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真元之力虽然只有半步筑基,但寰宇四海,论真元掌控力,谁敢和我睥睨?”
重达几吨的货车头,卷起滔天气浪,轰然砸落笑面人却单手背负,一动不动,甚至脸谱之下冷漠的瞳孔,看也不看一眼。
“这砸下去,地面都要塌陷一个窟窿吧我知道师尊很强,但没想到强的这么离谱。”
侯天王一个徒弟目瞪口呆。
“哼,师尊常年闭关,不问世事,人们似乎已经忘了老人家的恐怖这个狂徒出言不逊,被砸成肉泥也活该。”
另一名弟子义愤填膺。
“笑面侠叔叔,你快跑啊要砸下来了。”
沈落叶焦急,连忙喊叫。
轰隆隆!
眼看车厢距离笑面人头顶只有区区一米,空间不堪重负,开始疯狂扭曲轰隆隆也就在这一刻,那漫天血雾,轰然朝着笑面人头顶上空汇聚,宛如血色狂潮。
“给我碎!”
一声话落,那无边血雾,眨眼汇聚成一只血色巨掌咔嚓一道巨响之后,血掌竟然是直接托起卡车车厢,而后五指紧扣气浪滔天下一秒,那巨大的车厢竟然悬空停在上空,再也无法落下。
咔嚓、轰隆隆、嘎吱。
之后,便是一阵恐怖的摩擦声,血掌五指缓缓收紧那铁铸车厢,竟然如报纸一般,被捏成麻花。
轰隆隆轰隆隆
几秒种后,一团又一团的废铁轰然落地尘土激荡,大地疮痍那恐怖的车厢,竟然是被血掌印捏成一团团废铁,恐怖绝伦。
从始至终,笑面人单手背负,只是另一只手掌虚空一握,宛如拳操天下,掌控山河。
“超凡之后,武者厮杀,关键在于对超凡真元的操控这笑面人明显是靠魔道秘术强行提升,勉强达到半步超凡但他对超凡真元的掌控,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娴熟的人即便是我,也无法将真元力汇聚成巨掌,还如此轻松的捏碎车厢这个人,到底什么身份。”
赵国恩满脸凝重,一滴冷汗从其额头淌下。
方敬东目光呆滞,一动不动望着那悬浮在空的血色巨掌,已陷入不可思议之中。
“小子,老夫不管你有什么背景,惹到我侯天王头上,今日你必死无疑。”
又一招落空,候瑜苦怒极随后,他手掌疯狂翻飞,身前空间已经被彻底扭曲。
“丝落九天断”
下一息,人们耳中似乎听到了潮水拍案的巨响震耳欲聋
“看天上好像有河流”
突然,有人惊呼一声。
所有人连忙抬头,顿时一个个目瞪口呆。
九天之上,似乎有一道道潮水匹练从四面八方涌来,宛如惊涛骇浪,铺天盖地,汹涌澎湃
“哼,故技重施可笑”
眼看巨浪狂潮就要将笑面人吞噬,后者一动不动,只是冷漠的一笑:
“魔天斩!”
一声话落,那血色巨掌顷刻间化身成刀,直接将那滔天巨浪斩成虚雾。
又一招平手。
“丝断天下。”
嗡嗡嗡嗡四面八方的透明丝线,无穷无尽候瑜苦脸色铁青,轰鸣声再起他知道笑面人并不是真正超凡,只是靠秘术强行提升此人,必须要死。
“哼魔天斩。”
一模一样的一招,候瑜苦汹涌滂湃的轰击,再次落空。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接下来的几分钟,二人似乎将整个天空撕裂到处是汹涌澎湃的巨响,不少人已经失聪。
这里宛如充斥着硝烟的战场,大地坑坑洼洼,到处是裂缝,满目苍夷。
观战人们纷纷退散,生怕祸及自身同时他们对超凡宗师,也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一步超凡他们,已经不再是凡人。
“我回去一定要调查一番,这魔道笑面人到底什么来头区区内力九重,面对超凡,已然立于不败之地来日他若一步超凡,还能得了。”
赵国恩再也不敢有一丝轻视。
“黄阶超凡之中,候瑜苦绝对是最强的一批他若杀不死笑面人,黄阶超凡,便也在无人能将其斩杀赵队长,你感觉呢?”
方敬东一声长叹,十分唏嘘。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个内力九重,竟然硬抗超凡几百招而不败简直匪夷所思。
“如果笑面人能一直保持目前这种状态,我或许可以尝试着击退他但要斩杀无能为力。”
赵国恩摇摇头,言语十分凝重。
厮杀持续了十几分钟,那充斥着硝烟的天幕,终于晴朗下来。
候瑜苦气喘吁吁,最强底牌已经施展,但却无能为力。
而笑面人冷漠如一尊冰雕,见招拆招,虽然其脚下大地早已塌陷,但他愣是一动不动,似乎是嘲讽着这个上岩省最强者侯天王。
“一战成名看来这次挑战,你筹划了很久吧但你以为老夫无法斩杀你的话,你错了除了超凡宗师,老夫可是风水阵法大师想将侯天王当做你成名的垫脚石妄想。”
一分钟后,候瑜苦瞳孔布满血丝,周边空气扭曲,他浑身散发出了恐怖的神秘波动。
嗡嗡嗡嗡嗡嗡嗡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脚下开始震动半山生态园的各种建筑开始发出怪异的蜂鸣
寒冷!
瞬间寒冬降临,一股又一股血腥的气息,自天上地下,从四面八方涌来。
“一个区区内力九重,能死在老夫经营了5年的兵荒大阵中,也足以令你自豪可惜,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名声有什么用。”
天空彻底沦为血色,遮天蔽日大地之下,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冤魂在嘶吼这一刻候瑜苦匍匐在地面的身躯,再度缓缓悬浮。
刚才厮杀的疲惫,似乎被一扫而空候瑜苦白发飘扬,其身旁黑风缭绕,逐渐凝聚成了一尊黑色旋风。
启天地之灵,夺万物之魄乃风水沉沦之力。
“竟然逼师尊施展兵荒大阵这可是整个半山生态园,整整积蓄五年的至强杀阵啊。”
候真封捂着断臂,脸色已经苍白。
“这大阵汇聚滔天灵力,又以怨气污染无穷无尽的怨毒之气,连我都有些忌惮侯天王,不可小觑。”
兵荒大阵起,到处是血腥之气,赵国恩浑身冷汗。
“如果是我深陷此阵内,必然会被侯天王斩杀太恐怖了。”
方敬东望着无边无际的黑风,瑟瑟发抖。
至于沈家那些富豪与侯天王的徒弟,早已蜷缩在角落那漫天阴风,似冤魂,似幽灵,早已超出一般人的承受范围。
“风水大阵吗?”
随后,笑面人缓缓抬头,望着那无边黑风,嘴角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