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荒原般的夜色,房间里光线暧昧如橙。
被褥四铺,衣物敞开。
男人四肢蜷在一起,黑发柔软的头发散在白色的床褥上,毫无生气。昏沉迤逦的光线流水般覆在男人的象牙白的肤色上,像是上了一层可口的蜜色。
沈欢将男人脚踝膝盖上的绳子轻轻地解开,抓过他脚踝,把他拉近了自己。低下头,舔吻胸前两颗红茱。身下的男人毫无反应,那双平日柔艳的眸子此刻敛起,只剩那黑凤翎般的睫毛。
因为身下人意识全无,此刻的沈欢怎么对待他,他既不会反抗,也不会去知道。
肆无忌惮。
为所欲为。
这就是这么来的。
捏起那下颚,沈欢把自己跨|下物一点点地塞进那人小嘴里。
塞了一部分,便再难以下口。沈欢抬起男人的头颅,强行地觉攥开他口腔,似乎那物已经顶到那温热的喉咙间。
几乎完美的包裹住。
沈欢抽|动起来。在他身下昏沉的人,涎液四淌,黑发抖颤。
……
第二天中午,沈欢走进房间去,床上那个人依旧未苏醒。
傍晚时分,沈欢坐在床边,去探摸那人的身体。他昨天的药剂打得太多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傅有叶醒来的时候,眼前却是一片黑。他以为是自己一只眼感染另一只全瞎了的时候,明白过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
手脚被分开绑在床上。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皮带细小,却很有弹劲,绑得很紧。
一只手探在了傅有叶的脸上,冰凉的手指触摸着傅有叶眼上的黑色眼罩,然后手指滑落在他的嘴角边上,微往里面探去,直接深入喉咙。
傅有叶喉咙被堵住。
下一刻,被子掀开。
那光|裸未着衣物的躯体,泛着花瓣那样蜜色的光泽。腿被抬起,肿烂的后|庭猛地塞进一个肿胀的东西。
傅有叶喉咙发出一声闷痛的低哼。
那人似没有发觉,那猛冲到底、抽颤不停,只为满足自己口腹之欲。
……
沈欢终于完事了,去摆正那被覆上眼罩的人的睡姿时,摸到他的耳边发鬓,一片湿润。沈欢惊诧无比,摘下床上人的眼罩后,看见那双清明的眼睛。
沈欢不知道,他鬓发的湿,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伤心。
“对、对不起,对不起……”沈欢慌乱了,他连忙低头去亲傅有叶,只见傅的嘴角因为昨日张得太大而破损,瓷白的脖子被他指印按下了重重红痕。
傅有叶手脚不能动弹,他只能躺着,看着沈欢。眼瞳悲茫而似带陌生,想说些什么,“沈欢……”
沈欢只能连忙地去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别说你别说话求你了别说……”眼睛像是一下雾气浸润过般。
……
傅宅。
“霍公子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傅政亥轻轻抬了下茶盏,吹了口烫气,饮了一口。
另一座上的霍景时直接开门见山,“傅有叶在家吗?”
傅政亥故作惊奇,又笑了一笑,“霍少是来找有叶的?可惜他不在。如果他回来,我一定让他去见你。”
霍景时鄙笑了一下,问道,“是吗?还是他躲着藏着不愿出来?”
傅政亥面色奇了一下,然后略懂一二地笑,“我家犬子从来不会躲着不见人的。除非……除非嘛。”
霍景时不想听他吊胃口,问,“除非什么?”
“除非别人不让他出来见人。”傅政亥缓缓笑着道来。
霍景时更是惊奇,“这话什么意思?”他拿眼去看傅政亥,傅政亥年近耳顺,面红须白,远看似慈眉善目。傅有叶有半分的慈善眉目像是他,其余一概不似。
他早有耳闻,傅有叶是傅政亥的私生子,傅政亥从不拿他当亲生儿子看待,只是让他做皮|肉生意,拉拢生意场上的客人。
傅政亥慈呵一笑,“我不解释霍公子也能懂得一二的。”
懂你奶奶。霍景时面色愠怒,“谁啊?这次你让他去陪谁?”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公子,”傅政亥连忙缓打圆场般解释,“我哪有这么大的控制权力,有叶有他的自由,他平日喜欢跟谁就跟谁在一起,我也无权阻拦和撮合呀。”傅政亥又是那一张笑脸,“再说,这圈里谁财权势大得了霍公子的?最大的利益雇主放在面前,我不可能让有叶放着霍公子不顾,去管别人呀。”
劝说解释半天,终于看见霍景时面色和缓了些时,傅政亥提出,“我让我小儿子去找下有叶,把他带回来,亲自送到霍少府上。可好?”
霍景时沉着面色答应了。只见走廊外出现一身影,身材清瘦劲挺,身着灰黑色,似傅政亥的小儿子。
傅政亥传话道,“有枝,去找找你哥,把他带回来。别让霍少再操心了。”
门外那人,“是。”
……
沈欢看着那个不言语的傅有叶,沈的眼泪挣在眼眶里。
傅有叶因为注射了过量的镇定剂,身体非常弱,意志消沉,他躺在床上,半分力气全无,只是虚弱地仰看着沈欢,眼瞳茫茫似霜,却又明明如许。
“对不起,因为我太爱你了。”
沈欢忏悔地眼泪脱落眼眶,旋湿在傅有叶的皮肤上。
“求求你,不要哭不要难过好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对不起……”
傅有叶眼底明清,倒是沈欢眼泪啪嗒啪嗒的,越掉越多。
刚才那扣住喉咙,那肿物撞击身体破损时,后|体一阵一阵撕裂痛。
痛得指尖都发青发白,傅有叶发不出声来,眼泪就这样无声地滑落到耳朵里。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流泪。非常罕有的流泪。从十几岁开始,流泪的次数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沈欢在房间里待了好一阵子。
傅有叶茫着眼,看着天花板。
终于。
沈欢最后离开了房间。
床上,傅有叶仰面躺着。四肢依旧被缚,手脚冰凉渐麻。
药效还没退尽,他脑袋虽然昏沉,还是意识清醒。傅有叶有些后悔没有叫住沈欢,希望他再在自己身上注射一支安眠药剂。
他有长期失眠的症状。夜里烦躁,不是彻底无眠,就是整夜噩梦。做过梦醒来的早上总是如同溺水之人,四肢沉重,周身疲累。
此时的他想翻个身都不行,只是仰着面,长久地盯着发白发黄的天花板,暖黄的灯光射痛了他眼睛,眼睛酸涩,却什么都没有。
眼长时间地注视产生了疲累感,他微一闭上,意识稍不集中,眼前又是出现了那个长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画面。
……
一辆汽车遥遥地在路上开着。
日光无限放大,光晕一圈又一圈的。
太阳无比的明艳,似乎就顶在头顶。
四周是欢乐做游戏的孩童,仿佛背后背着透明的羽翼。
死亡的天使们呀。
就在周身,鼓掌,欢唱。
树梢的枝叶被晒卷、晒焦来,化成烧过后的灰烬,漫天洒落下来。
他又在那个街道上,千百回,万亿遍,他又出现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哪儿都不能逃,捂住耳朵遮去眼睛都是会听得清楚看得真实。
孩童们一遍又一遍的歌唱。
“六月的太阳,
照在你身上,
不要动也不要看,
游戏才刚刚开始,
心爱的人,
砰地倒在面前,
不能哭也不能喊…”
光圈无限放大,影像里到处明艳艳。
小汽车在按着喇叭。
儿童还在转圈拍手。
街道在发光,楼所在颠倒。
那个人,出现在街道上,毫无知觉地走动着。
傅有叶张口,呼喊,无声。
冲上去,却怎么也追赶不了那人的脚步。
整个世界明艳艳。
巨大地“砰”声发出!
汽车撞上眼前的人,又是一片明艳艳的亮光。
儿童尖叫、嬉笑、哭泣交织在一起,无比刺耳锐利。
……
傅有叶从床上惊醒,眼睛倏然睁开。
大脑一片霎白,耳朵嗡嗡地耳鸣。
眼前是刺目的光,慢慢地,缓和成一片橙色的光芒。
仰面依旧是那盏橙色的小灯,散发着如同鱼游深海般流动的冷光。
傅有叶浑身冰凉,汗再次湿透头发和后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捞起一般,四肢浮肿无力,面容如浸泡过般的苍白。
傅有叶睁着眼躺了好久。
四肢冰冷,百骸寒颤。
直到头发由湿的变成干了的。
良久。
渐渐的,孩童喧嚣震天的哭泣和嬉笑仿佛再次回荡在耳畔,越来越嘈杂,越来越刺耳。
房间内的橙色光变得愈加明艳起来。
那棵树似乎出现在床边,卷了的叶子,烧成尘烬般,四处飘散着。
雪白的四面墙似乎浮起了无数只灰色黑色的影子,交织着、重叠着、向他奔来着的、肆虐叫嚣着的……
沈欢啊。
你别走呀。
你给我注射一支安乐死的药水也行。
你不要走……
求求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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