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的头痛如同电钻一般袭来,眼皮像是被人黏上了强力胶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我皱紧眉头努力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脖子上传来一片片湿热的触感令我浑身一凛,我猛地抓住身上压着的重物,向旁边狠力的一甩,可意料之中重物落地的声音却并没有出现。
我撑起身子,微眯着眼睛借着昏暗暧昧的灯光向旁边看去,那个令人气得牙痒痒的男人一点不见狼狈,正笑吟吟的看着我。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光露出精装协调的线条,虽然不算太过强壮,略有些消瘦,但是并不会让人小瞧。
这个男人,还真是有够危险。而且,还无耻!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上,身上的首饰已经全都被摘了下来扔在房间四处的地上,后脖颈的扣子已经被解下来了两个,再解开一个,我整个上半身都将会一览无余。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虽然这个男人对我做出了这么多越距的事情,但是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并不像是对我意图不轨的样子,眼睛里也没有半点令人恶心的情,欲。
“我做什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怎么事到如今,这位小姐您还问呢。”
说着,陆天堑伸出舌尖,极尽魅惑的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刚刚那留在舌尖的温润味道。
“话说,这位小姐还真是香啊~”一副活脱脱的浪荡子的神态,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
“你究竟是谁,我们又不认识,你又为何一直为难于我!”这个人的眉眼长得与陆无涯极是相像,年龄又与陆无涯相仿,这两个人想来应该是兄弟关系。
“哦,真是失礼,光顾着与小姐温存,都忘了介绍自己了,鄙人姓陆,名天堑。”说着陆天堑半弯下腰,一手背后,一手端于胸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里,若无其事的好像他上身穿着衣服一样。
听到那个所谓的“温存”我手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就觉得脖颈处那种干燥宽厚的感觉又来了。
握紧攥着手心,气的想要狠狠的抽死他这个混蛋,但是又有些加重的晕眩提醒着我,我的心脏已经开始超出了负荷,如果此时在如此大喜大悲的话,可能接下来我还是拿这混蛋没办法。
既然我如今处于略势,这里的环境也并不适合我现在就杀人,更何况我事先没有准备如果动手的话难免麻烦。
那不妨想一想换一种方法来对付他,既然与陆无涯同姓,长得又如此相像看来是陆无涯的哥哥或者弟弟无疑了,那就当卖给陆无涯一个面子,不弄死这个兔崽子,留他一条狗命,弄个半残也就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我计上心头,微翘着嘴角笑了一笑,反倒把陆天堑笑愣了。怎么刚才还气得跟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一个劲儿的大喘气平复心情,这么一会儿反倒笑上了。虽然她笑起来是挺好看的,可是为什么他有一点莫名的瘆的慌啊。
我没再理会陆天堑现在有些懵的神态,从床上下来迈着还有些晃悠的步子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搭上他**的脖颈微微往下拉,紧紧盯着他的已经染上些情,欲的眸子,嘴唇将贴未贴,温热又带着酒气的声音慢慢传达到他的耳中,带着勾人魂魄的靡靡风采,勾的陆天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这位小姐什么的,多生疏啊,小女子姓濮阳,单名一个芽字,陆少爷可记住了?”
陆天堑的嘴唇贴过来,在朱红的唇上留下印记“记住了,这么有个性的形式,我怎么会忘了。”话音刚落鲜红的舌便敲开了还未和死的贝齿与之勾缠共舞。
我紧锁着眉头,有些抵触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还非常讨人厌的家伙接吻。虽然这个人近距离看上去还挺帅,闭上眼睛亲吻的时候表情也很虔诚,吻技烂的也和初吻一样,冒进还拿牙咬,疼得我直到吸凉气,伸手在他**的肚子上一边掐一边转圈。他大概也知道我疼了,开始学着放轻力道,慢慢**。
他很聪明,吻技渐入佳境,但是我并没有忘记我允许他吻我时暗下的决定,在他舌头又伸过来的时候猛的咬下去。
放心,我没那么恶心要把他舌头咬下去,我的重点并没有放在他的舌头上,而是打算在他分神的时候攻击他的命!根!子!
我让他随便惹我,一次就让他记一辈子!
反正陆家有陆无涯传宗接代,也用不着他留着祸根继续祸害天下女性。更何况,要是陆无涯与他这个兄弟关系并不好,又恰巧争夺个什么家产的话,他还能帮他除掉这个劲敌。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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