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就这么扑到病房里来,却没看见秦公子。 我诧异地看着他,他也知道我心里的疑问,来不及跟锦心打招呼,就对我说道:“你先别急啊,你男人来了,确实来了,但是被我下了点安眠药,现在还在车里睡着呢。”
给秦公子下了安眠药?这两兄弟又是在搞什么鬼!我心里一大串的疑问,疑惑地看着他。秦扬连忙解释道:“不是,弟妹,你听我说,我没把他怎么样。就是最近太忙了,在你出事之前他已经忙得连续将近四十个小时没合眼了,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一晚上的,结果一接到电话,又跟疯了一样,用私人飞机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他在飞机上一直催着驾驶员快点开,还嫌弃飞得太慢,差点没自己给抢过去开……”
原来是秦扬受不了他了,于是直接给他下了点安眠药,当然也可能是顺便让他休息几个小时。我不在这段时间,他居然就这么把自己埋在工作里,连续工作将近四十个小时不合眼,我几乎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在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无比希望他快点出现在我面前,我想,用她的话来说,是还了上回欠我的。当初在浈阳街,她从楼梯上失足摔下去的那一次,是我给她输血,这一次轮到了她给我。
那天秦扬和锦心和好了,当然,我还没有告诉锦心她早就是他老婆的事,还是等着到时候秦扬亲自告诉她吧,看他怎么解释这事,也不知到时候锦心是会勃然大怒还是欢天喜地。
我在苏黎世又休养了一个星期,白人医生才肯放我走,走的时候千叮万嘱,写了好厚的一份详细病历,认真地嘱咐各种注意事项。
回去,恐怕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解决。比如说,我不相信守备森严的监狱,像乌鸦这种死刑犯,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越狱逃了出来,还能有本事顺利出国,偷渡到瑞士,我有理由认为他背后肯定是有公安方面的人在相助。
公安方面,有能力帮他逃出去的,并且和这件事有一定的关系和利益纠葛的人,屈指可数。呵,说好的互不相干,一笔勾销,看来也没这么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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