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龙师父继续说道:“就像我吧,现在给人尊称为这方面的泰山北斗,可你们知道吗?每当别人这样尊崇我时,我都会在心中苦笑不已的。”
李承明忍不住的问:“为什么?龙师父,我在明城那么偏僻的地方,可就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了。”
“因为当年我所学到的,只是师傅的一鳞半爪而已。”
龙师父仰天长叹,喃喃的说:“经过七十年的苦苦摩梭,到现在也不过是抵我师傅的一半本领。而我师傅,呵呵,在他们那个年代,又何尝算得上是此界的泰山北斗了?”
在场的,包括那些土木专家(其实大部分真正的土木专家,都或多或少的相信这些),听龙师父这样说后,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在他们心中看来,龙师父绝对是风水学方面的泰山北斗,但他到现在才达到了他师傅的一半本领,可他师傅在他们那个年代,最多或许就是个佼佼者罢了,远远称不上此界的泰山北斗。
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在龙师父之前的那些年代,才能算是代表着此界的真实文化,就像大唐帝国时期袁天罡、李淳风师徒合著的《推背图》,能推演到以后上千年,若干朝代的更新替换命运。
现代中人,这大师的那大师的,有这个本事吗?
所以说呢,东晋末年广饶道士能够修建这样一座机关重重的坟墓,就能有有本事的后人破解、并更改他那些机关--但这个人,却不是当下被推崇为此界泰山北斗的龙师父。
这些话,龙师父成名后就从没有说起过。
此时说出来后,众人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沉甸甸的压抑:是啊,当年龙师父要是不去香港,而待在内地的话,那么此界也就再也没有当今的泰山北斗了。
由此可以看出,华夏最正统的文化之一,在近代是遭受了何等的破坏。
正如华夏几千年来,有道教、儒术,尊崇三清、孔圣人,但在现代却是佛祖、耶稣的世界。
华夏真正的古来文明,为什么会被别国文化、信仰所代替?
这也是很多华夏人百思而不得其解,考虑西方的耶稣能不能听懂汉语的问题。
这是一个没有自己信仰的民族--很多外国人,都对华夏汉族说过这样的话。
或许,没有信仰,就不用拘泥其中,才能快快乐乐的不被约束,享受当前的‘花’‘花’世界。
只是当代年轻人,在电影中看到那些勇敢的美国陆战队队员,准备冲杀时会拿起十字架‘吻’一下,祈求上帝保佑时,会不会升起这样的感觉:假如有一天我去了战场,要去执行那种九死一生的行动时,又会向谁祈祷?
耶稣,还是佛祖?
但愿这些来自国外的大神,在进驻华夏那么多年后,能够放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偏见,潜心学习汉语,能听得懂我们的话吧。
“爷爷。”
看出龙师父神‘色’黯然后,龙云儿走过去,轻轻牵起他的手,晃了晃说:“这些也不能怪你呀。毕竟华夏古文化的末落,就像中医逐步被西医所代替那样,这都是大环境所趋,根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发扬光大起来的。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尽我们的全力,去保护、传承这些古文化。”
笑了笑,好像‘春’来雪融那样的笑容,攸地浮上龙云儿的脸庞:“其实说起来,这些古文化的末落,何尝不是它们既定的归宿?就像一个人的生老病死那样,完全是自然规律嘛。打个比方,当一个人活到百岁时,无论现代医学有多发达,他能再活一百年吗?不能,就是这个道理了。”
愣了下,龙师父脸上的‘阴’霾攸地散去,呵呵轻笑着抬手,在孙‘女’发丝上爱怜的抚了下,说道:“我活了这么久,始终没有解开这个心结,没想到还不如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看的透彻!”
“爷爷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龙云儿瞟了高飞一眼,淡淡的说:“不像某些无知的人,总用自己低微的目光,来看某些问题,大放厥词。”
高飞忽然很后悔今晚来这儿,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姑娘,莫名其妙的讽刺。
他真的搞不懂,这个龙云儿为啥看他不顺眼。
难道,她喜欢那些靠父辈威望来横行霸道的纨绔作风?
如果她真喜欢那样的话,高先生不介意‘露’出他本能的嘴脸,把这小丫头抢回家,祸害完了再甩掉,管她以后怎么活!
想到这儿后,高飞目光很自然的轻浮、邪魅起来,看向了龙云儿那双修长的‘腿’子,想象被这样一双长‘腿’缠在腰间,大力征服她的快乐……
龙云儿脸‘色’一变,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闪到了龙师父后面。
高飞这才醒悟过来,千万不要去当一个恶少,尽管他在关注龙云儿的‘腿’子时,又有了那种口渴的感觉。
讪讪的笑了下,高飞收敛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对龙师父说:“不管怎么样,我都非常感‘激’龙师父。大不了,我可以带大家从我出来的地方,绕道回古墓中。”
李承明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就像是走‘迷’宫,既然从入口走不出,那么完全可以从出口倒着走出来嘛。哦,对了,还有就是,或许当年改变古墓机关的高人,就是从出口进去的呢。”
当年改变古墓机关的人,绝不是从出口进去的。
这一点高飞可以保证,因为被破军所控制的河底古墓,是没理由让冉魏王的遗体,还能安然保存至今的,别忘了那些人,大部分可都是胡人后代,看到残杀自己祖辈的杀神后,还能允许他存在?
高飞张嘴正要说什么,龙师父却抢先说道:“高总,从你此时身上的气场来看,我基本能断定你所出来的地方,要经过一个水温非常寒冷的水域吧?”
“是的。”
高飞想了想,奇怪的问道:“龙师父,这一点你也能从我的气场上看出?”
龙师父笑了笑,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摇头说:“那地方,除了高总你之外,任何男‘性’都无法通过的。”
高飞更加奇怪:“为什么?”
龙云儿从龙师父背后闪出,冷笑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身体里,有一种不畏寒冷的鬼东西存在?至于为什么除你之外的男‘性’不能进,‘女’‘性’能进,那也只能说你祸害了那个‘女’‘性’,传给了她一定的热能,所以才能熬过那段奇寒水域。要是换成别人,一半都走不完,就会被冻死了!”
“咦,我当下最不怕寒冷,这你也能看得出来?了不起,那你想不想被我祸害一下,再跟我从那地方去古墓--”
说到这儿时,高飞才猛地醒悟,实在不该守着人家爷爷说这些,未免有些不厚道,毕竟人家是来帮忙的,就算这小丫头牙尖嘴利的很让人讨厌,也是在不该跟她一般见识。
龙云儿脸‘色’一变,低低骂了句什么。
估计,应该是留氓啊,‘色’郎啊,下流啊,无牙之类的,总之这些非常适合高先生的形容词,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丝毫打击力度,完全可以不必放在心上的。
当一个人的脸皮厚到一定的程度时,就能达到‘笑看云卷云舒’的超然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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