖水粉浑身腾地打了个冷颤,迅速蜷缩在了一起,双手抱住了肩膀,四处寻找她的衣服。
可墨‘色’的石屋内,根本没有她想看到的衣服,没有哪怕是丁点遮体的东西。
人类,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在陌生环境下赤果着身体时,就会感到无比的恐慌,不管周围有没有人。
屋子里没有人,可廖水粉却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蔵在黑暗中,偷偷的看着她,只要她一抬头,那双眼睛就不见了。
廖水粉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她会遭受男人的践踏。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在暗中偷看她的人,又会是谁?
她被掳来这儿多久了,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趁着她昏‘迷’时,来侵犯她?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廖水粉迅速冷静了下来,开始努力的回忆所记住的一切。
她的衣服虽然不见了,幸运的是,她的记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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