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拿我去作祭品吗。那是及其不好的。
“圣母。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提出了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后一个问題。
圣母摇摇头。说到:“杀你献祭又有什么用。我现在还沒有想到取出你体内东西的办法。要是有办法。早就把你开膛破肚了。何必还要请你赴宴。”
我现在是知道了。这个圣母果然是还不知道取出东西的办法。要是让他知道了。我早就办成砧板上的肉了。
希望她不知道。一辈子都不知道。
不过我刚松了一口气。那圣母却开始朝我走了过來。她要干什么。不是想到了拿出东西的办法吧。不要过來啊……
“你怕什么。”圣母看着直发抖的我问到。
“沒。沒。沒什么……”我抖的更加厉害了。
“不要害怕。我暂时还不会杀你。只是想先作个实验。希望你配合一点。”圣母说是让我配合。但其实是在威胁我。
我沒有敢反抗。圣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向那边石头台子。她这是要干什么啊。我不敢反问。只能跟着前进……
到了台子旁边。圣母又把我的手腕移动到了那石头台子的正上方。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还沒有反应过來。那圣母突然用长长的指甲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刀。我的鲜血开始缓慢的落在石头台子之上。嘀嗒嘀嗒的响个不停。
该死。我感觉四肢开始乏力。身体也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她这是要我的命啊。要是平时这种伤口我可以轻易的恢复。但是今天……
我看着我的血流到那台子上越來越多。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石头台子上原來有一个凹槽。开始把我的血液蓄积起來。
血液蓄积之后。旁边聚集的那些不死药开始缓缓的向这血槽里边移动。想不到这些东西竟然如此嗜血。仅仅两三分钟的功夫。我的血液就被消耗殆尽了。
那些小家伙贪婪的进食着。不愿意放弃一丝一毫的食物。在吸食了我的血液之后。那些小家伙的身体不再干瘪。反而有些发福起來。这是什么情况 这些东西是以人血卫生吗。
还是说这些家伙。对我的血液有些特使的需求。无论怎么说。这些小家伙好像恢复了精神 到处游动起來。不仅如此。他们的身体开始变成墨绿色。恢复了不死药那正常的颜色。
我看着自己的血液就要流干净了 怕是这次沒有再能活下去的机会。只是这么白白的死了。还是有些不值啊。就在我感觉自己已经要死了的时候。圣母在我手腕上一抹。我的伤口竟然恢复了。
虽然伤口恢复了。血液却沒有办法补充。该怎么办啊。我头一晕。倒地起不來了。真是的。要杀便杀。何必要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呢。
“多谢圣母救命之恩。”我虽然疼痛难忍。但是也不能缺了礼数。就怕怠慢了一些。那圣母又要拿我问罪。
圣母点点头说到:“嗯。算你还知趣。你既然如此。我也给你些恩赐。一会我派人送你回去。再给你送些人参灵芝补补身子。等你养上几日。再带你來放血。”
什么。这圣母放我的血一次不够。还要來第二次啊。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啊。何必要对我百般折磨。
我心中发出了说不出的怒号。不过这并沒有什么卵用。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啊。
“圣母。为什么还要放我的血”我不解的问到。
“现在我还沒有想到取出你体内东西的办法。好在这么多年你并沒有把那东西完全消化。要是完全给消化了。那我就真的头疼了。但是现在为了挽救这些即将枯死的不死药。只能先借你一点点血用用了。”
圣母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好意思啊。都要把我的血给放干净了。还说借一点点血用用呢。她要是多借一点。不直接把我变成人干了。
我现在是用恨又怕啊。不过只能在心里想。别的什么都不敢去作。我现在身体虚弱的很。连发抖的力气都沒有。
我勉勉强强的从地上站了起來。因为我看见圣母转身要走。我要是不及时跟上。就得在这里与骷髅为伴了。
圣母明明知道我身体虚弱。却走得极快。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勉强跟上。心中怒火更胜一筹。
我本來以为我只是诱饵命。想不到如今变成了食物命。这圣母好像是在养蛊。而我就是那小小蛊虫的食物。我只能以食物的作用存在。如果我连食物都做不成了。那就是离死不远了。
我跟随在圣母身后。一路走去。沿途又经历了神经。皮囊。肉块。直至骷髅起舞。这里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到这个地方來。下次圣母想要我的血。直接让他用盆子装吧。我是不來了。
好不容易我们算是从生路走了出來。但是到了那分岔路口。我看见死路的时候。又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为何不走了”圣母问到。
“圣母。这死路里有什么”我的好奇心此时又无比泛滥。甚至超过了身上的伤痛。
圣母诡异的笑了一下。说到:“呵呵。以后你早晚会來的。又何必急于一时。”这话听的我毛骨悚然。看來她利用完我之后。我就沒有必要再存在了。
不过我现在也不担心那些了。沒有那空闲时间。当务之急是赶快回去休息一下。我真的感觉自己要报废了。走到生命树外边。圣母沒有送我。不过还是派了几个婢女。驱车带我回到住处。
到了住处。我看见我大爷正站在门口等我。他脸上略带关切之色。看來终于惦记起我的安危了。
“小宇。你可回來了。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呢。”我大爷虽然嘴里的话不好听。但是仍旧过來扶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寒心了呢。
“大爷。回去再说。我快不行了……”我有气无力的说到。我大爷点点头。马上带我回到了屋子里。让我坐下。喝点水。休息一下。
“小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和要死了一样啊。”
“大爷。别说了……”
正在我痛苦流泪之时。门口进來了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