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兮一边说着，紫色的眸子有泪光流出，在阳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小脸红扑扑的，紧咬着下唇，更显得楚楚可怜。
那神情，倔强中带着几分委屈，却又有着几分傲骨……
小小年纪就懂得如此掌控情绪……
国师大人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先不说一般人看见一个小姑娘摆出这神情都会有几分动容，还有那眸中的傲骨……
可惜才八岁，若是年龄在大一些，只怕紫眸流转间就能勾起不少男子的同情欣赏与火热之情……
很好，不愧是他选中的人，她越是优秀以后就对他的颜儿越是有利……
“啪，啪。”
国师大人轻轻拍了两下手掌，走到她身前，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戏演得不错，本座很是欣赏。”
顾灵兮脸上的表情除了委屈还有茫然，只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紧握着，声音里有几分哽咽：“国师大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国公府公认的废物，怎么可能杀了二姐姐呢？”
又突然抬头，望着他，眸子哭的通红，道：“是不是颜儿姐姐对国师大人说了什么，国师大人才会认为是我杀了二姐呢，
我知道那日在魔兽森林说了些不尊敬颜儿姐姐的话，可是颜儿姐姐也不能这么陷害于我……”
“顾灵兮！凭本座的本事想让你死也不过挥挥衣袖的事！”国师大人凉凉的打断她，“本座喜欢聪明的孩子，你懂吗？”
顾灵兮眸光变幻了几下，看来装疯卖傻扮可怜蒙混过关这招不管用了……
上一秒还是泪光闪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下一秒，脸上早已经笑意盈盈。
速度之快，堪比京剧变脸……
“哈，你早说嘛！”顾灵兮笑嘻嘻的打了个哈欠，“害的我还以为你是来替我二姐报仇的，把手都快掐紫了才挤出来眼泪……”
“……”
“国师大人刚才有一句话说的对，我一直都是很聪明的孩子。”顾灵兮一副哥俩好的表情想要扯住国师大人的胳膊，却被不动声色的避开。
“国师大人想要我做什么？”顾灵兮小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郁闷。
她刚才看似随意的那一抓用了四成的内力，没想到却连人家的一片衣角都没扯到……
嗯，既然如此，她就不准备再做无准备的反抗了……
“你的确很聪明。”
懂得审时度事，应变能力如此之强，倒是让他又一次刮目相看了。
“过奖，过奖。”顾灵兮笑的更灿烂了。
它上辈子能够混到第一特工的位置，自然是担得起聪明二字的。
不聪明的早就被刷下来了……
“顾灵兮，国公府的四小姐，天生废物，性情懦弱，几日前遭其二姐毒打，醒来后性情大变还有了指挥狼群的能力。”国师大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本座说的可对？”
顾灵兮沉默，点头。
“很好。”国师大人语调里多了几分懒散，似很随意的说着，“你是想卑微的在国公府呆一辈子，还是想过锦衣玉食，光芒万丈的享尽世间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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