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刚刚站稳,就看见轻若转过身来,阳光安静的打在她的身上,发丝飘逸,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像羽蒲扇的小扇,灵动可人。
只听轻若淡笑着说道:“杜奸臣,不如我们来比赛可好?谁输了谁就帮另一个人背书包如何?”
杜尘也露出微笑说道:“好呀!而且要一直背到高中毕业,可还有两年呢。”
轻若点了点头自信的笑着说:“那就开始了,谁先穿过广场到小吃城,谁就赢了。”
太阳的光晕打在他们的背上,好像生出了一双翅膀,那是自由,那是纯真的情谊。
“小丫头,你都奴役我背书包这么长时间了,咱们换换”
“想换,就赢了我,赢不了我就背着吧。”
“小丫头,怎么还是没考过我,不是说了吗,考过了,以后就我负责早餐,这么简单的题,你居然也能错……”
“杜奸臣,你给我闭嘴。”
“小丫头,都给你说过了,要参加各种活动,你偏不听,这不,我只好用我的左手帮你报名了。”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你左手的字怎么能跟我的字一模一样呢?”
“小丫头,每个周旱冰比赛不能缺席,这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嘛”
“杜奸臣,你再来烦我,我就封了你的嘴。”
……
坐在飞机上的董琳,脸色苍白,神情痛苦的望着天际:
她两年前回到家乡,却看见的是十里白丧,弟弟跪在灵前,等着她最后再看一眼,便要入葬了。她哭着跪在了灵前,一声声的认错:“阿爸,我错了,阿爸,我错了,阿爸……”往日的种种涌上心头:
三岁,阿爸教自己走路;
七岁,阿妈因病去世,阿爸一个人照顾自己和弟弟,又当爹又当娘;
十岁,有人劝阿爸再娶一个好照顾我们姐弟两,阿爸怕我们受委屈,一直不肯答应。
十五岁,阿爸身为陶家荒苗族土家族的族长,开设了旅游区,风景优美,民族风情浓厚的陶家荒成了避暑,旅游的好地方,自己在外上学时,不小心摔伤了腿,阿爸就放弃了政府对自己果园的开发的机会,去医院照顾自己;
二十三岁,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离家私奔,阿爸那时该有多伤心,而自己却为了自己的辛福伤害了爱着自己的父亲;
三十二岁,自己领着孩子来请;
却不想,那一别,竟是生离死别。
阿爸等了自己半辈子,而自己不孝,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她在家乡守了两年多来赎罪,心中却明白,自己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弟弟的声声埋怨,犹在耳边;
邻里的声声指责,如在耳畔;
陶家荒的那棵核桃树,永记在心。
她回来是为了她的女儿,小若,她只剩下小若可以依靠了,她不想再失去,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伤害她。董琳充满泪水的眼眸里多了一层厉色,绝不允许,小若,只能是我的。
天空中有丝丝小雨落下,轻轻拍打着轻若卧室的窗户,有一声无一声的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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