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耽误了正事,上面可不会饶了你们!”
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的男子,满头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好几十年都没有打理过一样,脸上的胡子倒是刮得很干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是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头发也半灰半白,面色却是极好,就像是三十多年的青壮年一样。
“不会吧,沈医生,时间应该刚刚好!有些情报在她身上,所以耽误了点时间,但也不会影响你们研究的!”
吴管事面带笑意,一如往常的对着面前的那个,穿着医生白大褂的男子说道。
刀疤脸的刘执事,已经带着两人,抬着一个目光空洞痴呆,口角溢出恶心的呕吐物的女孩,来到了一个像是浴缸的试验台那里,将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孩,扔垃圾似的丢在了浴缸里面。
“轻一点,小白鼠要是摔坏了,可就得不到准确的实验数据了!”
沈医生面上露出几分不悦,最后送来的这个女孩,他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刚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那种该死的气味还在,这太影响研究的心情了。
“下次注意点,叫我沈教授,我不喜欢医生这个称呼,就像是不喜欢吃猪肉一样!还有,刘执事,我的研究成果你要不要试用一下,能帮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脸上的伤疤一点都不会留下!要不是试一下!”
“知道了,沈教授!”
吴管事没有意见,对着沈医生点了点头,笑着答应道。只是听他说起研究成果的时候,嘴角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不用了,这伤疤能帮我记住,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刘执事同样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面色如常的说道。沈医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劝他,去试试他的研究成果了。事实上,那东西很是有效,在外面有很多慕名的爱美女士,都已经得到了看得见的好处。
不过本能的,随着了解的越多,他就越是抗拒,来自沈医生实验室的所谓研究成果。比起神教赐下来神物,那些东西简直就是垃圾,只是为了某些让人无可抗拒的利益,这个实验室才会存在,而沈医生的最大作用,也是为此。
至于那些将死之人,不过是白老鼠一样,提供实验数据的对象。之前大都已经在动物身上用过,效果不错,但给人用的东西,当然要在人的身上得到数据,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好吧,你们过来吧!”
每一次的实验过程,也是验证他成果的时候,但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作为这里战力最强的两个人,吴管事跟刘执事,可是不敢不在现场看着。
女孩的身体躺在浴缸里面,旁边的几个男子,熟练的在她的手脚上,刺进一个个针头导管。在浴缸里面有五个金属环扣,已经扣在了她的两手两脚,还有额头上,看样子就算是她恢复了知觉,也挣脱不开。
其中一个男子扎针的手法并没有多少专业可言,也是过于粗鲁了些,女孩痛醒了之后,满脸恐慌的看着陌生的环境,然而口鼻之上已经罩上了呼吸器样子的东西,她的呼喊求救,几乎弱不可闻。
“开始!”
沈医生的一声命令之下,一个助手按下了一个血红色按钮,像是倒了红色染料的液体,从女孩脚边的一个注入口,向着浴缸里面流去。只是几个呼吸间,就已经把女孩平躺着的身体淹没了一半。
一个防弹玻璃墙升起,却不是护着浴缸的位置,而是旁边的那些仪器,与两个人。除了两个操作仪器的助手之外,那个沈医生,还有吴管事跟刘执事之外,还有三个男子守在一旁,手中拿着开刃的砍刀,站在一旁严阵以待。
只有沈医生手里拿着一把枪,吴管事跟刘执事的手里,也是一把刀剑武器,只是看起来,要比那三个男子要高级锋利的多。两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倒是显得悠闲的多。
很快的,红色液体就淹过了女孩的身体,那液体就像是具有强腐蚀性一样,早已经把她身上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化成了一堆的泡沫,漂浮在红色液体上面。而她的肌肤血肉,也像是被开水烫过,硫酸泼过,铁钩划过一样,皮肉掀翻过来,让看得到的其中一个没见识过的男子,已经有了想要呕吐的恶心感。
“去远一点站着,别碍事!”
刘执事面色平静,眼中也是露出了几分难掩的厌恶之色,只是见得多了,心理承受力也强了许多,看上去才没有那么失态。
那些线管像是特殊材质制作而成,并没有被红色液体腐蚀烂掉的迹象,那固定住女孩身体环扣也一样,虽然已经被液体淹没,但还是一如刚才,死死的困住女孩挣扎个不停的身体。
嗬嗬!
声音似是从女孩破烂的喉管里面发出来的,听着就让人心底发毛。她原本还算清丽的面容,娇嫩的肌肤,此时已经皮开肉绽,只能勉强看出人形,恐怖的视觉冲击,已经让那一个心理承受力低的男子,埋头蹲在墙角,开始狂吐起来。
吴管事扫了那个男子一眼,面色如常带着几分笑意。刘执事却是冷眼哼了一声,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没有听见,沈医生一心都在浴缸的女孩身体身上,丝毫不关心其他的什么状况。
终于,时间过去了不到十分钟,女孩身上的肌肤全都烂掉,血肉模糊的躺在浴缸的红色液体之中,但也很像是她身体里流出的血水。就连脸上的面容,都溃烂到难以入目的恶心恐怖。若不是口鼻被护住,怕是她已经喝进肚子里不少了。
一片胶质的红色物质,随着一个黑色试管落入浴缸之后,开始将女孩全身上下护住,就像是从原本的皮肉,换了一身红色鳞甲装的表层,此时的这个女孩,除了还是人形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像人的地方了。
那些困住她的金属环扣,似是被一股巨力挣扎快要裂开。原本罩在她口鼻之上的呼吸器,也像是被她咬烂一样,从她面上掉落在红色液体里面。
又过了五六分钟,红色的液体开始变得灰白,看上去很是浑浊,而原本的红色,就像是被她身体表面生出来的红色鳞甲,给吸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