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行与邀月宫主渐渐有了默契,只是应天行不可能真把邀月的手指吸进肚子里,邀月也不可能一辈子把手指放到如此温暖的地方。 .
路途中邀月宫主的心思多放到无缺宝宝的身上,对于应天行反而有些兴缺缺,似乎是找到了新的玩具,而对于这个旧的玩具就放在一边了。
应天行瞅着邀月宫主抱着无缺宝宝一直逗弄的样子就觉得一阵无奈。
“邀月,话说无缺是我儿子啊,怎么你一直抱着啊。”
应天行道。
邀月宫主想想道“你记不记得,你欠我一条命?”
应天行点头,在记忆里邀月救过他,这在原著中也是有的,而且他的记忆与原著一模一样,所以其实他并不怎么相信他的记忆……
因为bg太多了。
这些事在原著中一带过,也不是什么主线剧情,读者很容易忽略,但是当这些事实实在在出现在你的记忆中,你把他们连起来的时候,那完全就不合常理,简直是为了剧情需要而强加设定。
江枫出身世家有着良好的家教并非风流浪子,何以如此色急,在别人家养伤的时候与人家贴身丫头偷欢,让其暗结珠胎?
而且邀月宫主轻功傲世,听力远百丈,对于移花宫的人事有着绝对的控制权居然对此事一无所知,甚至让二人逃出来移花宫,直至几个月后才在江琴的出卖之下找到了他们。
邀月对江枫到底是有多不上心,如果她真的喜欢江枫到如此疯狂的话,应该是在第一时间现江枫不见的,而以她的轻功这两人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出绣玉谷。
只能说如此强硬到生拉硬拽的地步,也是够了,如果不是应天行的记忆是虚假的的话,那么这一切就显得很诡异了?
应天行不禁又想到了那句话:无限世界中充满着巧合。
也是,影视小说中的逻辑,你要是认真,你就输了。
应天行觉得,就算自己以及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在像提线木偶一样在**纵又如何,只要自己现在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何苦去顾忌江枫的身份呢?
更何况这个人的前后行为本就满满的都是bg。
他看看邀月宫主,又想到以前江枫对她的评价,一团火,一块冰,一柄剑,是神是鬼不是人。
倒也不错,她脾气火爆,一点就着,面冷心硬,如寒冰般不好交流,而且为人做事攻击力强,有伤害性,如同一柄锐利的长剑,她掌握移花宫生杀大权,高高在上,自然是神又是鬼。
只是不是人这句就错了,你能说一个脾气大又喜欢无理取闹的女强人就不是人了吗?
而且邀月如今抱着孩子的样子还颇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潜质呢,比起记忆中的她可是有人味儿多了。
似乎比起记忆中,如今他遇到的人都比以前有人气多了,只是他们其他人却没有应天行这样的旁观者清。
而且他对于穿越替换还有一种隐隐的猜想,只是现在没法证实。
“你不想还了?”
邀月宫主冷冷的语气打断了应天行的思考。
“嗯?没有啊。”
应天行的心神还没有完全稳住。
“这么说,你是不认了?”邀月宫主的声音比之刚才,寒意更盛。
她坐在那里,身上带着彻骨的寒气。
“哇”
无缺宝宝却在这时哭了起来,邀月宫主脸色渐暖,赶紧摇晃的哄了起来,还别说邀月真的很聪明,已然掌握了哄孩子的诀窍所在。
孩子哭声渐停。
应天行看着很欣慰,道“哦,我是说我记着呢,怎么了?”
“那你记得要还吗?”邀月的语气依旧很冷。
“那你想让我怎么还?”应天行试探着问道。
“我要无缺。一命换一命,如何?”邀月提出要求。
一命换一命?说得好吓人。
应天行知道她是喜欢无缺,却不知她要无缺,又是怎样的含义呢?
是要拿他当儿子,还是要拿他当玩具,亦或者是要玩什么养成游戏,必须得问得清楚。
“不懂,不懂你要他的意思是什么?毕竟无缺是我的儿子,并不是一件货物。”
应天行在问。
“这个?看我心情,我想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邀月宫主一贯如此的霸道。
应天行摇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这个爹当得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邀月冷笑道“由不得你,现在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你的一切也自然是我的。”
应天行不说话了,他不想因为言语上的争辩激怒邀月,那没有丝毫的意义。
今夜,他们就在马车里休息一阵就要继续赶路了。
应天行趁休息的时候,过去看看小鱼儿,顺便给无缺喂一波奶。
回来后邀月就急着把无缺抱了过去,所说面上并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可是很明显她见到无缺终于吃完了奶回来了她很开心。
应天行语气略显无奈地道“我说,你一口一个无缺是你的,可是他喂奶和还尿布的时候,你怎么不管呢?”
邀月宫主不理他,看着无缺在开心的笑,她也露出了笑容。
或许她以为在黑夜里没有人会看到她的样子,而且她也没必要向任何人掩饰她的情绪。
她笑得很自然,似乎有几分天真,应天行方才明白,就算自己真的完全把无缺交给她,她也不会伤害到无缺的吧。
应天行似乎是在享受着这一刻冰雪消融的温暖,可偏偏事情并不能如他所愿。
夜晚的静谧在一阵火光与吵闹声中消失无踪,似乎前面又出现了强人一类,前面有一辆马车似乎也是在赶夜路,但是又跑得很急,其后又有火光与马蹄声,便知他们是在前路遇上了强人于是向后退了回来。
只是那伙人穷追不舍那马车里又有妇孺,在女人的叫声与孩子的哭声中,便更显得凄厉。
应天行站在马车外默默地看着那群人追上马车,而不着急插手。
“自成,你快带吾儿先走,休要管我夫妇,把马车留在这里,他们便不会管你了。”
那马车一个男人的手递出一个婴儿,交给了赶车的马夫,然后那男人赶紧嘱咐道。
“大人,这,这怎么能行呢。”那个被称为自成的马夫眼神闪动,似有犹豫。
“快,快走。”
只是这一会儿,那伙人到马上围了上来。
一个看着甚是猥琐的男子拿着火把,骑在马上,对着一个刀疤汉子道“大哥,前面还有三辆马车,动都不动估计是吓傻了。”
刀疤汉子哈哈一笑,招呼身后的兄弟,一并围上。
看来确实是强人无疑了。
应天行想着,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了,只是还没等他出手。
这些人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打扰到邀月宫主好心情,他们还能活吗?
“扑通”
那个叫自成的马夫直接冲着怀抱孩子却依然如同神魔降世般遗世独立的邀月宫主跪了下来。
刚刚邀月宫主怀抱孩子秒杀全部强人的神魔姿态深深地震撼到了他。
“仙子在上,谢仙子救我家大人,自成给您磕头。”
说着便开始磕了起来,确实很是诚心,额头上都磕出了血迹。
应天行于夜色中依然可以看见,只是他总觉得这个人未免太忠心了些。
比起自家书童江琴来那可是好得不能说了。
这时,那马车里的夫妇也反应过来了马上下车道谢。
那被称作大人的男人,看着也确实有些为官者的气度,不慌不忙,那妇人虽有惊慌,此刻也已平静下来了。
只见那妇人怀中也抱着婴儿,那男人过来便是对着邀月拱手一拜。
“在下李伯华,携妻儿家仆欲往顺天府固安县上任,却不料竟路遇强人,同行的几位家仆为了保护我们夫妇已然被强人杀害,若非遇到恩人,想来我们夫妇也难逃一劫,请恩人再受我一拜。”
他一拜,他的妻子也是跟着一拜。
邀月不想理他们,就要往马车里走去,倒是应天行向李伯华夫妇回应道“不必如此,本也是应该,三位快快请起吧。”
听应天行这么一说,李伯华夫妇自然起来了,只是那马夫却还是跪在地上。
“自成,好了,快起来吧,恩人都话了。”
那马夫还是跪在地上一言不,应天行皱眉道“这位兄弟,可是还有事?”
“求仙子收我为徒,大人,自成无能,不能保护大人,所以希望仙子可以学到仙子的武功,这一路上就更好保护大人了?”
那马夫跪在地上虽说是在求邀月,但是却明显是在说服李伯华,因为他很明白,他绝没有那个资格跟邀月对话。
李伯华也有些意动,只是人家刚刚就了你,你还人家提出要求未免不妥?
应天行依旧保持着淡笑,月光下他的面目更显得柔美。
邀月回到了马车完全没有理这些人的想法,而怜星更是连马车都没有下。
李伯华便知此事想来是不太可能了,他对着应天行道“贤伉俪相救之恩,李家上下早已无以为报,又怎可生这无理要求呢?”
他见邀月怀抱婴儿,所以认为他们应是夫妻。
说完这一句,李伯华又转过头对马夫道“自成,你之忠心,我李伯华永远放在心中,此要求却是万万不能向恩人再提。”
那马夫满脸失望,就听到一个温和的男声,让他生出无限的希望。
“那,也不是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