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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秀城能知道这些,也是很正常的了。
银金‘花’的脸‘色’,在何秀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却不正常了。
她眼‘波’流动,看着别处缓缓的说:“秀城,无论你怎么想,都无法改变,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害你的。”
“还没有到最后,谁也无法保证结果会是什么。”
何秀城晒然一笑,淡淡的说:“银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银金‘花’很诚恳的说:“只要我能回答,我肯定会回答你。”
她这样说,其实跟没说一样,完全是在敷衍。
“我一直以为,为了事业而不顾一切这种事,只有男人才能做得出,没想到原来‘女’人也同样能做到。”
何秀城说了句意义深刻的话后,才问出了他的问题:“就算高飞中了你的变‘色’龙,残忍的杀掉了廖水粉,你就能保证他能被你所控制?”
不等银金‘花’回答,何秀城又淡淡的说:“高飞可不是我,他经历太多的磨难,意志力肯定非比寻常,不一定摆不开你。”
“他无法摆脱,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
银金‘花’沉默半晌,忽然笑了。
她笑的很轻松,看来她终于放下了心中最大的包袱,正如她这样回答,就等于承认了何秀城刚才的一切推断。
何秀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过了很久,才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说。”
银金‘花’的回答,很有哲理‘性’。
何秀城冷笑一声,说道:“你就算不说,我想我也能猜到大概了。”
看着天‘花’板,何秀城好像梦呓似的喃喃说道:“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就发誓要摆脱你,用了很多办法,其中就包括去追求与你差不多的廖水粉……但我没有成功。因为我不管跟哪一个,多少个‘女’人在一起,只要一想做那种事,就会想到你,想到你的身体。而那些本该很优秀的‘女’人,在我眼里就会变成一具毫无吸引力的红粉骷髅。”
“但廖水粉不是,我试过很多次了,对着她的照片。”
何秀城低下头,又看向银金‘花’:“所以呢,你在察觉廖水粉对我有着一定的帮助后,这才力劝我放弃她,用各种借口让我回到了京华。”
银金‘花’说话了:“你放不下我,那是因为我深深的爱着你,你也深深的爱着我。廖水粉,在你心中,只是一个我的代替品。秀城,我很满意到现在为止,你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深爱……”
“能不能别再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
何秀城打断了银金‘花’,冷冷的说:“假如你没有在我身上做手脚,我会看到别的‘女’人身体后,会感到恶心?银姑,你能不能告诉我,在我十三岁那年,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再敷衍、欺骗我,看在我死了的母亲份上,行吗?”
何秀城最后这句话,带着无比的诚恳。
银金‘花’的身子,猛地一颤,嘴角紧紧抿了下,又放松了:“杀破狼三部中,本来就有苗疆蛊‘门’的人。变‘色’龙,在从忘忧草中提炼出来时,就夹杂了蛊毒,所以才会影响人的神经。”
何秀城说话的声音,猛地提高了:“我只想知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银金‘花’扭头,看向窗户那边,轻声说:“听说过苗疆的‘阴’阳蛊吗?”
“‘阴’阳蛊?”
“是的,它还有个很‘浪’漫的名字,叫青人蛊。”
传说,苗疆的多情‘女’子在被丈夫抛弃后,有的就会修炼出一种蛊虫,种在那个男人身上,这就是青人蛊。
男人中了青人蛊后,只要接触别的‘女’人,哪怕是只想想别的‘女’人,就会痛苦不堪,只能一辈子跟着那个下蛊的‘女’人,成为他的奴隶。
何秀城以前对‘蛊’这个玩意并不感兴趣,因为他觉得那玩意太恶心了,直到高飞在岭南中了蛊毒的消息传来,他才猛地意识到,并想到了好多事:这么多年来,他为什么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甚至想都不敢想,只要有那种想法,只能会想到银金‘花’?
他开始觉得,这不是来自心理上的,而是来自身体。
他喜欢廖水粉,只有想到她才不会有厌恶,那是因为她与银金‘花’有着太多的相同之处。
他,是不是被银金‘花’,下了传说中的蛊毒?
所以这些年来,他才无法离开银金‘花’。
现在,在银金‘花’说出‘阴’阳蛊后,何秀城终于确定他没有想错了。
而且,银金‘花’也隐隐的表示,她在高飞身上,也种下了这种‘阴’阳蛊,使他无法离开她!
银金‘花’,从此之后,要把两个男人,两个最优秀的男人,牢牢控制在手中,成为她壮大破军的主要法宝。
那么,她又是怎么给高飞种下‘阴’阳蛊的?
何秀城想到了他十三岁那年的某个深夜,那个忽然化身为美‘艳’魔‘女’的银姑,用小嘴让他无法自拔的香‘艳’……
她,这个本该与他有着亲近血缘关系的魔‘女’,毁了他的一生,口口声声说她深爱着他的同时,却又去控制别的男人。
“表砸!”
想到银金‘花’那张小嘴的‘迷’人,何秀城再也无法控制攸地腾起嫉妒,愤怒和狂躁,嘴里低低的骂着,转身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
“秀城,冷静一些,这是在廖家!”
银金‘花’没有躲闪,任由他狠狠扑在自己身上,却在他的拳头砸在她鼻梁上时,在他肋下飞快的点了一下。
一下子,何秀城就感觉自己四肢无力了,可他却不罢休。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表砸!”
何秀城骂着,霍然抬头,狠狠砸向她的鼻子。
银金‘花’抬手,撑住了他的下巴,低声喝道:“秀城,如果你想让何家因你的不冷静,而身败名裂,那你尽管闹!”
你敢再闹,那就别怪我把所有真向说出去!
这就是银金‘花’这句话中的意思。
无论何秀城这个何家子孙有多么不屑,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把何家的荣耀,看的比他生命还要重要,这也是最让人佩服的地方。
所以银金‘花’那番话,对他来说就是死‘穴’。
果然,听银金‘花’这样说后,何秀城的挣扎动作,一下子凝滞了。
“秀城,无论怎么样,请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如果可以,我真想被你一口口的吃掉,彻底融化在你的血‘肉’中。还有就是,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壮大破军。破军是我的,但也是你的,难道你就真忍心把它败坏掉吗?”
银金‘花’抬手,在何秀城脸上轻轻摩挲着,目光温柔的喃喃说道:“秀城,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让你找到幸福的,我肯定!”
帮,帮帮!
何秀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房‘门’,廖家保姆周嫂的声音,在外面隐隐传来:“何少爷,来客人要找你呢。”
“哦,稍等啊,我换件衣服。”
何秀城盯着银金‘花’的眼睛,过了足有一分钟后,才用正常的声音回答。
银金‘花’在他肋下再次点了一下,他的四肢重新恢复了自由。
就像刚才骂银金‘花’表砸的人是别人那样,现在的何秀城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从他身上站起来,整理着有些杂‘乱’的衣服:“你说,谁会来找我?”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银金‘花’也站起来,开始收拾沙发:“我替少爷收拾一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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