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空荡的地下室发出一串的爆笑声。
傅有叶边笑边倒吸着冷气边喘不过来了。
霍景时捏住他下颚,“你在玩我?”反手一耳光落在傅有叶脸上,傅有叶侧了下脸,嘴角依旧噙着未散去的笑,“噢我忘了,我弟弟不吃同类的东西。”
身下剧痛撕/扯着,傅有叶脸上隐忍成了惨白。
被垂下的手抓了下霍景时,傅有叶尝试地求/饶道,“宝宝……”
霍景时甩开他的手。过了会儿,身下的傅有叶虚弱地跪不稳,往前倒去。霍景时将他又抓了回来,按回自己物器下。
最后傅有叶浑身湿透,软瘫在地,白玉脸上是汗浸湿过。手腕边血肉翻开,有些腐臭。与他身上那象牙白的姿色很不一样。
傅有叶闭目喘了半天气,黑发打湿在梨白肤上,滑在眼眉处。他缓缓地睁开了下眼,看住霍景时,似哀求的,认真的,“放我回家……不然我会死的。”
霍景时看住他,那艳骨的皮相,微睁着的墨眸,薄汗潺潺的肤色像是凝了层粉色的蜜油般。霍景时挪揄,“是被我草/死吗?”
傅有叶闭了下眼,睁开的时候,里面凄清如初,终于缓缓地道,“我帮你追傅有枝。”
霍景时挑眉,深海般眸瞳里闪有几分暗然的惊愕和不信,他问道,“怎么追?”
傅有叶眉目如初,只是冷淡了许多的艳迤。他说道,“按我的方法去做。第一步,先是打电话,把他跟他女朋友都约出来,我跟你,和他们吃顿饭。”
霍景时奇,“他约不出来呢?”
傅有叶答,“不可能。”
……
霍景时果真是约不出傅有枝。
三句不到,傅有枝就挂了电话。
包扎好手腕伤势,在一间明亮卧房里的傅有叶拿过电话。
霍景时就边听着,也是防止傅有叶再次玩他。
电话再次拨打起。
那头,傅有枝冷清似冰的声音:“你没滚吗?”
傅有叶笑了,霍景时把一向外人面前文质彬彬的他弟弄得这么暴/躁啊。直接,“弟弟。”
听到那熟悉到可致死的声音,傅有枝不再暴/躁,沉了些许下来,灰浅眸有些意外和疏懒。“哥,你还活着。失踪这么久,不给家里报个信?”
“我一直在霍家,让你跟父亲担心了。”傅有叶微微一笑,拿着电话,看了一眼在旁边盯着他看的霍景时,故声道,“哎呀,弟弟,前几天是我家小霍不对,害你受惊了,你没事吧?”
傅有枝脸上浮了丝厌嫌的神色,他冷蔑一笑,“不是哥哥想出的吗?”
傅有叶作道歉状,“是哥哥不对了,今晚道歉酒宴,小霍跟我,你带你女朋友,一起吃顿饭冰释前嫌怎么样?”
傅有枝不想答应。
傅有叶接着淡淡地轻声说了句,“父亲让你接我回家。弟弟,你任务没完成好啊。”
沉思了会儿,囿于任务在身,傅有枝终于放下芥蒂,不过还是探问一句,“今晚回家吗?”
“再不回来,你可能就要来处理我了。”傅有叶轻笑了一句,眸沉如冰炼。
……
傅有枝带着他女朋友如期赴约。
傅有叶和霍景时早早在厢房里等着他们。
傅有枝的女朋友长了张娃娃脸,内外如一,单纯善良,是个富家千金。一进门,他女朋友就跟远远地看见了傅有叶,跟他打招呼。
傅有叶也礼貌回应。
他女朋友在傅有枝身旁,第一次见到他哥哥真人,有些小激动,“有枝,你哥哥跟你长得好像。”
傅有枝只是淡漠地点了点头,落座在席位上。
霍景时出来敬道歉酒,双眸看紧傅有枝的脸,似带自责似稍犹愉,“那天是我唐突了傅公子,在此给傅公子敬酒,以示歉疚。”
座位上的傅有枝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了扫了眼杯盏,再看向了傅有叶。
傅有叶立马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站起来,笑嘻嘻地从霍景时手中拿过杯酒,然后双手捧起,卑躬赔脸笑道,“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对。”
傅有枝表情饶有耐趣地看着傅有叶,等待他说别的语句。
“是哥哥不好,不该拿肉菜来取笑恶心弟弟的。不该明知道弟弟不喜欢鼠……”
傅有枝听不下,刺耳地不耐烦地打断,“说实际的?”
“只要弟弟肯喝了这杯酒,原谅霍景时霍少爷,”傅有叶后半句轻了声响,只有傅有枝听得清,“回家后随你处置我。”
傅有叶眼澄若星,坦朗道,“好吗,弟弟?”
傅有枝听到他后半句,喜意忽上眉梢,诺下,“好。”
接过那上面盛着剔透水色的盏酒,傅有枝毫无忌豫地仰头饮下。
傅有叶笑得更为灿烂,他拉过霍景时,“来来来,从此两人都是朋友了,没有隔夜仇了。”霍景时看住了如玉润泽的傅有枝,而傅有枝只是看向那个笑如清风朗月的那人。
酒席间三言两盏,傅有枝喝了不少。酒席结束后,傅有枝已然是喝醉了过去。
傅有叶就对他女朋友说道,“我弟喝成这样,也不方便送你回家,我送你回家吧,行吗?”
他女朋友答应了。
车上,他女朋友半开了下车窗,夜风吹进来,拂面穿堂,清冽如水。
女朋友坐在副驾驶座上,看到专注看车的傅有叶那侧脸,就跟他聊天,“你们真的长得好像呀?”
傅有叶笑笑,问,“是吗?很少人说我们像。”
女朋友坐起来,好玩地道,“可能很少见你们站在一块吧,是吗?”
傅有叶想了下,“可能是。”看了眼旁边那长相如洋娃娃的女孩,询问起她,“你跟我弟弟交往多久呀,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弟妹?”
窗外月色洒进来,迤逦在傅有叶那如白的脸庞上。
“有枝呀,他长得好帅,人也很完美。”
傅有叶答应了一句,“是吗?”
“虽然他有时候也会急躁,会不喜欢某些事某些人,但他对身边的人照顾得很好。”弟妹甜美地笑道。
傅有叶听她语气诚恳,还带着时时处于受宠爱的幸福感。也在心里想了下,傅有枝也有选择性待人。
弟妹又说,“哥,有枝经常在我面前提起过你。”
傅有叶好笑了,也不避讳,应了一下,“噢,提我什么了?”
弟妹说,“他说你长得很好看,比他还好看。人很优秀。也很聪明。什么事都做得很好。”
傅有叶开着开着车,“噗”地要狂笑出来。
“得了得了,弟妹,你把原话告诉我吧。别替他说好话了。”
弟妹那张娃娃脸有些急了,辩解道,“哥,我说的是真的……”
傅有叶笑了好久,才好不容易地停了下来。
才看见,弟妹那张洋娃娃脸有些急得一阵白一阵红。
傅有叶才问,“怎么,弟妹,都怪哥不好,你继续说,哥这次不笑了,哥发誓。”说着,把憋笑的脸强作出严肃状,好一会儿,才不想笑了。
弟妹委屈了好阵子儿,终于,慢慢地说,“有枝还说了,他还挺嫉妒你的……”
车窗外夜色如练,冷月漫山。路两旁漆黑寂静,只有风声过耳。
傅有叶面无表情,“就说了这么些?”
弟妹饶是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接着外面漫进的光影,弟妹只见傅有叶表情有些寡言冷淡,不再像是刚才那般嬉笑捧腹。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哥?”弟妹害怕起来,她担忧自己的言行让身边人不愉快。
傅有叶沉默了半天。最后安抚了下弟妹,“没有。”
送完傅有枝的女朋友回家,傅有叶也开车回自己的家了。
进门,问了声仆人,“父亲在哪儿。”
“他在书房。”
傅有叶敲了敲书房的门。纵使只是脚步音、敲门声,傅政亥还是听出是他,“进来吧,有叶。”
傅有叶推门而进。
檀香木遍房,古书籍累屋。沉黄棱灯,焚香冉冉。
傅政亥正在书桌前俯身作画。画中仿摹大家古迹,高山流水,遇知音。
傅政亥头没抬,“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傅有叶,“让父亲担心了。”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很多人找你。”傅政亥抬头,看向面前不远的傅有叶。
傅有叶当然知道这些人是谁。
“你不能只陪着霍,别人也要兼顾一下。”傅政亥缓缓地说来,那张红润无皱纹的、一奇如鹤发仙颜的脸,带着几丝徐徐沉色的教导之意。
傅有叶依旧是答应,“父亲教诲的是。”
傅政亥眼扫了面前傅有叶笼在衣袖里,露出了白色纱带的手腕。冷笑了一声,“霍少爷是对有叶有多好?竟让得你流连忘返,不思其返。”
傅有叶慌忙跪了下来,面沉如灰:“有叶甘受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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