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席曲认命地做了慕容阜的贴身侍女。
很快的,黄昏时刻,席曲便收拾好东西,坐上了回府的轿撵,而作为一名侍女,能坐轿撵的原因就是此事件的始作俑者说既然贴身了,便要一起坐轿撵。
当席曲上轿撵时,看到慕容阜的存在时,心情是崩溃的,虽说以后要日夜面对这个混蛋,但是也不要那么快开始这种生活吧,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殿下,作为一名卑微的奴婢,怎么有资格与你同坐呢”
慕容阜挑眉“哦?那你可以选择跪下。”
“殿下,小的下马车就好,奴婢走路去。”席曲忍着想打他的怒气。
“你走路太慢,会拖慢回府进程,还是跪在这里好。”
席曲无言以对,脑海都是怎么手撕人渣的画面。
“不想跪你就给我坐下,既然都卑微了,还与那么高贵的我说话干嘛,你这是在犯罪。”
席曲不情不愿地坐在轿子中,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盯着这个莫名判自己罪的人。
慕容阜不得不承认,席曲这双眼睛很吸引人,他见过比这双眼睛更漂亮的,但是却没有见过眼睛里面似乎想星空那样璀璨,吸引人间万物。
慕容阜当然不会放弃这个那么好的调戏机会。
自己现在与她的距离似乎有点远,心也是。
“不是说你作为我的贴身侍女吗,怎么离本王那么远。”
刚刚席曲便很想戳瞎那双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现在更想毒哑这双眼睛的主人。
由于慕容阜一直看着自己,席曲不得不坐得更近,手臂都快要贴到了,他才不看着自己。
慕容阜从前几日恶补的爱情知识里面总结了一句,要想追到手,便要死皮赖脸的。就算现在心不近,身子也要近,每日要进步一点点嘛。
而现在的席曲当然不知道慕容阜的心理活动,也不知旁边的人早已对自己动了情,并势要将自己“拿”下。
席曲收拾了一整天,疲倦不堪,加上轿子的有些颠簸,很快就困了,进入梦乡。
席曲只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好像靠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但是很适合依靠,而且有股让自己安全感满满的清香,有些熟悉。席曲不禁得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便睡下了。
而这个东西便是慕容阜的肩膀,他将她蹭自己的全程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家伙的安全意识那么低,迟早会被人卖了。
自觉地,慕容阜用令一只手将零乱在额间的碎发拨开,附上一吻。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自己真是被这个丫头迷了魂。
慕容阜回想起从前的一个场面。
慕容阜还是个少年,却已是气魄不凡。
席曲的家族与慕容家族是时代结缘,席曲的爷爷预测到席府将面临不测时,曾向自己请求过,此生要护席曲的周全,他将一盆初开的白色醉心花交到慕容阜手上。并道,曾有人替席曲批命,席曲在16岁之时,就会死去,再生。到时候便才是席府真正的继承人。而这朵花在预言实现前从未凋零,如今的席曲出现后,失去了所有记忆,而这株植物上,也开出了一朵红色的醉心花。
慕容阜不曾对此想过多,但是现在这预言竟中了,而且她现在是自己心爱之人,这件事他必须查清楚。
年少之时,他便答应这辈子护一个陌生人的周全,如今陌生人变成了心头之人,就算拼上自己,拼上全世界,他也要保她一辈子单纯无忧,保她从容幸福。