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街行动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大规模的械斗的话,恐怕马上就会引起新的净街行动,恐怕到时候就算是达盛叔都救不了我们了。
不过,看着萧三他们的样子,我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了。
钟思坪也红着眼睛,他的心里肯定跟我是一样难受的。
我做为老大,只对萧三儿很熟悉,但是钟思坪可是跟这几个兄弟都是很熟悉的啊,平日里没少跟他们一起喝酒,看着平日里叫着他坪哥坪哥的兄弟们,瑞老子又变成了这种鬼样子,钟思坪的心里比我的难受还要更大,更浓。
“他们是刚刚我们在搜查的时候发现的,兄弟们觉得他们不对劲,于是就开始查他们,最后结果显示,他们已经中毒颇深了……”钟思坪的声音里满是愤怒,我知道,现在他比我更加的想要干提白树良了。
“那先不要动白树良了,先查自己兄弟们吧,把所有人都查一查,所有中毒了的都清理出来,强制性戒毒!”我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的犹豫跟转寰余地。
现在恐怕只要是一个读过一点儿书的人,看过新闻时事的人,都会知道毒品的可怕,我对这个了解更加的深刻一点儿,一百多年前的华夏大地饱受毒品的摧残的历史画面,我到现在都还能记得一清二楚呢!
在兄弟们前去检察身边的人的时候,我却意外的收到了一个请柬。
当看到是谁送的请柬的时候,我的瞳孔猛的收缩了八度。
白树良,请柬是白树良送的!
翻开,内容很简单,就是有事相商,想与我一聚!
呵呵,有事相商,商你老母!
这狗日的计划害我风辰,又毒我兄弟们,现在还跟我有事相商?
妈蛋,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无法抵去我想要把白树良这道貌岸然的老货给撕成碎片的冲动,尤其是在想着萧三他们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尤为强烈了。
萧三他们的样子实在是太惨了,以前,那种瘾君子只存在于我的书本里,以前读书的那会儿我都会时常在想,这药到底是有多猛啊,恐怕是咬咬牙都挺过来了的吧。
当初,甚至我还动过搞点来偿偿的念头,因为有着让人飘飘欲仙的功能嘛。
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我完全错了,错得相当的离谱,萧三他们哪一个不是个顶个儿好汉子?哪一个不是铁打一般的存在?可是现在,他们却都在一起,哭得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这样的他们,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跟辛酸,连他们全部都无法抵抗,都承受不过来,我哪里还敢像以前那样天真,甚至是想要试一试?
那是一种逗比似的想法,也是一条不归路,一旦沾上,这一生几乎就毁了……
解进勇他们再一次的聚集了起来,钟思坪则带着下弟下去检察其他的兄弟们了,所有的瘾君子都必须得找到,否则他们留在暗处将是对我们风辰影响最大的最不稳定的一团因素。
“白树良发来的请柬大家也都看了,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说的?”我环视着众人,眼神红红的,那是一种想要吃人的表情,兄弟们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解进勇没有一句废话,只是拍着桌子说了一句:“杀!”
翟少栋明白我不是想要听这样的话,他考虑了好久之后方才回答:“白树良之所以敢这样干,我想恐怕是另有凶情吧,如若不然,我想他还是不会有胆子干这种事情的,否则的话,就算是兄弟们被毒瘾控制了,想要拿掉他忠义堂还是轻而易举的!”
翟少栋的话让我点了点头,不过随即我又摇起了头来。
“如果被控制的人数太多了的话,恐怕我们风辰就真的是完蛋了,现在,就只盼着兄弟们能好好的……”我敲着桌子做出了一个评估。
宋阳红着眼睛道:“不管怎么样,白树良这一次是死定了,天王老子都保护不了他!”
宋阳的确有资格说这个话,现在,恐怕没有几个人能从他的枪下逃命的!
“咱们不再是以前的小门小户了,咱们现在是a市第一势力,无论是明里暗里都是,他白树良敢翻几个风浪,那么我们就敢强行镇压,这一个宴会,我必须去,但是给我大军压境,我到要看看,这个白树良有几个胆子敢向我动手!”我拒绝了宋阳想要杀暗掉白树良的提议。
现在我们是站着理,合手合脚的,哪怕现在就算是我们冲上去灭了白树良,引起了官家的注意,那么我也说得过去,就算是帮他们拔出了忠义堂这颗毒瘤而已!
钟思坪回来了,带回来了让我们几乎爆跳如雷的消息。
风辰里,核心的弟子近四百人了,除了在新力的别墅群里住着的近三百号兄弟之外,另外还四下散落着一百来号兄弟。
可是现在,这一百来号兄弟们却是有三分之二的人染上了(不是全部的三分之二哈,是散落外面这些的三分之二),现在钟思坪将他们全部都带了回来,我看着这六七十号精神比起原来明显萎靡的兄弟们,我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回过头,我冲钟思坪道:“马上去备上一份厚礼送到邓警官家里,记住,礼要厚点,不是贿赂,只是人情而已,这一次如果不是他的话,恐怕我们风辰已经被阴死了……”
麻痹蛋啊麻痹的蛋,这个白树良还真特么是有种啊,真的是有种,居然敢向我这么多的兄弟们下手,我甚至已经开始肯定了,我们的人肯定没有抓完白树良的人,他在这个时候向我发了请柬就是最好的说明。
想像一想,再等一段时间,吸毒的兄弟如果再多点,达到了风辰核心人员的四分之一的话,那白树良只要稍一威胁,再一命令,恐怕我风辰就将面临再一次破灭的危险啊!
狠,真狠,真特么狠啊!
解进勇他们都红肿起了眼睛来,这个仇结得大了啊,没想到忠义堂一点儿都不忠义,玩阴得玩儿得不比李稳他们差啊。
那些兄弟们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兄弟们开始手忙脚乱的开始寻医问药,看看有什么东西能缓解他们的痛苦没有。
结果自然是没有的,如果毒品这么好治的话,那鸭片也就不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把晚清给腐蚀成了千穿百孔的。
“走,赴宴去,我要拿白树良老儿的头盖骨乘酒喝!”把牙一咬,我转身离开,身后,那些吸毒的兄弟们或自觉,或被迫的被人给绑了起来,这里的守卫也加大了起来,这些兄弟们,我一个都不能让他们出事!
a市的局势已经平稳了下来,我风辰占着百分之六十有利的地盘,其余的才是白树良跟胡车儿以及一些小形势力的。
这一次的净街行动中一些小势力被清理掉了,那些防爆大队的成员没有找到杨宏超,一群人卯足了劲儿在找着那些小势力的麻烦,导至现在的小势力都几乎绝种了。
白树良这一次的宴会是设在他那栋在半山腰上的别墅里的,听说这栋别墅甚至是这条路都是专门为白树良开的,从他的这栋别墅看下来,可以看到a市半个城市的繁华与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