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县东城门外附近,一处坡地后面,泽生、玉淇带众多着日军服装的士兵潜伏着。
玉淇:“大哥,今晚可真热闹。想想好像跟上次差不多,只是轮上渡边了。哈哈……”
泽生笑了笑:“围魏救赵,围点打援,声东击西。千百年的打法,屡试不爽,真是兵不厌诈。古人明训,诚不我欺呀!”
玉淇眉毛一扬眼露疑惑:“啥?什么欺?”
泽生微笑:“古人明训,诚不我欺。”
玉淇摇了摇头:“啥意思?”
泽生:“就是说,老祖宗的话,不会骗我。”
玉淇:“真绕,这老祖宗办法是真多,可说话也真难懂。嗯,大哥,以前的老祖宗是这么说话吗?还是你编的?”
泽生用手轻弹了一下玉琪的头:“你以为你大哥能的不行,连古人的话都会编。”
玉淇笑着胡噜了一下头:“嘿!我大哥就是能。这打鬼子一套套的,管他什么龟田,渡边,统统栽到套里,谁也跑不了。哼!诚不我欺。”
泽生:“什么就诚不我欺?”
玉淇:“不骗你呗。”
泽生摇头指了指玉琪,二人笑了起来。
……
远处,城内爆炸声响起,剧烈的爆炸映红了夜空。
……
满县城内,日军军火库爆炸,王奎带队伍撤向城西。
大队鬼子边射击边追赶,王毅率队员阻击,且战且走,引导鬼子追兵向南。
……
满县城日军宪兵队驻地。刘胜待鬼子宪兵大队奔出驻地后,率队突击宪兵队营房,向在房内顽抗的守军投弹。一片火光和烟幕中两名士兵跳上两辆汽车,发动引擎,队员们纷纷上车,汽车迅速驰离。
……
满县日军驻地,渡边办公室,渡边在屋内急速踱步,一个参谋人员惊慌地跑进屋门。
参谋:“报告大佐阁下,军火库是被一伙皇协军引爆的,我军正在追剿。”
渡边:“什么?皇协军?”
参谋:“是,皇协军,千真万确。”
渡边:“八嘎。”
渡边拿起电话。
渡边:“喂。。。。喂。。。。”
渡边见没有应答,敲击电话。
参谋:“司令部的电话线路被人破坏掉了。”
渡边:“混蛋,赶快叫人抢修。”
参谋:“已经叫人抢修去了。”
渡边拍了一下桌子自言自语:“一定要抓住这些支那人……”接着转向参谋,举起双手大叫:“一定要抓住这些支那人。”
看着咆哮的渡边,脸色苍白的参谋忙挺胸立正的响应:“是。”
参谋转身跑出。
……
满县城内,王毅带人且战且走,日军紧追不舍。虽然王毅等人战力不凡,枪法准确,但日军的单兵素质的强悍,也令王毅等人惊诧不已。这种近战,完全是对双方技战术的真实考验,没有丝毫讨巧的可能。尽管王毅和他的突击队,受过刻苦的专门针对日军的攻防训练,可面对这些状若风虎且技战术娴熟的鬼子兵,也一时甩脱不开。王毅对张全做了个分兵的手势,带两个队员向一条巷子冲进,张全带两个队员跑进了另外一条巷子,日军分兵追去。
……
满县城东门,泽生和玉淇等人身着日军服装站在城门外,由城内驰来的两辆卡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汽车上下来刘胜和他的队员,泽生、玉淇上前。
刘胜给泽生、玉淇敬礼。
刘胜:“教官,玉淇旅长,汽车搞到。”
泽生:“干的好,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回集结地待命。”
刘胜:“是。”
泽生:“三弟,我在头车,你在二车,命令其他部队随后跟进,目标火车站,出发。”
玉淇:“是。”
泽生率先钻进汽车驾驶楼,玉淇等人纷纷动作,两辆汽车轰鸣驰出。
……
满县城,渡边办公室,渡边正在对一个军官大喊大叫。
渡边:“电话怎么还是不通?那些支那人抓到没有?”
军官:“大佐阁下,电话线被破坏了不止一处,正在抓紧抢修。对那些支那人正在追击。他们人数虽然不多,但很狡猾,而且单兵素养很高,所以还没有抓获。”
渡边:“单兵素养很高?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们是一伙皇协军吗?”
军官:“是,他们是穿着皇协军的军服。”
渡边:“皇协军……几个皇协军士兵,这么长时间,帝国的精锐勇士都奈何他们不得,看样子他们不简单哪!通知追击部队,一定给我抓一两个活的回来。”
军官:“是。”
军官转身正要离开。
渡边又道:“通知皇协军张团长来见我。”
军官:“是。”
军官转身离去,另一军官冲进门来。
军官:“报告,增援大王庄的部队在途中遭遇支那正规军阻击。”
渡边:“什么?支那正规军?在什么地方?部队番号?数量多少?”
军官:“在距大王庄二十里处,番号不详,数量在一个团左右。”
渡边:“一定要搞清是什么部队所为,大王庄的情况怎么样了?”
军官:“大王庄在危险中,随时可能被攻陷。据大王庄报告,此次攻击的八路军部队,火力极猛,而且有数量众多的火炮。”
渡边:“什么?数量众多的火炮?这八路军哪来什么火炮,还数量众多,到底是不是八路军?”
军官:“据大王庄来电,肯定是八路军。”
渡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今夜怎么了?我脑子怎么有些乱,这是个阴谋,一个大阴谋。怎么同时行动?中国不是国共不合吗?怎么**打点,国民党打援?配合的如此……而且城内还……”
渡边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他脑子里有些轰轰作响。这些乱象搅得他昏昏然不得要领,可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感觉是什么呢?……渡边一边踱步一边摇头冥想……猛然间渡边脑海里闪现一个念头,但又不是很清楚。他停下了脚步仰头闭目紧紧的搜寻着那个念头……良久,他用手猛敲了一下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找到了那个念头,他知道了那个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什么了。他疾步来到桌边抓起电话,拼命地摇动手柄,但是电话里没有丝毫的声音……
“巴格鸦路!”渡边双拳高举,仰头大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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