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
第五紫衣揪着被子，面色极差。
自己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让自己最讨厌的人看见了，她的脸色能不差才怪！
“你现在看也看完了，可以走了吗？”
“这么急着赶我走？”
夜凰不但不走，还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看样子似乎短时间内是不打算走了。
没错，她就是来膈应第五紫衣的。
慕洛苏看见夜凰坐下，也去拉了把椅子排到夜凰旁边，坐了下来。
“听说你的手废了，是右手吧？”
夜凰慢悠悠的问。
语调漫不经心，仿佛就只是随口一问，有没有答案都无所谓的样子。
第五紫衣铁青着脸，“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记得三年的雪夜吗？”
夜凰却突然转了话题。
三年前？雪夜？
第五紫衣皱眉回忆了一会，三年前她和紫嫣一起，把夜凰捆在了树上。
然后她……她拿箭射了夜凰。
“想起来了？”
夜凰好整以暇的微笑着。
慧夫人看着夜凰，又看了看明显在回忆的女儿，“三年前怎么了？你要我女儿想什么？”
“这个，你还是问你女儿吧。”
夜凰看向第五紫衣，她显然已经想了起来，眼神有些闪烁。
“紫衣？”
慧夫人关切的唤了她一声。
第五紫衣转了转眸子，盯着夜凰，脸上浮起凶狠的神情。
“是你！”
“是你毁了我的手！”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
无论第五紫衣怎么说，表情如何的狰狞凶狠。
夜凰唇畔都浮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微笑，一脸平静的看着状若癫狂的女人。
慕洛苏有些被第五紫衣突然的怒吼吓住，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怎么突然就发狂了？
“紫衣，紫衣！你冷静一点。”
慧夫人看女儿几乎想要冲过去，忙死死的拉住她。
第五非雪，现在不能动。
第五紫衣不断的扭动身体挣扎，怒红着眼瞪着两米之遥的夜凰。
两米的距离，却仿佛天涯般不可逾越。
慧夫人拉着她，轻声安抚。
在慧夫人的安抚下，第五紫衣濒临失控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还记得你当时第一箭，是废了我哪只手吗？”
看到第五紫衣平静下来，夜凰才接着说道。
第五紫衣瞪着她，没吱声。
“是右手。”
夜凰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你现在也废了右手，不觉得这是报应吗？”
“什么报应！分明是你做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止废了我的手，还杀了紫嫣一把火焚尸，你好残忍的心啊！”
第五紫衣悔恨不已。
她恨，恨自己当初没用，没能杀了这个祸害！
现在可好，这个祸害，跑来害她来了！
“我恶毒？是啊，我是恶毒，但那又怎么样呢？”
夜凰不以为然的翘起了嘴角。
“向来是胜者为王，谁会管你是不是恶毒？而且，如果不是你先害我，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第五紫衣，你就只知道怨天尤人，从来没反省过自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