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才刚站定,拓跋傲风强悍的伸出手臂,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将我扯入他的怀中:
“啊!”
低低轻呼出声,待我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就这么绵软的靠在男人身上,一想到拓跋傲风身上的那些伤口,便胡乱的扑腾着想要站起身,却被身下的男人直接阻止了。
“别动,许多未同你亲近了,今日就让我好好抱抱吧!”
拓跋傲风一双被纱布缠绕的手搭在我的腰际,说话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舒畅,若是换做往常,我定是不愿意这样青天白日与他亲昵的,可现在他为我而受伤,我断是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
侧趴在男人的身上,只一抬头便能够看到拓跋傲风略带胡渣的下巴以及眼底的青色,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男人略带坚硬的胡渣,不知怎么的,心中又泛起了酸意:
“王爷,对不起!”我低低道:
“绿衣的死与你无关,我却还非得冤枉你,惹你生气。”
“怎的好端端的,又提及这事情!”拓跋傲风如今一听那个名字,心中便下意识的有些抵触,思及我已经痊愈了,便道:
“王素素倒真真是有些手段,就连御医都诊治不出的病,她却给你看好了!”说罢,便问了一句:
“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她是如何给你治好的?”拓跋傲风说话时,一边用手指在我腰间若有若无的摩挲着,似分外的享受。
其实他对我是十分关心的,中蛊的那段日子他是急疯了,寻遍了帝都的名医来治我,后来院子着火,拓跋傲风为了救我,自己吸了浓烟昏迷了,因此才没来我的院子。
“其实,我根本没有得病,而是中了蛊,不过如今吃了解药便好了。”谈起那件可怕的事情,我的声音平缓毫无起伏,似在述说一件往事,可传入身下男人的耳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听着“中蛊”二字的拓跋傲风瞬间从床上弹跳起来,就连牵动着伤口都不觉得疼,一双被纱布缠绕的手紧紧搂着我的肩膀,双眸满是担忧和关切:
“中蛊?竟是中蛊!那如今呢?身体可好些了?”
我瞧着他如此关心的模样,粉色的唇角露出淡淡笑意道:
“王爷不用担心,蛊毒已经去除了,如今已无大碍了。”
“腹中孩子呢?有无事情?”拓跋傲风又继续道。
我伸手抓着肩膀处的大手轻轻移到隆起的腹部:
“那蛊毒只是会祸乱人的神志,虽对胎儿有影响,却并严重,林大夫已经为我在调理身体了,想来也是无奈的。”
听着我的话,拓跋傲风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一些,紧紧抱着我的身体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因着已经是春日里,身上的衣裳早已经不若冬天那么厚实,当拓跋傲风火烫坚硬的胸膛贴上我的身体时,那灼热的感觉熨烫了我的心,我亦伸手揽住他的后背,可触手才发现,竟有湿润黏腻之感。
我吓的连忙从他怀中出来,强迫他转过身之后才发现,宽阔的后背满是烧伤的痕迹,如今因着刚刚的动作,怕是扯动了伤口,鲜血混着水儿流淌了出来。
瞧着如此触目惊心的一幕,我的心中一阵愧疚,这些伤都是因着我才有的,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哗啦啦的流淌下来,拓跋傲风一瞧我这样,立马伸出手来替我擦拭脸上的泪水,口气不免有些无奈: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起来呢?”
“你你别再乱动了!”我瞧着他的动作,忙按住他的手臂急切道。
可我这力道哪里敌得过这个男人啊,他挣脱我的手之后,就再次伸手抱我入怀,脑袋靠着我的肩膀,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盼:
“静婉,你是心疼我了吗?”
我因他的话,非常用力的点了点头道:
“是!”
“原本还觉得这伤口火辣辣的疼,如今听着你这话,瞬间便觉得不疼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拓跋傲风说话时竟是欢喜异常,还低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可见你的话,比那灵丹妙药还管用呢!”
拓跋傲风的话真真是让我啼笑皆非,这人儿都伤的如此严重了,竟还有心思同我开玩笑,微微挣扎了身体想要从他怀中出来,却被他搂的更加的紧了:
“别动,就这么让我抱会儿!已经许久没有抱着你入睡了!”
听着这男人略带疲惫的话,我到底心疼他,于是,便也不动了,只安静让他搂着我,听着拓跋傲风日渐平稳的声音,我原以为他是睡着了,刚呼出一口气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只见原本在腰际的大手竟趁着我不备时款款往上,此刻已经肆无忌惮的抚上了胸前的两片娇嫩,“轰”的一下,我的脸颊瞬间就红了,恼羞不已道:
“好好的觉不睡,你又在做什么?”
拓跋傲风蹭着我的脖子,略显无辜的声音从我耳旁传来,连带着有些灼热的呼吸喷洒出来,我的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你与我生分了十几日,且又得了如此的病,我自然是要好好的检查一下你是否消瘦了?”
听着他如此不要脸的正大光明理由,我真真是又气又好笑,想要伸手往他胸口捶一下,又怕碰着他的伤口,只能用声音,完全不信道:
“那地方能检查的出瘦弱?”
“自然是可以的!”拓跋傲风双眸燃着火焰,复又重重的捏了两下,竟还略带沉思:
“好似比过往小了一点儿!定是没了我抚摸的缘故!”
“”我努力忍着到了嘴边的嘤咛,气愤不已:
“原以为你生病了便会安分些,竟没有想到你这满脑子还是如此下流!”
因着我的话,拓跋傲风干脆直接踢了我的鞋子将我拽上了床,这个受伤的男人盘腿而坐,与我面对面道:
“这哪里是下流,你是我的女人,我日日夜夜想着你、念着你,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有些无语的听着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脸上火辣辣的滚烫,正待要阻止他那些不入流的话时,却见这男人竟忽然伸手拉下了原本收起的床帐,两旁的金钩子在空中摇晃着,白色的帐幔落下,床内瞬间变得晦暗暧昧。
“你要做什么?”我吃惊于他的动作。
“你说要做什么呢?”拓跋傲风说着,一手摸上我的脸颊,另外一手则磨蹭着我腰间的软肉。
“你疯了!”我拍下他的手,语气带着不可置信:
“如今你可还伤着呢!断是不能做这种剧烈事情的!”
面前的男人只哼哼两声,完全不在意道:
“如此区区的皮外烫伤,与你相比,我自是不会将它放在眼中的!”
说完,就如老虎一般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被他压在身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头一颤,暗骂自己怎么就轻易的着了这男人的道呢,就凭着拓跋傲风这种风流成性的男人,他的床是这么好上的吗?
“你可别胡来啊,快起来吧!”我急急道:
“哪怕你不顾着自己的身子,也得顾着我们的孩子啊!”
听着我的话,拓跋傲风低头在我耳边边喘着粗气,边无赖的低笑道:
“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腹中孩儿安稳的很呢!”
“你”
我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男人一早便存了这种想法,于是,在他身下扭着身体挣扎,却听的拓跋傲风低低呼痛了几声,吓的我再也不敢动了,关心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碰着伤口了?”复又一想他此刻的孟浪行为,便又嘀咕了一句:
“活该你疼!”
“今日若不成全我日思夜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疼死也不起来!”
这个男人有时候发起疯来,是谁都管不住的,就如此刻一般!
可他如此丧失理智,我却还是清醒的,当他趴在我的身上啃咬时,我自他的肩膀处往他背上一瞧,红红的湿了一片,竟是那伤口裂开的痕迹,我吓的连忙拍他肩膀,连眼眶都红了:
“王爷,伤口都裂了,你快点儿停手吧!”
拓跋傲风抬起埋在我胸前的脸,豆大的汗水也不知道是因为**还是伤口的关系,不过瞧着他双瞳泛起的涟涟潮红,我想大约是前者占的多。
“静婉,若是想要我不触及伤口,那便你自己来服侍我吧!”
因着他的话,我整个身体一震,瞧着他的伤口,又瞧了他满脸的急不可耐,最终通红了脸,以轻若蚊蚁的声音道:
“我,我不会”
“你若是不会,那我来教你!”拓跋傲风瞧着我似松口的样子,心尖儿一动,立马带着兴奋的表情道:
“你先转个身体背朝着我”
若是往常,我断是不会听着他这种话而做这种羞人事情的,可今日,看着浑身的伤口,又见他不得不弄的架势,最终还是答应了。
见我如此顺从的模样,拓跋傲风甚至激动,再后来,他得逞之后,整个人趴在我的后背,对我低低道:
“静婉,其实这样的姿势,不仅对我好,就是对你和宝宝,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