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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高家,为了保护高云华,高老头这样做没有错。(www..)
高云华也很清楚,所以只能遵从爷爷的意思,只是他心里非常难受,昨晚自己在酒店内喝多了酒,来到了这边找郑燕西。
就像是酒驾那样,人在喝醉酒后,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错误。
以往从没有给郑燕西机会接触到某些绝密文件的高云华,昨晚犯下了这样的大错,等他醒来匆匆离开这儿回家(他是个顾家的人,尤其是妻子给他生了个麟儿后,只要可以,他绝对不会在外过夜)。
第二天早上,高云华才发现随身携带的绝密文件,已经被人动过了。
郑燕西根本不知道,高云华那些随身携带在包里的文件,每次放进去,都会做上特殊的记号(这也是职业习惯使然),能察觉出文件有没有被外人动过。
看出文件被人动过后,高云华就觉得心里一片冰凉,马上就赶来了这边。
正如他所担心的是,郑燕西不见了,拨打她手机是关机。
文件,会被泄‘露’。
高云华呆坐在空‘荡’‘荡’的大厅内,一个上午了,几乎都没有动一下。
高飞都能猜出绝密文件一旦泄‘露’,高云华跟郑燕西的关系曝光后,会对高家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么他没理由不知道。
可去他却没有一点点的办法,能挽回这个损失。
他也没有责怪郑燕西,因为某些利益背叛他们的爱情。
他只是痛恨自己,为什么那样不小心。
高云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期间他手机也响过很多次,但只要不是来自郑燕西的,他也不接,最后索‘性’关机,静心考虑善后事宜。
相比较起高飞来,高云华考虑问题更为全面。
他可以笃定,那些人拿到绝密文件后,暂时还不会曝光他与郑燕西的关系,只会利用这层关系,来要挟他做更多对不起国家的事。
要想解决这永无休止的痛苦,高云华想到了唯一的办法,那就是--死。
唯有他死了,那些人的‘阴’谋诡计才会失效。
那些人,好像也没理由再曝光他跟郑燕西的关系了,毕竟能够‘逼’死高家最出‘色’的接班人,就已经很过为了,假如再曝光这些,那么势必会遭到高家不遗余力的疯狂打击。
甚至,会引发战争。
这可不是开玩笑,高家在遭受沉重打击后,依着高老头杀伐果断的‘性’格,绝对会抢在高家落寞之前,用所有能想到的办法,来打击南韩。
想到了这个唯一的办法后,高云华反而更淡定了,开始考虑该怎么做去死。
而且他还希望,在临死前,最好能为高家,彻底解决来自南韩的威胁。
就是这种时候,高飞带着郑燕西出现了。
看到高飞从车上走下来后,压在高云华心中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一下子落了下来。
他可以肯定,既然高飞能跟着郑燕西来到这儿,那么就肯定已经再做所有能威胁到他的威胁了。
对于高飞在黑暗中的实力,高云华有着绝对的信心。
他不用再去死了,悬在高家上面那把利剑,也已经消失了。
“云华,不要对我失望。”
郑燕西用力吸了下鼻子,低声说:“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邮箱中,我还没有来得及决定要把那些东西传给我父亲。”
高云华闻言,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了,从案几上拿起手机,开机后直接登录郑燕西的邮箱,打开邮件看了片刻,按下了删除键。
“我先去打扮一下,我不想这幅丑样子去死。”
郑燕西踮起脚尖,在高云华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等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时间。”
说完,她就快步走上了二楼楼梯。
她走进卧室里时,高飞从‘门’外走了进来。
高云华张开双臂,用力抱了高飞一下,低声说:“谢谢你,我的兄弟。”
“我可从没有对你说过谢谢你。”
高飞笑了,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扫视着客厅内的环境。
高云华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伸出手:“给我一颗烟。”
高飞扫了眼案几上那一小堆烟头,拿出烟盒扔了过去。
高云华点上一颗烟,狠狠吸了一口,却又马上掐灭在了烟灰缸内,苦笑道:“‘抽’的太多,有些晕--还来得及吗?”
“我们的运气非常不错。”
高飞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在给兄弟们打电话时,他们恰好在南韩那座海滨城市游玩,估计最多半小时,就能找到那两个最重要的目标。唯一遗憾的是,郑燕西的父亲在他们首都,这得废点周折。”
高云华轻轻吐出一口气,沉尹片刻才说:“他应该知道,保护郑燕西跟我的秘密,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高飞眉头微微皱了下,淡淡的说:“大哥,你有些太心软了,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没什么好处。”
高云华再次沉默,很久后才说:“爷爷也曾经多次告诫过我,说这是我的致命伤。我也想改变,但一个人的改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改变‘性’格,就是改变命运。”
其实,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方式,有很多种,比方子弹。
一颗子弹,以超过音速几倍的速度,在李中昊眼前迅速放大,直到遮掩住了整片天空,让他再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什么。
他身边的人,却能看到,一颗子弹从街道对面的绿化带内飞出,‘精’准的从李中昊眉间穿过,从后脑贯出,带着一流的血液。
血液在明媚的阳光下,看起来是那样的绚丽,好看,只是却带着让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刚刚目送儿子走进学校,李中昊还没有走到他那辆黑‘色’现代汽车前,一颗子弹就‘精’准的击毙了他。
“啊!”
旁边几个一起送孩子上学的家长们,亲眼看到他中弹倒毙后,瞬间就齐声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可惜李中昊却听不到了。
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愣愣望着城市上空那片湛蓝的天空,满是疑问:是谁,是谁剥夺了我看到蓝天的权利,阻挡了我前进的脚步?
白板当然不会告诉他:就是哥们我。
一枪放倒李中昊后,白板并没有马上逃离现场,而是好整以暇的收拾好枪械,放进枪袋中,穿过身后那片小树林,来到小河边,把东西慢慢沉进了水中。
望着静静躺在水草中的枪,白板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唉,这可是我打进南韩市场的样品,就这样毁了,真是可惜。嗯,这笔帐,得算在那个家伙身上--么的,那家伙的运气怎么这么好?还是我的运气太差,知道他要杀谁了,就提前来到了这座城市。”
白板在听到远处传来凄厉的警笛声还有,才站起来顺着河边向东走去。
他走出几百米后,上了一座小桥,在与几个路人擦肩而过时,按下了口袋中的遥控:沉枪的地方,忽然轰的一声溅起大片的‘浪’‘花’,那把能够在一分钟内就能快速拆卸,造价不菲的狙击步枪,被上面锁定的塑胶炸弹,炸了个粉碎。
在小桥上路人看向那边的惊诧目光中,白板有些心疼的摇了摇头,喃喃的说:“一直以来,我都把枪看做是我的儿子。亲手结果自己儿子的感觉,真的好痛苦。但我必须得这样做。儿子,请原谅爸爸。”
幸亏白板的‘儿子’不是他真正的儿子。
要不然被芭芭拉听到这些话,肯定会用刀子一下,就把他给割了。
芭芭拉的刀子很快,杀人时的动作也很快,抹过车敬铭的脖子时,几乎没有遭遇任何的阻力。
跟随车敬铭一起从餐馆内走出来的妻子,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女’人,从丈夫跟前走过,很随意的抬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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