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声怒喝狂呼而出,一道凝而不散的剑波****而至。
“轰!”
剑波虽然凌厉,可毕竟是仓促间劈出的,力道上稍显疲弱,尽管左从戎只顾着晶核,没有刻意应对,自动防御阵图还是将其抵挡了下来。不过剑波虽然挡了下来,可剑波激起的泥土却是没有任何阻挡地溅了左从戎一身,使得左从戎颇为狼狈。
“啊……”
试想一下,本来满心欢喜想这态度是怎么回事,把老子晾在一边,耍老子玩吗!”阿雷心中一个声音狂骂道。
“你不也看到了,在晶核上面还有隐藏波动气息的阵图,很明显是有人留下的。”左从文一副“我以为你知道”的表情,理所当然地回道。
连左从戎都得靠着嗅觉才能找得到的晶核,很明显是经过隐藏波动气息处理的,而且在挖开地表以后,上面的阵图都表明了是有人刻意留在这里的。话说回来。这个世上恐怕也没有谁会无聊到跑到极南魔兽森林里挖坑埋古生种晶核的地步了。然而这么明显的特点,左从戎愣是没注意……,与其说是粗线条,倒不如说是智障更合适了。
“……,哈哈,哈哈,我没发现。”被左从文这么一说,左从戎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尴尬地笑了笑。摸着后脑勺敷衍道。
“……真是没救了。一颗晶核而已,居然比鱼饵都好使,智商都给降没了。”索菲雅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道。
“喂。把晶核还给我。”不过,这么和谐的气氛下,也总有一些人会故意找死,明明左从戎已经跳过了刚才狼狈不堪的不愉快。可就是有人说起来刚刚这小子还用剑波攻击过自己对吧?阿雷一句话不要紧,倒是提醒了左从戎,让他彻底从晶核的吸引中回过了神,老账新账都想了起来。
强者的名号说出去可以吓坏阵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然而,左从戎却偏偏是这百分之零点一中的高手。左从文和索菲雅的挖苦他没办法动怒,可眼前这个不开眼的东西明显不在“不能对他动怒”的范围之内,更何况,方才这家伙还对自己动手了,左从戎哪里还会放过他。
“你手里的晶核是我的,还给我。”神人毕竟是神人,虽然刚刚一直表现地很不堪,但是左从戎威压袭来之后,却是令强者都生出了要窒息的感觉。感受到强烈的威压之后,阿雷的气势不禁弱了几分,说道。
“嗯?这是你的?”左从戎皱了皱眉,戏谑地问道。
“对,还给我。”
“如果我说不给,你要怎么办呢?”左从戎笑了笑,再次戏问道。
“你……”阿雷不禁气结。是啊,如果不给改怎么办?尼玛,还能怎么办,人家神人摆明了要耍赖,自己三个强者还能怎么办?更何况还是自己动手在先,道理也不在自己这边。不过话说回来,神人如果不讲道理,自己这边也没任何办法不是。顶多也就是在神人抢劫跑路之后在背后骂两句解气而已……
“你看你干的好事,用这颗晶核做赔偿,我都觉得不太够,你居然还问我要晶核?”左从戎眼神向上挑了一下,示意性的展示了一下犹在发梢处没有拨弄下去的枯叶和杂草,回道。
“你!你!你……”还是眼拙了,明明方才像一个蠢货一样,可在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打不过对方也就罢了,连互喷都是输的一败涂地。阿雷此刻气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连说了几个你,可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你,你,你什么你,我警告你啊,别动手。”明明对方已经陷入了崩溃的边缘,可左从戎偏偏贱贱地挑衅着,像一个只知道装腔作势的小混混一般,说着强硬话。
“士可杀,不可辱!”也是被左从戎气疯了,明明知道实力的差距何止千里,却依旧不知死活地提剑出手,向左从戎甩出了一道剑波。
“哟,没看出来,还挺有气节的嘛!”左从戎饶有兴致地看着阿雷,不紧不慢地在身前具现了一个防御阵图,慢条斯理地说道。
“阿雷,别冲动!”阿雷刚动完手,阿琪便上前阻止道。明明有一个能看清楚形势的人,可偏偏却没料到阿雷如此沉不住气,居然被这么肤浅的激将法弄得出了手,尽管如此,阿琪还是寄希望于左从戎能够和自己好好谈判上。
“很可惜,空有气节,却没有脑子,像你这样的人,电视剧里最多活两集。”虽然看到了对方有人阻拦阿雷,可左从戎却没有罢手的打算。从最开始到现在,算上嘴炮,已经被攻击了三次了,连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左从戎天生就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主。即便有人中途拉架,左从戎依旧很不讲究地在头顶上具现了一红两青,三个魔法阵图。
“轰!”
……
“大师,那边,那边好像打起来了。”原本虚无缥缈的波动气息,透过层层叠叠的森林,还余波不减的散布过来,即便是个傻子在这里,也明白眼下的局势了,手下人询问似的说道。
“没关系,是阿雷的。这个蠢货,对方有两个神人,居然也敢动手。”大师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那我们怎么办?”
“没关系,暂时原地待命。左从文怎么说也是神人,还是阵营准帅,气量不会这么小的,和一个强者动手,说出去也有辱他的名号……”
虽然大师的分析不无道理,可事实再一次打了大师的脸。不是大师的算计有问题,实在是在发生纠纷的地方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啊……。大师的话音都还未散,另一道凌厉的气息再次传荡开来。比强者的气息凌厉了几个等级,同时充满狂暴火元素味道的气息也向几人明确地表示了身份,是左从戎!
“……”
“大师。”
“真是千算万算,居然漏算了这个疯子。”手下人再次提醒之后,大师叹了口气,幽幽道。
“我们怎么办?”
“过去吧,还能怎么办。”大师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当先走了出去。都动起手来了,难道还在这里待命不成,光靠三个不成气候的强者,莫说两个神人,光是左从戎一个,也够他们三人喝一壶的了。
“大师……”
“又怎么了?”见手下人吞吞吐吐欲问却又不敢问的样子,大师悠然道。
“我们就这么……走着去?”手下人看着徒步走着,没有使用任何加速手段的大师,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不然呢?”
“他们现在……”
“没关系,就算左从戎那个疯子,也不会真对三个强者下毒手的,总归是没有仇怨的陌路人,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神人的气量不会这么小的。倒是阿雷,有必要让他吃点苦头,都二百多岁的人了,居然这么沉不住气。慢点走,让他多吃点苦头。”大师慢条斯理地说道。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