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原》 第一章：冒风险赴阳泉签约（1）

    2000年，八月的一天，我在辽东半岛有黄海第一哨之称海洋岛上，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朋友在电话里说“他在阳泉给联系到一项目工程，总造价一百多万速来阳泉签约”。

    一时间我是又急又喜啊！急的是他那里知道岛上和大陆已经有三四天没有通船了，喜的是我这小厂子从来没有承揽到这么大的工程。

    咳！我这个小厂子，磕磕碰碰已经三年了，吃不咆饿不死的工程也没少干。

    内外墙乳胶漆包工包料，曾经获得过沈阳军区优质工程。去过黑龙江省大庆；闯过辽宁省锦州；但是，都因为没有人脉与大工程无缘，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佟志刚激动的几乎忘乎所以，建步如飞，奔向马路，打辆的车奔向码头。往日里车水马龙唯一通往码头的公路上，见不到人和车的影子，到了码头我就更傻了眼。

    千船万帆停在港湾里，飘扬在空中五颜六色的旗帜会成旗帜的海洋，比万国大厦的旗帜还要多十陪百陪。

    旗帜被风吹的发出啪啦——啪啦—啪啦的响声。百米以外天空中，乌云密布，海面上海水连着天空，天空连着海水，黑漆漆成为一体。

    近处，一个高过一个大浪向小山一样扑向岸边，咆哮的海水发出隆——隆——隆隆响声，击打在礁石上。

    防浪大堤上，激起几米高的浪花，瞬间变成白色的泡沫，流淌回到海里。此时此刻，我才深有感触醒悟道。为什么三四天没有通船了。

    我无奈地走近了路边收费的亭子，向收费的老汉询问：“这鬼天气，几天才能过去？”

    老汉说：“七天八天是它！十天半月也是它！在海洋岛上到了这个季节就是这样。”

    “那就是说七天八天半月不能通船了”？我忙问他。

    老汉答道：“不一定！也有晚上住风的时候有一艏小舢板子，十几年来就它敢在这种天气里往返皮口。至于，他能否同意你上船那可是另一回事了。船和老板正好还都在岛上，518船船老板姓王。”

    听到这里我急忙起身告辞，回岛里联系上船的事。

    第二天傍晚，我老早就来到了船上，船长问我“你有什么急事这样天气出岛？你晕船不？”

    我急忙回答事很急、不晕。

    “你现在什么感觉”？

    “这船比往常晃动的厉害！”

    “你带苹果、水了吗？”船长接着说：“你今天保准晕船”

    “水到是带了一瓶子，没有带苹果。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今天风大浪高，每个人都晕船，只不过是耐力大小的事。就连我们这几十年靠海吃饭的人，敢上坏天气一样难受遭罪。多吃点苹果，晕船呕吐的时候，口感是苹果味也能好受一些。

    “那我得出去买呀！”

    “这码头上要是一来台风停了船，做生意的就都没有了，你上那去买！”

    “那怎么办啊？”

    “这样吧！水手还没有回来，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从岛里稍几个来。你要几个？”

    “买十斤八的咱们仨呢”

    “傻孩子！你以为买土豆大萝卜呢？现在是在岛上。苹果是二十多元一斤，再过两天三天的，土豆大萝卜都得七八元钱买一斤。我们都准备了，你就稍三个两个的就够了。”

    “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