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傲风的这一番话让我震惊不已,什么叫他为龙,我为凰?看着我如此痴呆的模样,拓跋傲风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直接伸手戳了一下我光秃秃的额头,略带不满道:
“若是别的女人听完我这一番话,怕是要尖叫起来,可你的倒是好的,竟什么反应都没有?”
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我微微有些不悦道:
“谁让你一下子竟说出如此一番震撼的话,我若是高兴的尖叫,那才是真的不正常罢!”
“好了,瞧着小嘴嘟的都能挂上油瓶子了!”拓跋傲风微微一笑,坚定道:
“今日同你说这番话,就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虽然此刻我不能许你非凡的地位,但是假以时日,只要我有了那权力,我便能许你一世的容华富贵!”
“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同你在一起,便觉得开心了!”说完,又再次钻入他的怀中。
我是一个在平凡不过的女人,成为王府的妾侍已经是我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了,而如今拓跋傲风告诉我,将来,他若能称帝,那我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一人,此时此刻,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一些感动。
在马车颠簸中,我们行了近半日的时光,晌午的时候,拓跋傲风命令所有人休息,将马儿拴在了道路旁的大树上,王莽带着几个手下已经去了旁边的林子里面寻找吃的,而剩下的几人,则开始寻找枯枝树叶,加上篝火煮东西。
我由拓跋傲风抱着下了马车,趁着人不注意时,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坐的酸麻的屁股,真真是难受异常,拓跋傲风见此,便拉着我去了树林深处。
“王爷,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我被他拉着往前走,原本只是在脚踝处的杂草越来越长,渐渐的竟然到了膝盖处,而且,双腿本就因为坐马车而酸疼的紧,如今又被他拉着走,真真是难受不已。
拓跋傲风听着我的声音,转头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便走了过来,接着,伸出双手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啊!”
我低低的叫了一声,却又瞧着我与他此刻的亲昵动作,忙住了嘴巴,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瞧着四周,心中害怕那些已经距离我们有些远的人听到了走过来。
拓跋傲风抱着我又走了一会儿,在穿过一堆的杂草之后,面前突然出现一条清凌凌的小溪流,潺潺的溪水顺着小石头不断的哗啦啦的流淌着,本就是夏天的季节,此刻看着溪水,瞬间整个人都觉得凉爽不少。
“你怎么知道这附近有河啊?”我从拓跋傲风的身上下来,好奇的问道。
“过去来过一次,便熟悉这里周围的一切了!”男人说完,就从我的袖口取出帕子,往溪水边洗了洗后,又递给我:
“擦擦,借借暑气!”
“恩!”
此刻正是日头最猛的时候,我也不与他客气,在擦好了泛红的脸颊之后,拓跋傲风又寻了一处阴凉地方坐下:
“过来!”他朝着我招了招手。
待我走近之后,这个男人突然伸手,一把将我带入怀中,语气带着戏谑道:
“做了一上午的马车,身上定是酸疼不已吧,我帮你捏捏!”
“啊?”我还未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已经伸出手,捏了捏我的小腿肚,接着是大腿,然后
“王爷!”我一把按住已经放在我臀部的大手,脸上的热气比刚刚还要重:
“我这儿不疼!”
“怎会不疼,刚刚瞧着你都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对!”说完,便扶开了我的手,大手开始揉捏起来,感受着男人的力道,我的脸红的就如煮熟的虾子一般,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他停下来。
“王爷,夫人!吃饭了!”这时候,白霜站在不远处大声喊道。
听着她的呐喊声,我心中一阵雀跃,连忙对着拓跋傲风道:
“王爷,吃饭了!”
“恩。”
男人略带不悦的点了点头,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放在我臀部的大手,不得不说,这男人按摩的力道倒真真是不错,刚刚还酸疼无比的地方,此刻倒是轻快了不少。
在我朝着白霜的方向走了几步之后,身后的男人又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略带疑惑的转头:
“王爷,怎么了?”
在他还未解答我的问题时,只听的拓跋傲风突然对白霜命令道:
“你先回去,本王与夫人待会儿就过来!”
我一听他的话,心中一吓,莫不是这男人刚刚摸的来劲儿了,要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地方做那羞人的事情吧?于是,没等拓跋傲风说话,我便抢在他前头,急急开口道:
“王爷,如今我真真是没力气弄那事情的,不若咱们晚上吧!”
待话音一落,我的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面前的男人也是微微一愣,随即,低沉的笑声伴随着缓缓的溪水声,竟是止也止不住的。
“不许笑,不许笑了!”
我听着他那笑声,真真是气的不轻,忙要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却见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脸上勾起坏坏的笑容:
“没想到静婉你比我还要饥渴呢,唔,晚上吗?那倒也是好的!不过这次,你可得主动些哦!”
“”
我因他这一番无耻的话,羞的简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好半响,这男人才止住了笑声,凑在我的耳朵边道:
“我只是想同静婉你说一声,这一次停了之后,下一次便是太阳落山时了,所以,你要不要”
“什么?”我歪着头,不解道。
“方便一下”
拓跋傲风说完这句话,一双眼睛还若有所指的瞧了我一眼下身,我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而只耳朵怕都要冒出火气来。
“色狼,不许看了!”我气的跺了跺脚,说完便跑到了另外一处几乎有到膝盖那么长的草丛中。
瞧着四下无人,刚想要解开了腰带蹲下去,不远处的男人突然幽幽传来一句话:
“夫人倒也是胆子大的,这荒郊野外的,也不怕有什么蛇虫鼠蚁过来咬你一口啊!”
拓跋傲风这话不说倒还好,可他一说之后,一颗心就变得开始提心吊胆了,动作也变得唯唯诺诺起来,一股子热风吹过,带起草木莎莎的声音,让我的心尖儿不由一跳。
“若是害怕,不若就让我来为你看着周围吧?”拓跋傲风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不需要!”我有些窘迫、有些羞涩道。
这如厕本就是一件极为不雅的事情,哪怕周围的陌生环境确实有些让人害怕,可同拓跋傲风一比,我倒是宁愿选择前者,大着胆子将裤子脱下,周围郁郁葱葱的草叶子突然刮过我的娇嫩屁股,就如一只男人的手带着粗粝划过一般,吓得警戒心几乎快要爆破的我立马叫了一声。
这下子,原本还要同我开玩笑的拓跋傲风也紧张了起来,扒开了草丛就直接站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了?”
蹲在地上的我与站在面前的男人相视而望,接着,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就这么从我身下倾泻了下来,于是,我当着拓跋傲风的面儿,就这么方便了
拓跋傲风的脸因为我不受控制的行为,一张本该是厚的连剑都刺不进的脸竟然也浮起了一抹可以的红晕,将手做成拳头状,放在下巴那一处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道:
“咳咳,那个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听着他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我窘迫的恨不得此刻挖个地洞将自己钻进去,一直到方便完,提上裤子,我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眼睛根本也不敢看身旁男人一眼。
拓跋傲风见我如此娇羞的模样,倒是十分大方,心情也是极好的搂着我的肩膀,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语气透着十分不在意道:
“莫要娇羞了,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女人,这每晚上都是亲密无间、坦诚相见的,况且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有见过呢,这种方便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听他如此不害臊的话,狠狠瞪了他一眼,原本在马车内的感动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没皮没脸的男人真真是要不得!
待出了树丛之后,回到马车停靠的地方,珍儿忙将一碗已经热好的米饭递给我,却在我伸手要接时,拓跋傲风带着笑意开口道:
“珍儿,先去马车内将茶壶拿出来,让你家夫人洗洗手!”
“啊?”珍儿微微一愣,又瞧了我一眼,便一拍脑袋道:
“哎呀,夫人平日里最爱干净了,瞧我这脑袋!”
珍儿以为我是爱干净,可我却知道拓跋傲风这话中的深层含义,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报复我刚刚方便完之后,因生他的气而没有听他话去溪边洗手的事情。
待洗完了手吃完饭之后,我由白霜扶着进了马车后,直接将也要上来的拓跋傲风推了出去:
“下午我与珍儿和白霜同坐一辆!”
于是乎,这一下午,拓跋傲风身为堂堂的四皇子,只能一个人屈居在后面的下人马车内,不仅如此,他还十分苦恼,待会儿到了驿站,该怎么哄自家这个生气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