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女性的味道什么的最讨厌了。”我听见她嘀咕嘀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不过肯定是吐槽吧。
“哈?”我抓过了喷头然后往她脸上冲着。
“咳!咳咳”见她好像是呛到了我赶紧收回了喷头然后看着她。
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给她骗了,就看见她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了一下然后抢过了我手里的喷头就往我脸上喷过来了!
我想要躲开,但是给她绊了一下。
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就直接都倒在了浴缸里面。
她压在我的上面,因为是仰着进水的,我就算憋着气水也直接灌倒了我的鼻子里面。
整个人很难受。
扑腾地想要从浴缸里面挣扎起来。
但是夜沫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按在我的胸上整个人直接下倾啾住了我的唇瓣。
要不要这么刺激?
“我不想要在这里。”我撇过了脑袋。
看着夜沫那跃跃欲试的表情,她失落了。
然后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
“为什么?”她梳拢了头发然后看着我。
“哪里都是一张床一一叠被子,如果是浴室不是空旷的就是浴缸里。有什么区别呢?”她看着我。
“没准备。”我说。
“明明和芬尼尔在宾馆里都可以直接来的吧。”她吃醋了,我一想到之前和芬尼尔那个的时候夜沫就在旁边看着我就心里痒痒的。
更何况那天芬尼尔说的那么好听说自己回味一下躺在桥洞里睡觉时候的感觉,就是想要让夜沫陪在我的身边睡。
“不一样的。”我不知道概要怎么解释了。
“哪里不一样了?她勾引你!我现在难道还不够勾引人吗?冲到外面去那个男人不被我吸引住?谁不想要上我啊!”她挺着自己的胸脯看着我,“只有你为什么啊,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拘束?”
我以为她真的想要冲出去,直接跑到了门口把她给拦住了,“没有为什么,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不能够那么容易的解决掉这种事情。”我对她说。
“借口。”
“不是。”
“借口!”
“我真的!”
“借口!”
“你听我”
“借口!借口借口借口借口!”她甩着自己那湿漉漉地头发捶打着我的胸口。
“等这次事件过了!”我说,“什么都安定下来了!”我继续说着,观察着她的表情。
“什么?”她抬起脑袋看着我。
“一切都安宁下来了,然后我们再做该做的事情。”我对她说。
“人类的入侵嘛?”她问我。
“恩。”我点了点头。
“你说的,我的奴隶!”她又直接恢复到了自己女王时候的样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就想要转过脑袋离开浴室了。
刚刚傲娇的时候的确很可爱,但却也让人很不适应。
因为是芬尼尔的尿性,城主府里面又只有我一个男性了。
鬼知道夜沫胡乱跑跑哪里去了,我看着奈奈坐在客厅里面和林静音用着城主府的十六台主机打游戏。
真是空闲啊,唯一的一台还是监控吧,监控这城主府的外面。
外面聚集了很多人,都是打扫街道清理战场的。
没有人指挥,似乎是城民们自己乐意去做这样子的事情的。
我还看到了有几个城民举着旗子在外面走来走去的,似乎是在欢迎我?但可笑的是他们好像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毕竟旗子上面写着“持刀英雄”。
这就很蛋疼了。
城主府里面的人似乎都没有准备应战的准备吧,各玩各的。
不过这也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安宁了。
我想着,转头的时候看到了范袖琪。
她正好端着杯子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
不过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被我给拉住然后拽到了一边。
“去上面讲吧。”她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她上去了。
第一次去到城主府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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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是要用密码的,不过范袖琪有着语音密码就直接开门了,厚重铁门打开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在兴奋。
打开了之后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线路,还有几个工作者在聊天。
见到范袖琪之后都稍稍正经了起来。
范袖琪领着我到了一个楼梯旁边。
然后按下了楼梯边上的按钮。
长梯子从上面放下来了。
她将杯子里面的水喝完然后爬了上去。
我自也是跟着她爬了上去。
上面之后就是城主府的顶层天花板了。
我还看到了地图炮,还有几个人在修理,只不过都是唉声叹气的。
说着好武器就这样子没有了。
范袖琪和我则是不理他们,然后继续朝着楼上走去。
再上去之后就是阳台了。
偌大的阳台周围还有一层石砖叠起来的护栏。
她爬到了一个储水罐上面坐下来。
我也跟着她坐在了她的旁边,带着血腥味的风从我们的身边吹过。
两个人都是一样,不讨厌这样子的风。
甚至有些向往。
毕竟我刚刚也吸了奈奈的血。
“说吧。”我看着她。
她捋了捋头发,然后看着前方空荡荡的一切。
“你有被歧视过吗?”她问我。
我摇摇头。
“那,被歧视的感觉你知道吗?”她问我。
我也摇头,然后点头,“以前在我心里面的吸血鬼。”我说。
“吸血鬼讨厌我,狼人也讨厌我。”范袖琪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要说什么,“但是现在呢?谁敢讨厌你?”我问。
“她们不敢了。”范袖琪晃着自己的腿像个逃学了的小太妹坐在高楼上无聊着。
“你变强了,这就能够改变很多了。”
“恩,我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我利用自己的优势杀了那些讨厌我的人。见一个杀一个。”范袖琪说的很干脆,似乎那些死掉的人和她都不相关。
“难道里面就没有你喜欢的人?”我问。
“有,我以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直至他看到了我的耳朵之后。”她说,“他是吸血鬼,说我身上血液的味道很不同,吸了,也吻了。”她低下脑袋,“我和他见面都是戴着帽子的,因为有天从山上下来,他差点摔下去我救了他,风把我的帽子吹走了。”
“然后呢?”见她突然不说话了的样子。
“他先是很绅士的说了一句谢谢,然后骂我是杂种。”她笑了笑,“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