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不准爱上其他人……就算你不爱我, 你的爱也不能分享……”李决明的将顾暮谙从水中捞出,抵在浴缸边上, 手掌扶着他的后脑, 鼻尖对鼻尖。
经过水的洗礼, 两个人的头发都疲软的贴着头皮。李决明的眼神柔和,又亲吻了一下顾暮谙的唇瓣, 捧着他的脸,满脸的认真, “即使你只爱你一个人……”
李决明松开顾暮谙的脸,用力的抱住他, 两层衣物原本就轻薄无比,加上入水更是让人感觉到肌肤的温度, 他将脸埋在顾暮谙的肩窝,抑制不住的轻声笑了起来, 嘴角处有一个好看的、浅浅的梨涡, “真是太好了……”
李决明搂的愈发紧,迟迟不愿松开,那紧闭的双眼中,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抱够了, 松开了顾暮谙。李决明挑起顾暮谙的下巴, 揉搓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瓣。此时的顾暮谙,已经完全丧失了生活下去的意志,但那越加消沉的双眸不仅没有丧失往日的光辉, 反而散发除了独特的颓靡之美。顾暮谙的头发还在向下滴水,顺着眼角从脸颊上滑落,无端像是泪水,他连任何光也接触不到,只能紧紧得抓住李决明的衣角。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李决明摸了摸顾暮谙的头,似乎是在幻想着自己话中的内容,“要是你的腿一起断了,连路也不好走了,那样我就可以一直抱着你了……”
“不……不要……”顾暮谙无神的双眼中毫无交点,只能茫然的看着某一处,但语气里还是有些抗拒,捏的李决明的衣角都有些发皱。
“别怕,我不会忍心这么对你的……”李决明爱怜的抚摸着顾暮谙。
怎么不忍心,你都弄瞎我了!
“只要你一直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一定不会这么对你……”
李决明替顾暮谙脱掉了衣服,看着他因为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瑟瑟发抖的模样又拿起淋浴头替他冲洗了一遍。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但垂下来的袖子也有些麻烦,他将袖子挽起,而顾暮谙低着头等待着自己的听话的神情,莫名的让他忍不住凑到顾暮谙跟前吻了他一下。
手下滑嫩的触感让他不再只是单纯想帮顾暮谙重新干净身体,反而在同一处摩擦了过长的时间,停留的时间越长,他想要的就越多……这样的顾暮谙让他起了一种别样的心思,一种残暴的心思,不单单是保护欲,还让人更想凌虐他的想法……
顾暮谙的长相原本就属于较为阴柔的长相,当那种阴柔逐渐张开就变得较为强势,如今他垂着眼帘,用着令人沉迷于此的声线念出李决明的名字,那样的强势就减少了几分:“决明,我现在很难受……”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顾暮谙的声音愈发让人心碎,里面已经听不到一丁点的生机。如同急需水的兰花逐渐开败,却固执的要在在自己生命逝去前亲手了结。
“不要这么想……”李决明轻抚着他的背部,享受着来自顾暮谙的仰赖,“你很健康,会活很久。”
顾暮谙蜷缩起来,将自己困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挣扎着不愿被救赎。
李决明的声音轻而柔和,“你会好好的活着,然后和我待在一起。”
顾暮谙没有说话。
李决明把这个当成是默认,然后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带着牵绕和缠绵,脸贴着脸,细细的品味着这久违的时间。
顾暮谙的眼睛被水汽蒸腾的有些泛红,却依旧无神,他只是呆呆的抱着膝盖,任凭李决明的动作,无论是擦洗,还是带着其他因素的抚摸,都无比听话,乖顺的像个新生的羔羊。
……
洗好了澡,李决明让顾暮谙站起,拿出一个吸水的浴巾把他的下半身裹了起来,自己也草草的冲洗了一遍起身,动作流畅自然,丝毫不像知道有人在看似的……也许是根本不在意。
穿衣服的动作也很优雅,像个教养良好的贵族,腰板挺得很直,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凌驾于他人的优越感,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带着水汽的头发被他擦的半干一股脑地梳到了后面,根根分明,禁欲而引人瞩目。
这是真正的李决明,不是温柔的,但却比任何时候还要耀目。他看不起任何人,带着和顾暮谙截然不同的自傲,已经无需伪装的他褪去了斯文,变得迷人又疯狂还有着异于常人的固执。
他拿起另一个浴巾,将顾暮谙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出了浴室。
李决明擦着顾暮谙的头发,干了之后弯腰将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从耳际吻到嘴角。
顾暮谙迟钝的抬头,像是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似的,迷茫困惑,比妖冶的神态要更加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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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之在已经被吊着很长一段时间了,手腕伤上加伤,已经疼到没有了什么知觉,供血变得缓慢起来。而那个躺在地上的尸体闷在密闭的空间内有些发臭,没有人能习惯和尸体共处一室,无论他适应了多长时间,室内的一切都如同放映机一幕幕的在他的眼前重新开始走着胶卷。
他拿起了刀,明明自己清楚的知道这样的行为并不正确,他却连停下自己的举动也做不到。
秦牧之杀了人,被杀的那个人他并不知道无不无辜,他只知道这个人和他无冤无仇,却把他注射了麻醉剂而躺着无法动弹任他虐杀。那人眼中的瞳孔在他刀挥舞过去的时候骤然缩小,身抖如筛,害怕极了。而他不仅没有停手,还剖开了那人的肚子,把他的大肠拖了出来,那种黏黏的血滑滑的肠子握在他的手中,让他一经想起便忍不住眩晕。
那人胸腔里的心脏还没有完全停止跳动,连上面接着着血管清晰分明,血放的越来越多,那人的头被迫趴在地上,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自己的血液吞了进去,再从脖子处被割开的喉管流出去。那人痛的哀嚎,叫的撕心裂肺,像条蚯蚓一样疼的满地打滚,所经之处都是一片血滩,那一小节被碾烂的肠子,是他自己在地上蛆动磨烂的。
“求求你,别杀我……求你……我错了……”那个人跪在地上朝秦牧之磕头祈求的声音一遍遍地在他的耳边绕着,就像根本没有死,只是趴在了他的肩上,重复着祈求的话语,逼着他的神智混乱,在那人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伤口。
清醒过来以后,他的衣服已经满是血水,他忍不住干呕了好多下,却因为没有吃过多少东西而一点东西也吐不出来,胃里直泛酸水。
从杀了人,再到接受自己杀人,中途他目睹了李决明欺骗顾暮谙的全部过程,越是悲伤就越是愤懑。
秦牧之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又痛心于他自己的不敢还手。
自己太懦弱了,根本就和李决明口中的苟延残喘贪生怕死的蠕虫有什么区别呢。秦牧之笑着,咳嗽出了眼泪,不怪他的嘲笑,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杀了人之后的第一时间他是无法接受,是怕……怕的只能靠着别人的话来转移注意力……
直到当李决明告诉顾暮谙地上的那具尸体是他的时候,顾暮谙的心死,同样的,也代表了他的绝望。
秦牧之变了,想法彻底颠覆……
杀了一个人是杀,那么再多一个也完全不会多余……
秦牧之的眼神里泛起了诡异的红光,他的人生本来是逐渐美好起来,却被李决明一一摧毁……他恨自己,更恨李决明,是他毁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那种消极的心态彻底影响了他,换做从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以后会心甘情愿的杀人,然后承担法律责任,他只会回以一个微笑,把这句话当成是玩笑,随后转耳即忘。但现在这成了事实。
空气中的诡密的气氛愈发浓厚,似乎有着迷惑人心的味道,那从他手上滴下来的血混着汗,顶端沾着白色的液体。
秦牧之很饿,他要有足够的力气反抗那人——只能有一个选择。
秦牧之用牙齿咬断了捆着他手的绳索,粗糙的边缘磨破了他的脸颊,汗和细菌争先恐后的跑进伤口里面,刺到伤口愈发难受。
当一个人彻底没有了憧憬,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以前从未做过的现在都是如汤沃雪一般轻而易举。李决明逼着一个食草的动物冷血暴力起来,那么他就要承担这毁坏的后果。
秦牧之咬断了绳索后,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回了一点气力。
好饿……
血的香味浓郁,在饿极了的秦牧之面前也变得无比诱人……他艰难的用手指扣着地面,爬到了死去多时的那人面前……
肉的气味也逐渐增多了起来……
没有了心里防线,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阻止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杀了他……那个虚伪的、两面三刀的魔鬼……李决明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这样的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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