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你妹啊……”林凡眼角抽搐着着，他现在忽然发现自己不敢说话了，因为一说话就有可能被姜岚知道，有些话姜岚听见了之后会不会不高兴？
“我没有妹妹，不过这小姑娘长得真不错，这照片看起来根本就没修过，五官端正，皮肤细腻，真是不错。”凌芯瑶说着，手机屏幕冲着林凡晃了晃：“你说，想要查什么。”
“查到对方的手机号码就行了。”林凡道。
“好，你等着。”凌芯瑶说完就直接打开电脑。
一串串后台数据出现在林凡眼前，林凡顿时就感觉眼花缭乱，可是凌芯瑶却不停地向下翻动着，数据流动的速度快到林凡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瞎了。
几分钟之后，打印机打出一张纸。
“喏。”凌芯瑶把纸递给林凡。
林凡拿着纸，上面不仅仅有所有的照片，还有注册时间地点，手机号，性命昵称，身份证号等许多。
“这……我的天，你们注册这个需要这么多信息？这些人也填？”林凡纳闷。
“信息我们是要经过核实的，不过不会核查的太过严格，所以后台的信息跟前台的可能有出入。”凌芯瑶道。
“什么意思？”林凡问。
“后台数据可信度百分之八十以上，前台数据跟后台数据的吻合度就不一定了，所以后台可能是一个人，前台的照片是另外一个人。”凌芯瑶道。
林凡看着纸上面的信息：“只能做到百分之八十？”
“对啊，单凭这软件只能做到百分之八十，不过要是跟通信运营商合作的话，信息可信度就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了，因为现在的手机号码几乎都是实名制的。”凌芯瑶道。
“那这一份的可信度呢？”林凡刚说完就发现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左上角有一个‘可信度：99%’的标识。
看到这个标识之后，林凡有些不敢置信，不过高科技的力量是林凡无法想象的，也是林凡不能拒绝的，99%的可信度，既然凌芯瑶能够给出这个可信度的标值，就说明这是有根据的。
“谢了。”林凡道。
“没事，不过我有一点要告诉你，现在的人都是这样，毕竟这是一款约会的软件，谁不想要把好看的照片放在上面？”凌芯瑶道。
林凡看着资料，上面显示这个账号展示在前台的签名是：寻找一位慷慨多金的男人来一段浪漫的约会。
这尼玛明显就是在卖啊，虽然说‘卖’有点难听，可是现在看来，这人不就是想要以此来赚钱？
其实每个人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赚钱这没什么，即便是做那种事情，出卖一些东西，这也都无可厚非，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可是林凡最生气的是这人竟然用小宁的照片。
“可不可以把这个人的账号给封掉？”林凡问。
“倒是可以，不过现在就开始封号，我怕会影响不好，这软件我们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凌芯瑶道。
“那算了，我明天联系这个人吧。”林凡道。
“你自己解决吧。”凌芯瑶道。
现在已经深夜，林凡跟凌芯瑶继续喝酒，知道喝醉了，林凡才感觉心情忽然放松了。
躺在凌芯瑶家的最中央的沙发上面，凌芯瑶横着，林凡竖着。
凌芯瑶家的房顶是可以开启的，白天的时候会有金属的天棚，可到了晚上，会自动设定成开启金属天棚，露出凹凸镜的透明天棚。
这凹凸镜是凌芯瑶设计的，透过这凹凸镜能够看到夜空，能够拉近与星星的距离。
星河，银光湛湛，仿若与林凡的距离更近了几分，仿若唾手可得天空星辰。
房间中暖暖的，可夜空却是那样凄冷。
那闪烁着的星光映在林凡眼中，令他心旷神怡，令他浮想联翩。
“美吗？”凌芯瑶问。
“嗯。”林凡道。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一个人一起这样看星星，只不过时间过了很久，那个人也离开我很久了。”凌芯瑶道。
“那个人？”
“那个人，叫林霆，小时候我们一直在一起玩，然后……忽然有一天，我找不到他了，再之后，我听说他死了。”凌芯瑶深吸口气，眸中闪烁着，不知那是星光闪耀还是泪光晶莹。
林霆……
林凡忽然发现，这个林家的林霆似乎真得很厉害，他的离去应该已经是十几年的事情了，但却一直到现在都被人们所提及，他似乎已经长在了这些人的心里，或者是在这些人心中刻下了烙印。
“林霆他……是怎样的人呢？”林凡心想。
凌芯瑶似乎能够听到林凡的心声：“林霆是一个跟你一样的人，如果你们见面，一定会成为朋友，你们会一见如故，因为你们有着同样的精神，同样的思想，同样的仁慈。”
林凡笑了，或许直到这一天他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愿意这么帮助他，或许正是因为他借了林霆的光。
“如果林霆还活着，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林凡道。
不知什么时候，他感觉到身旁的凌芯瑶落泪。
“好了，不说林霆了，看来我们还是没喝多，喝多了哪来的这么多感伤啊。”凌芯瑶擦拭着眼泪。
“没喝多就继续喝。”林凡也想要一醉方休。
人生能有几回醉，此时不醉何时醉？
李白曾说，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上学的时候林凡感觉不到这种情怀，只觉得李白是一个有情调的人，可现在想想，他才明白李白这种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人，不是想醉就能醉的，有的时候想醉却不能醉，有的时候不想醉，却偏偏醉了。
这一晚，林凡跟凌芯瑶再一次消化掉了近乎整个酒柜。
他们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睡了，如果没有第二天的手机声，林凡恐怕不会这么早就起床。
“喂？”林凡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
“大……大哥哥，我……我……”电话里传来一个呜咽着的声音。
小宁？！
林凡顿时就清醒了，脑海中那残存的一丝酒意全然消散。
![[红楼]这个世界有点乱](/cover/15/15416/15416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