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锤锤锤hief脑袋晋/江/独/家 完成学业后, 她28岁归国,在国内最好的生物研究所工作。:3wし
然而一回国,姐姐就被父母逼婚, 嫁给了生物制药公司的老板刘润则, 也就是姐夫。
婚后姐姐为了事业一直不肯生育。
但是婚后一年——算起来应该就是这一世现在这个时间点不久后的几个月内,她却检查出来意外怀孕了。
最开始姐姐不肯生子,坚持流产, 但不知为何, 后来姐姐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重新出现时,肚子已经很大,无法正常流产。
现在回想起来,姐姐这么严谨的人会意外怀孕, 必然是有什么原因的——比如与那个山参盒子里的两种药有关。
而怀孕初期, 姐姐莫名销声匿迹而导致无法正常流产, 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姐夫刘润则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了姐姐的行动。
姐姐无奈生产下一名女婴——且因为生育耽误了教授级职称的评比。
而这并不是最终。
刘润则家的老人思想传统,认为只有男孩才算血缘的传承,女孩不能算。而刘润则同样有这样的思想。
于是姐姐被逼着继续生孩子,确切地说, 被逼着生儿子。
可惜的是, 姐姐一连生了三个, 全是女婴。
姐姐诞下第三个女婴后, 刘润则已经被磨得没有耐心, 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 而那女人则生了一个儿子。
与此同时,刘润则早已经用手段获得了姐姐手上的几项生物专利。
刘润则将已经没有价值的姐姐抛弃,娶了新的女人。
姐姐虽然有很高的学历,但却比不过刘润则生意人精明。
离婚后,她没能拿到一分钱的赔偿——甚至没拿到本应该有的那一半夫妻公有财产。
而事业方面,也因为接连被逼迫生育,几近荒废。
一夕之间,这个天之骄女变得一穷二白、一无所有。
景盛南永远记得前世那一日,她陪着姐姐搬着行礼,离开姐夫家时的场景。
那天天气很阴沉,漂亮的小别墅也因为天色原因,晦暗无光。
三十多岁的姐姐看起来十分苍老,外貌如同四五十岁,她穿着单薄的衣服,拎着一个很小的包,而这个很小的包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而刘润则和他新娶的女人站在门口,趾高气昂地、满脸嘲讽地看着姐姐离去。
景盛南永远不会忘掉,姐姐曾经骄傲的脑袋,当时是如何颓然地低着。
而今世,她决定要保护姐姐的骄傲,她不会再让天之骄女低到尘埃里。
想到此,景盛南的余光瞥到了路边积水的倒影里,有男人撑着伞走近,而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小包。
来了。
景盛南藏好眼底的冷意,面上摆出着急而无奈的表情。
“盛南?还没等到车吗?”
景盛南闻言,回过头,看到姐夫刘润则,有些惊讶地问道:“咦,姐夫?你怎么出来了?”
刘润则抬了抬手中的小包,说道:“喏,给你送包来了,怎么这样粗心?都忘了把包带走。”
景盛南“哎呀”一声,红了红脸,说道:“我急着回家,就给忘了。结果到现在都等不到车,不要说公交一直没来了,连出租车都没有等到一辆呢!真是倒霉。”
“下雨天确实是这样的。”
刘润则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景盛南——景盛南的脸还是红着。
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他这么想着。
刘润则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到景盛南衬衫领口内勾人的起伏,微微露出端倪的蓝色文胸蕾丝花边也很清纯漂亮。
他忍不住地、状似随意地、自以为很自然地,又与她贴近了一点距离。
靠近一点后,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引人遐想的胸口,以及隐约闻到一点点沁人的香水味。
他注意到景盛南的脸似乎更红了一点,甚至有些局促地用手将发丝挽到耳后——她的手也很漂亮,指甲是粉嫩却亮晶晶的。
仿佛从发丝到指尖,都散发着青春美好的气息。
真是一个尤物。
于是他问道:“盛南,等不到车的话,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家?”
景盛南心底暗笑,面上却踌躇着说道:“可是,姐夫你还没有下班吧?工作不要紧吗?”
刘润则脑内飘过办公桌上堆叠着的文书,但在看到眼前女孩水汪汪的漂亮眼睛时,脑内的文书全部消散一空——她的眸子里带着隐约的期待呢。
“没事的。”他笑着说道,“让你在雨里苦苦等车的话,我这个姐夫岂不是太失职了?”
“姐夫你真是太好了!”景盛南开心地抱住刘润则的手臂,仰起头看他,笑靥如花,说道,“真是羡慕姐姐有这么好的老公呢!”
随着抱手臂的动作,景盛南柔软的胸脯蹭过刘润则的手臂。
刘润则感觉自己的心上犹如被人用羽毛划过,带起一阵惬意的瘙痒。
他低头,笑着与她对视,发现她的双眸那么亮,就像有星光洒在里面。
“那我们去车库吧。”
“姐夫最好了!爱死你了!”
景盛南说着,又放开了他的手臂,略微退开一点距离,俏皮地冲着他笑。
啊……放开了……
他无意识看了一眼空落落的手臂,发现自己有点失望。
两人一前一后往车库走去。
景盛南跟在后面,看着前方走着的高挑男人,微微勾了勾唇。
看得到吃不着,给一点甜头又立刻退开,这种像是被人吊着的感觉,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刘润则去车库取车,景盛南则在入口处等着他。
景盛南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淡色口红,给嘴唇又补了一层颜色不很明显的口红。
虽然这种淡红色涂在嘴唇上不明显,但是……涂在白色的东西上可明显了呢。
很快,姐夫就开着他那辆银灰色的跑车出来,景盛南很乖觉地坐到了副驾驶座。
两人一路聊着天,车内的氛围很轻松愉快。
“盛南你今年高三了吧?听爸妈说你要考艺术学院?”
“是呀,十二月底就要艺术联考了呢。”
“将来成了大明星,可别忘了让姐夫沾一沾光哦。”
景盛南微微嘟了嘟嘴,说道:“姐夫哪里需要沾我的光?姐夫一个大老板,手底下管着这么多人,人脉又广,将来说不定是我需要姐夫帮忙呢。”
刘润则被暗中吹捧了一番,有些飘飘然的舒坦,心想,两姐妹怎么一个性格这么差,一个却这么讨人喜欢?这落差也太大了。
他从反光镜上看到景盛南嘟嘴的样子,嘴唇粉嫩饱满,像一朵等人采摘□□的花……
刘润则皱眉,自己在想什么?怎么有旖旎心思了?怎么开始的?
景盛南瞥一眼刘润则的表情,恩?反应过来了?
反应过来了也没用,心思起了,可不是靠理智就能压下去的。
她不动声色地从小包里拿出一根牙签,一边注意没让刘润则发现,一边对着右手边的安全带插槽,将牙签塞进插槽侧面的小孔,轻轻旋了几圈后,又将牙签拿出来放回包里。
这个时候,车也停了下来,到景盛南家楼下了。
“那姐夫,我就走咯,今天谢谢你啦!”
景盛南说着,要把安全带松开。
“咦?怎么回事?”
景盛南按着安全带的松开钮,却没有反应。
刘润则莫名:“怎么了?”
她转头向刘润则求助,羞赧中带着着急:“安全带好像卡住了,我松不开……”
“安全带卡住了?”
“恩。姐夫你不信自己看。”
刘润则向右侧过身,俯下腰,贴着景盛南身前,去看安全带的插口。
两人一时间靠得极近,秋装布料并不厚实,温暖的**贴合在一起,熨帖出的温度一路飙升,刘润则感觉被贴到的皮肤火辣辣的。
鼻尖所能闻到的,皆是女孩身周的馨香,一种甜甜的、带着奶香气的、引人犯罪的香味。
耳边所能感受到的,是女孩有规律的吐息,那吐息触碰到耳廓,让耳廓的血管激动地迅速扩张。
更不用说他能感受到女孩微微被压住的柔软胸脯了。
景盛南轻轻地、慢慢地说道:“姐夫?安全带怎么了?”
语调和声音真是好听……
刘润则不动声色地让自己冷静一点,而后花了不少力气才把安全带从插槽拔了出来,使的都是蛮力,使力间两人的身躯贴得更紧,他甚至能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
他居然有点感谢坏得突然的安全带。
安全带被松开后,刘润则直起腰,两人的身体终于分开。
刘润则看到景盛南的脸红得像是能滴下血来,头发也因为刚才的事件,而微微凌乱。
尽管发型有些乱了,但居然乱得很勾人,七分的清纯中有三分妩媚相,就像是精确计算好的一样。
“那姐夫,我走咯!”
景盛南打开车门要出去,回头与刘润则打招呼,眼风瞥过他白色衬衫右肩处擦到的红晕——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唇形。
“恩,快回去吧,下雨天别感冒了。”
“好啦,姐夫真操心。”
景盛南笑着走出车,对着刘润则挥了挥手,然后就小跑着上楼了。
刘润则目送景盛南离开,直到确信她已经进楼,才拿手按在左胸膛上。
竟然跳得有些快。
刘润则有些心乱,干脆也不回公司了,径直回了家,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
然而在浴室脱衣服时,他看到了右肩上的模糊的淡红色唇印。
这是刚才拔安全带的时候留下的?
刘润则看着那个唇印,联想到那两瓣红唇的优美形状。
那嘴唇是怎样无辜地擦过自己的衬衫?又是怎样楚楚可怜地留下优美的粉色痕迹?
那抹模糊的唇印上,甚至能看到隐约的嘴唇纹理。
美丽女孩的模样瞬间又挤入他的脑海。
她的每一举每一动,都是如此地让人血脉偾张。
女路人的朋友瞥了几眼周刊报导,说道:“景盛南这都换了几个男朋友了?就不能安定下来好好谈恋爱吗?真是公交车,人人都能乘。”
女路人对着这朋友翻了个白眼,说道:“公什么公交车啊?女人就该一辈子守着一个男人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思想还这么封建?景盛南可是我偶像,有钱又洒脱,能把所有长得帅的男神们挨个儿泡一遍,天呐,真希望我能活得和景盛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