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岚察觉到林凡动作的变化,心中略起微波,她知道林凡身边有很多女人,虽然林凡没有表态,但是这些女人跟他的关系都不一般,姜岚不求林凡一定守着她,但她却希望林凡在跟自己一起的时候不会想起别人。
其实就连姜岚自己都不知道对林凡究竟是不是爱恋,但她不懂得恋爱的滋味,她只是很想要见到林凡,很想要跟林凡在一起。
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还好姜岚不说,林凡便有了台阶下。
“那个……为什么做了这么多菜?”林凡问。
“因为我想让你多吃一点,你最近瘦了。”姜岚道。
“你最近也瘦了。”林凡道。
姜岚最近是真得瘦了,而且略显憔悴,再加上之前姜岚受伤,她现在都没什么胃口,这一桌的饭菜,姜岚只吃了几口菜,其余时间都是在给林凡不停地夹。
“你喜欢胖一点的还是瘦一点的?”姜岚淡笑着看向林凡:“我只是问问,我不是一个轻易为别人而改变的人。”
“身体重要,上一次你车祸,我还要给你配点药,这两天给你送过去。”林凡道。
“好,吃吧,吃完了我们去开个会,他们都等着你呢。”姜岚道。
林凡是真的饿了,一桌的菜,他都没剩多少。
林凡并没感觉到这一桌菜有什么奇妙之处,可若是此刻高东胜或者白绫在这里,一定会感到惊奇,因为这一桌菜搭配之后对于人的身体有着一定的状补作用,这种膳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
吃完之后,林凡坐在桌子上,姜岚则是将碗筷都收拾了,然后开始刷碗。
清洁完毕,她带着林凡去了酒店的会议室。
这会议室不小,而且其中还有着不少配套设施,林凡之前都没太在意这个会议室,现在看起来,恐怕这会议室是姜岚之前就计划好了的。
当林凡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里面已经坐齐了人。
凌芯瑶、李欣倩、张子超、刘潭,他们见到林凡进来之后,冲着林凡微笑,似乎是为能见到林凡而感到高兴。
的确,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高兴,因为林凡能够来到这里就说明他已经振作起来了。
林凡跟姜岚坐下之后,姜岚便开口道:“这一次我们找林凡来一起开会,想必大家也都心里有数了,今天能够坐在这里的,都是我们自己人,那么我们以后也将绑在一起。
林凡现在处境大家是知道的,林凡现在的实力大家也是知道的,我们从几年前开始就发展凌城,现在凌城就是我们的基点,用林凡的话说就是‘从今天开始,我们在凌城,凌城就是我们的,他们越是看中凌城,我们就越是不让他们踏入凌城半步’。”
姜岚顿了顿,众人都仔细听着,没发出半点声音。
“前段时间传来了林凡的负面消息,凌城的那些官员都是墙头草,这些人我们用不用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很多东西我们要开始渗透,官方的渗透就交给张子超跟李欣倩,李欣倩现在刚刚踏上仕途,我们会给你一些帮助,你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姜岚道。
李欣倩跟张子超纷纷点头。
“凌城方面的情报由凌芯瑶负责。”姜岚又道。
凌芯瑶应声。
“军方,是刘潭。”姜岚道。
“是。”刘潭道。
“那么剩下的,资金方面,产业发展方面,城市建设方面,还有全国性的情报收集方面,就是我的工作,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姜岚道。
众人都没有开口,林凡却打断了姜岚:“你做得太多了。”
“没关系,我还应付得来。”姜岚道。
“那么我呢?”林凡问。
众人笑了:“哪有推到台面上的人还需要做这些事情?我们给你力量,你只要负责将这力量给打出去就可以了。”
林凡摸了摸鼻子,微微仰起头,他鼻尖有些酸楚,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了,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哭。
“林凡,最难的是你,而不是我们,我们都可以说是幕后的人,但你却是放在台面上的,很多事情,你需要付出的更多,现在,即将进行大选,这大选的过程中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因为之前你的出头,现在你正站在风头浪尖,我们不需要你成就什么,但希望你能够明哲保身。”姜岚道。
“我会的,你们放心,如果没什么事情了,就散会吧,我想跟你还有凌芯瑶单独谈谈。”林凡道。
“好,倩倩,子超,刘潭,你们先走吧。”姜岚道。
李欣倩期待的与林凡单独说几句话的机会没了,但她没有表露出自己的不舍。
她们三人离去之后,林凡开口道:“岚岚,瑶瑶,我有些事情不懂,想要问问你们,如果可以,希望你们能如实跟我说。”
“你问吧,知无不言。”姜岚道。
“你跟瑶瑶两个人很早就在这凌城发展,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运筹一些事情了,对吧?”林凡道。
姜岚认真道:“其实我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想法,不过爷爷可能有这方面的想法,所以他才建立了遮掩的一个集团,而后让我来着手,至于瑶瑶,你问她吧。”
林凡看向凌芯瑶。
“也差不多,是爷爷要我这么做的。”凌芯瑶道。
“也就是说,凌城的布局,是两位老人的意思,那么你们对于这个布局知道多少呢?这一次大选,我相信这个布局是要起到一定作用的,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跟我说说?”林凡问。
姜岚淡然一笑:“我知道你一定会问这些,所以我现在告诉你,具体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但我猜想,在我们背后,还有人,只不过那个层面我们现在无法触及,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这场风波之中自保,或者说……保住你。”
“嗯……好吧,人活着还真是不容易,为了自己不死而活着,甚至连掌控自己生活的能力都没有……”林凡无奈,曾经于现在的对比太明显,自由与禁锢的区别也太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