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吃的我味同嚼蜡,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昭云倒是吃的很愉快,连馒头都啃了个干净。
吃过饭宫里来人接昭云回宫,我大哥他颇有礼数的送昭云出门不说,我瞧着还有要送昭云回宫的意思。
扈铭卿一只手在背后扯着他的腰带,微笑着朝侍卫说了句“更深露重,你们当心些。”
间接断了傅烁齐的想法。
昭云瞧不见不说,还十分羞涩的谢了我大哥一番。
我往傅滹稷身上靠了靠,摸了摸下巴,猥琐道“我怎么觉得大哥也对昭云有意呀?”
傅滹稷拎着我的衣领往府里走,喘也不喘的道“错觉。”
我扑腾了两下无果,商量道“能不能换个姿势?”
傅滹稷勾起一个笑“不能。”
我“”
我脾气好,不同他计较。
春天是个伤情的季节,桑菊近来就很是伤情。
我盯着杯子里已经漫出来的茶水,摸了摸下巴,忍不住道“桑菊,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桑菊惊了一跳,下意识低头,慌忙找抹布来擦。
我抬手止住她的动作“你怎么了?”
桑菊抹了一把脸,红着两只眼,镇定道“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我爹娘了。”
我收起话本,淡然道“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总归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桑菊点了点头,我瞧着她走的远了,才爬起来跑到了傅滹稷屋里。
傅滹稷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捧着一本兵法的手札,一只手端着茶杯,一副我在学习你来干嘛的表情看着我冲过去喝了他的茶,扔了他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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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道“阿稷,我觉得桑菊有问题!”
傅滹稷视线从落在地上的手札上移到我脸上“哈?”
我续道“她前些日子拿错了我的话本,记错了我要的点心,今天还眼睁睁看着水溢出来!”
傅滹稷推开我弯腰拾起了书“哦。”
我拍了他一下,恨恨道“你是不是没听我讲什么呀!”
傅滹稷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往后退了一步。
“好吧,是我多管闲事了。”
傅滹稷抬手揉了揉我的头“桑菊想告诉你的时候自会告诉你的。”
我皱了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滹稷道“也不算知道,只是听了点皮毛。”
我说“会伤害到桑菊吗?”
傅滹稷眯了眯眼,平静道“不会。”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转个身回我的屋子。
说来同桑菊的认识也是很有戏剧性的,一个老婆子要将她卖进青楼,我行侠仗义救了一救,她感动的无以言表,说要为奴为婢伺候我一辈子,我不答应她就又哭,我嫌她哭的碍眼就应了。
我这番遥想当年,其实并没有多久,且对我来说这十七年除了傅滹稷几乎都可一笔带过。
桑菊站在屋檐下端着碗老鸭汤,奇怪道“小姐,你去哪里了?”
我摆了摆手,随口道“去找我三哥了一趟。”
桑菊不疑有他,招呼我进去喝汤。
接下来桑菊倒很是平静,又恢复了平常无波无澜的模样。
我抓耳挠腮的试探了许久,她也没什么异样,最多无奈的朝我笑笑。
我只好当她前些日子是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