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面退一步，手腕上却是痛，被他一把拽过来在怀里，他低头看她，一字字的开口：“我们的杜雪还做过这样大胆的事情？那应该更大胆的也没有问题……”
杜雪想要往后退，微微的摇头，有些恐惧露出来。
章东远是一个她摸不清楚的人，发脾气的时候很可怕，温柔的时候她才放松一点，真的发火她是绝对不敢碰的。
他的唇吻着下来，手上用力的拽开她的衣裙。
她想要推拒，可是他一手就按了她挡着在胸前的手，往下拉开，根本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手扯上她的衣领，用力的拽开，声音沉的可怕：“脱光了躺在谁的床上？你也有那样的时候，那么主动……我以为你只会怕只会躲着，原来只是对不同的人……”
杜雪试图解释，可是是事实。
只有她和林岩川知道的，那时候她试图挽回，做了很多很多，爱的太深，以为只要如何就能留得住他，不惜一切代价，只觉得没有办法，去他的出租屋里面躺着，等他回来，他看见，只是关了门出去，在门外说：“等我回来不想再看见你！”
他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面，看着她微垂的睫毛，似乎是看穿了她。
越是沉默，就越是要爆发开来。
他伸手拽过她，压在那边沙发的贵妃榻上面，大手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她扭动着不想，他一力压着。
外面有脚步声过来，又有敲门声，是林岩川：“杜雪！你是不是在里面！出什么事？”
旁边又有董绮萱的声音：“岩川我们走吧！别在这里了，爸那边还叫你呢。”
然而门还是持续的再被拍着，林岩川的声音在门外传过来：“章东远，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
这样着急的声音，杜雪回忆里面，林岩川从来不曾对她有过这样急切的声音，他一直都是一个对什么都冷淡的人，对她温和的笑，她已经是能跳起来一样的雀跃，那时候她一手一边的扯着林岩川的脸颊，轻轻的捏，一边捏一边说：“常常笑啊常常笑，看见我就要常常笑！不准板着脸不准凶，要对我一个人笑！”
他就笑起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说：“好，对你一个人笑。”
这样一个怔忡，所有的表情都落入到章东远的眼睛里，章东远眼眸一瞬间的缩，骤然的顶着身子进去。
“啊……”她疼的叫。
门外的人更急起来，死命的拍门，章东远缓慢的进出她的身体，她扭头过来看他，伸手抓了他的胳膊，低低的声音：“疼，别这样。”
太过干涩的时候，会疼。
“一会儿就不疼……”章东远居高临下的看她，眼底是深邃的如同深海一样的颜色，只觉得是平静，却又酝酿了她所不知道的东西，他一字字的说：“疼，也比不上心疼，是不是，杜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